“兄台我們都是人族,可不要破壞了友誼,就讓這些異族去犧牲吧!隻要過了這陣法,絕對能夠得到很多寶物,到時候我們三七分賬如何!”魚龍族強者暗中傳音給趙元德道。
“哦!三七分賬,你三我七?”趙元德不禁咧嘴。
“不……是我七你三!這後麵還有諸多危險,都需要我來解決,你能夠拿三成可以了!”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會說出這種話,顯得極為的貪財。
“我其實對於寶物並不在意,我可以一點寶物都不要,不過你卻是要答應我一件事!”趙元德忽然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什麼事?”玉龍族強者不禁感覺到一股陰謀的味道,他有些驚疑不定的道。
“放心這對你很容易,並沒有什麼難度!”趙元德露齒一笑。
“不行!你要先告訴我什麼事,否則我不會答應!”魚龍族強者連連搖頭。
“你不答應我就將你交出去!”趙元德道。
“你笑的太滲人,不說出什麼事,死我都不會答應!”這家夥咬緊牙關根本就不鬆口。
“看來你還真的是不想活了,那就直接死吧!”趙元德手指間閃動璀璨光華,一道光刃就直接切割向了對方的頭顱。
“停……停……我答應還不行嘛!”這家夥頓時服軟了,臉上露出了苦澀笑容。
“早這樣說不就行了!”趙元德微笑,光華斂去。
魚龍強者剛才感覺到了一股可怕殺意,絕對可以在瞬間將他斬殺當場。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實力,落在對方手中他其實也有辦法脫身,可是就是剛才的那種感覺讓他一下子如墜冰窖,根本無法反抗。
這到底是從哪裏出來的變態貨,為什麼會如此強大。
“兄弟!兄弟!大家都是人族,你可千萬不要坑我,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魚龍強者簡直都要哭了。
“出了這座上古洞府再說吧!”趙元德淡淡道,“不過你可不要試圖逃走,就算是你跑了,玄黃界可跑不了,你的權家……”
趙元德威脅的話非常明顯了,讓對方簡直如墜冰窖之中,全身都在顫抖。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隱藏的這麼好,就算是我爹來了也認不出我來!”魚龍強者帶著哭腔道。
“不要緊張,也不要激動,隻要你遵守承諾,一切都不會發生!”趙元德拍拍對方肩膀,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打死我都不會跑!”魚龍強者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連連點頭稱是。
“啊……”
就在二人聊天的這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又有數人被藏經殿之中的經文所迷惑,興奮的衝了進去。
不過可想而知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這些人的身軀好像是紙片一般的飄散,整個藏經殿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真的是幻境,可怕的幻境!”
“不對,剛才那些經文明明非常深奧,甚至我聽到了這些經文修為都有要突破的感覺,為什麼會……”
“哎!這就是對方的高明之處,在這幻境當中放置了真正的經文,隻有這樣才能夠勾引人進入其中送死!”
“無論再出現什麼東西我都不會相信了,這根本就是在送死……”
“絕對不會相信……”
不過就在這些家夥信誓旦旦的時候,麵前景物再次一變。
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座巨大的祭壇,祭壇之上滿滿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貢品。
有仙果神藥,有靈丹神水,還有各種各樣的混沌神寶。
“這是什麼祭壇,上麵到供奉著什麼東西?”
雖然知道這一切可能都是假的,可是所有強者的眼睛依舊忍不住朝著祭壇上方看去。
“什麼……竟然是這件東西!這而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頓時有強者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是我魔象族的鎮族之寶,從未示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座祭壇之上!”
“你看到了什麼?”趙元德此時看向身邊的龍碧酒問道。
“我看到了師尊的金身,就坐在祭壇之上,這幻覺實在是太真實!”龍碧酒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敢去看那祭壇。
“敖兄你看到了什麼?”趙元德又看向敖青。
“我……這不可能!我看到了父親的屍體,父親死了!他修為已經達到了混沌主宰後期,怎麼會死……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敖青此時有些狂躁,雙眼之中噴出憤怒火焰,似乎到了發狂的邊緣。
“你呢?”趙元德最後看向魚龍族強者,也就是胖子權聚友。
“我可不敢看,這會勾出你心中潛藏的罪惡,會讓人失去理智!”魚龍族強者低著頭,真的不敢去看那祭壇,卻是非常好奇的看向趙元德道,“你看又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族群的毀滅,上麵供奉著我族群的幾位混沌主宰的頭顱!”趙元德一雙眸子死死盯著祭壇,臉上卻是無比冷靜。
“你就不憤怒?你就不生氣,就不想搗毀這祭壇?”魚龍族強者眼中露出詫異之色。
“我若是連這點心境沒有,早就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趙元德不禁微微一笑。
“佩服佩服!”魚龍族強者豎起了大拇指,“現在看來我被你威脅的不冤枉,我確實不如你!”
“你知道就好,以後老實點,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我發怒就會將你斬殺!”
“是……是……”
“該死的,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現在馬上給我破碎!”一位強者此時雙眼血紅,揮舞著手中一柄巨刀,朝著那座祭壇直接劈斬過去。
天地在這一刀之下都一下子分為了兩半,恐怖的虛空浪潮向著兩邊澎湃,甚至有強者猝不及防之下被這一刀直接劈成了兩半。
“嗡……”
不過就在這一刀落在祭壇上的一刹那,祭壇上探出一隻大手直接一把將巨刀抓住,將那位操控巨刀的強者而直接拉上了祭壇。
“啊……”
操控巨刀的強者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然後就落在了祭壇的之上
他的身上鮮血汩汩流在祭壇上,頓時祭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瞬息間被祭壇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