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最後火苗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下子熄滅了!
“沒有成功點燃!”
趙元德端起了第二碗,再次仰頭喝下!
“就差一點點!”
第三次端起了碗,他的手有些顫抖,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失敗了……
“咕咚!”
趙元德甩去了那些不該有的念頭,直接仰頭喝下!
“對!就是這樣……快……不要熄滅……點燃……”
趙元德的心中拚命的嘶吼,隨著火焰的一亮一暗他的心情起伏不定!
“哈哈!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
趙元德忽然睜開眼睛,手掌微微打開,其中一顆豆粒大小的青色火苗正在燃燒!
“好!造化青蓮的第一步終於完成了!看來我的氣運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差,呼!”
趙元德將自己內心的激蕩緩緩平息下來。
他覺得自己最近的心確實有些浮躁了!
要知道,他可曾經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皇強者,生殺予奪,伏屍千萬裏的事情他都做過,怎麼重生之後變得如此?
難道真的是環境改變人,自己所處的環境,身邊的朋友,自己的境界限製了自己的心性?
要不要試著去改變呢?
如果改變會發生什麼?自己還能和黑風他們打打鬧鬧嗎?還能與姬雨靈卿卿我我嗎?還能保持這一顆懵懂執著的心嗎?
不!我不要改變,這才是真正活著的意義!
趙元德重重甩了甩腦袋,將那些不切實際的思想甩了出去!
“現在出發!回歸東皇大世界!”
趙元德衝出石窟,帶著一腔的熱血,順著張繼陽……不……應該是靈虛仙帝曾經走過的路,向上不斷攀爬!
靈虛仙帝滿意的摸著自己的三縷長髯,看著趙元德越爬越高的身影,嘴角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趙元德忽然聽到上方傳來一陣轟隆隆的水聲,好像是有一條大江在滾滾流動。
“破天我們快要到了!一定要注意有沒有危險!”趙元德對身邊的破天提醒了一聲。
破天無聲的點了點頭。
“張繼陽竟然在這裏開鑿了一個洞!裏麵似乎有一條河!”再次攀爬了一段時間,趙元德看到了岩壁上的一個幽深的洞,裏麵傳來滔滔水聲。
而開鑿的痕跡就在這裏就消失了,很顯然張繼陽進了這個洞,
“我們進去!”趙元德直接鑽進了洞中,他看到這個洞不是很深,一條黑色的大河在其中奔行不朽。
“為什麼這裏的河水是黑色的?而外麵的是紅色的?”趙元德不解的撓頭,不過他相信張繼陽的判斷,一頭紮進了黑色的河水中。
“這……好冷!”
趙元德一落日河水當中,就感覺到全身一陣冰冷,仿佛是脫光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嗷!”
破天緊隨其後也跳了進來,也是被凍的全身一顫,低吼了一聲。
“這到底是什麼河?為什麼會如此冰冷!”
要知道趙元德和破天的肉身之強已經和世界境強者相差無幾了,現在竟然感覺到冰冷刺骨,實在讓人震驚,若是普通修煉者落入這條河裏,恐怕瞬間就會被凍成冰雕!
他們兩個已落入水中,就被湍急的河水衝刷,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帶走,河水奔行的速度竟然不弱於他們的奔行速度。
“啊!”
趙元德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剛才他想要用神魂去探索下水下到底有什麼,結果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寒意順著他的神魂鑽入了他的識海當中。
若不是他及時切斷了神魂聯係,此時他的識海恐怕已經被這種寒意所凍結,成了一句毫無意識的屍體了。
無奈之下,隻能任由河水帶著他們奔騰向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忽然感覺到河水的速度減緩了,他們發現自己彙入了一片浩瀚的地下湖泊當中。
這湖泊之中的水更加寒冷,讓他們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在這樣下去恐怕會死在這裏!”趙元德被凍的呲牙咧嘴,心中開始思索,“當初張繼陽到底是怎麼從這裏逃出去的?”
“嗷!”
破天忽然發出了叫聲。
“嗖!”
一條黑色的怪魚如同一隻利箭般的設想趙元德的腦袋。
黑色怪魚隻有筷子長短,速度奇快,兩排雪白的牙齒閃爍著寒光,眨眼就出現在了趙元德的麵前。
“找死!”
趙元德一把將黑色怪魚抓住,捏在手中。
“利齒冰靈,血肉之中蘊含大量熱力,使用可以抵擋幽冥寒潭的冷氣,中階食材,無匹配食譜!”
“這是幽冥寒潭?”趙元德看到這個名字明顯就是一愣,“我們怎麼可能來到這裏?這裏可是北域冰雪世界的一處絕地!難道我們再地下穿行了這麼遠?”
“抓魚吃!”
趙元德張口將魚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裏,大口的嚼著。
這魚一入口,並沒有魚類的腥氣而是化作了一團火熱的能量鑽入了他的身體之中,讓他的身體一下子溫暖了許多。
水中的黑色怪魚不少,兩個家夥很快就抓了一些,邊吃邊尋找出去的路。
“那個方向有光亮!”
兩個家夥在幽冥寒潭之中搜尋了很長時間,終於發現了一點亮光。
他們的頭頂是一個岩洞,一道光柱從岩洞上方射了下來,岩洞距離水麵很近,他們很輕易的就攀上了岩洞,果然在岩洞上麵再次發現了張繼陽留下的痕跡。
他們順著岩洞一直向上攀爬,足足爬行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才出了洞口。
就在他們長出一口氣,想要看下四周到底是什麼地方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至極的氣息。
這股氣息比之老水神這位神帝初期的強者還要強上幾分,他們還沒來得及去尋找氣息的來源,就被一隻巨大的手掌一把捏住。
“嘿!又是人類還有一隻小猴子!”
一個仿佛雷霆般轟隆隆的聲音在他們兩個的耳邊響起,將他們直接震的氣血翻湧。
趙元德隻覺得自己滿身的力量在這隻手掌中竟然一點都使不出,他此刻就好像一隻待在的羔羊被放在粘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