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姐消失了,我們也沒去找,因為這沒必要,況且我們也找不到。我們又去不了屍界,隻能夠等著了。
紅妝姐沒有掩飾地畫那個陣法也是不怕趙天命學去,因為這陣法趙天命就算學了也沒辦法用,前提是他要是紅眼僵屍才能夠用。
而一心道人則是有秘密的方法,至於這個方法恐怕隻有一心道人和紅妝姐知道了。
過了差不多一小時後紅妝姐終於回來了,她帶著一個小燈籠,裏麵白光閃爍,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就是師傅的魂魄了。
我還以為師傅的魂魄和我一樣,是人形的,但現在看來不是啊,還需要用東西封存著。
“抱歉讓你們等了那麼長時間,我在屍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心道人的,嗬嗬!”紅妝姐笑了笑道。
然後紅妝姐把燈籠放在了一心道人的屍體旁邊,這是沈玉堅持不讓一心道人的屍體放在太平間的,既然是家屬,醫生們也沒辦法,隻能夠讓沈玉他們這樣了。
“怎麼弄?別耍花招啊!”我看著趙天命威脅道,我現在可是掌控著他的小辮子,要生要死都是我一句話而已。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趙天命拿起燈籠,然後嘴巴無聲地動著,像是在念咒語,不過我們聽不到。
這咒語我是不知道,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趙天命胡亂賣弄,在耍我們一樣。
緊接著,趙天命好像念完了咒語,然後把燈籠上麵的蓋子打開了,然後把白色的光芒倒了出來,我是可以感覺到那白光確實是靈魂沒錯,我也是靈魂所以感覺得出來,而且還很熟悉,應該是師傅的沒錯。
白光被倒進了師傅的口中,整個燈籠裏麵的白光都進了師傅的嘴巴裏麵,然後趙天命丟掉了燈籠,再次念動無聲地咒語,過了一會後停了下來,然後道:
“可以了!待會他就醒來了。”
“這麼簡單?”我有些驚訝,我還以為複活人需要一些很大的排場呢,之前一些金光什麼的應該是必不可少的,反正就是可以亮瞎人的出場的,但怎麼也沒想到這麼簡單。
“我沒讀過什麼書,你可不要騙我啊!”我看著師傅的屍體道。
“……”全場臉都黑了,鴉雀無聲。
“這裏是哪裏啊?我不是在曲陽嗎?”過了一會後,師傅果然醒了,他一臉茫然地看著這裏問道。
看起來師傅老年癡呆了,開個玩笑,應該是靈魂附體後隻記得自己生前的事情,而被帶來這裏的事情就忘了。
“師傅,這裏是醫院。你本來死了,我們把你複活了!”
這話是我說的,但是師傅好像沒聽到,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師傅沒用透陰符所以看不到。
“老婆,你說吧!”我看向沈玉道。
“師傅,這裏是醫院,本來你已經死了,我們把你複活了!”這是沈玉說的。這次一心道人聽到了。
“哦哦,懂了,我死前讓靈魂逃進了屍界,死神找不到我,而你們就把我複活了!”一心道人好在智商不低,一點就通。
“不過這個豬頭是誰啊?好麵熟啊!”忽然一心道人看向了趙天命撫摸著他的白胡須問道。
“……”趙天命無語了,而我們則在旁邊大笑不止,這豬頭確實是被我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了,師傅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師,師傅,他是趙天命!”沈玉笑的話都說不清楚了,捂著肚子好像笑疼了。
“什麼?趙天命!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裏的?”一心道人驚訝地抬手擺在眼前防著趙天命道。
“濤兒呢?他去哪裏了?難道是被這混蛋殺了嗎?我要殺了你!”
忽然一心道人一臉憤怒地看著趙天命,然後就要一躍而起向趙天命衝去,不過沈玉攔住了他。
“師傅,洪濤沒有死,而是變成了鬼,再次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們倆本是一體,洪濤沒死,他也不會死的,他現在重新占據了洪濤的身體了!殺了他洪濤也會死的!”
“什麼?那洪濤人呢?”一心道人再次被嚇呆了,一複活就讓他驚訝了兩次,真的是很刺激吧!
“他在這裏!”沈玉拿出透陰符給一心道人使用然後指向了我!
我看到一心道人望向了我,我揮了揮手笑了笑,這算是打招呼了。
“孩子,真的是你嗎?”一心道人看著我淚眼婆娑地說道,我又變成了鬼,又不是人了,他們都很為我傷心,這我是懂的。
“是我,沒事,師傅你用不著擔心,我會奪回我的身體的!”我很有自信的說道。但是我卻不知道如何奪回自己的身體,這隻是給他們鼓勵一下而已。
“濤兒,我也相信你能夠奪回自己的身體的,不要放棄就一定會成功的,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師傅相信地看著我,也給我鼓勵著。
“閑聊完了吧?趕緊學了實體術然後讓我走吧!”趙天命看著我不耐煩地說道。
“好,你說,我照做!”
我說完後趙天命又開始糊弄起來了。念著無聲的咒語,我總算是知道他這是為了防止我們學會,不過沒關係,我們也懶得學,不想說就算了。
“好了,我在你身上下了咒語,你隻需要控製你的情緒就行了,你現在想要實體化就能夠實體化,想要虛化也能夠虛化!”趙天命一臉疲憊的坐在病床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看起來這家夥施展這些咒語非常地累啊。
“有是這麼簡單?”我都有些不相信這家夥了,我什麼都沒感覺他就說在我身上下了咒語,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呢!
不過我還是試了一下,我閉上眼睛然後心裏想著我要變成實體的,然後我就睜開眼睛了,可是我發現我什麼都沒變化,貌似還是那樣子。
我走到趙天命麵前,然後詭異地笑著。
“你……你想幹什麼?”趙天命被我的笑容嚇到了,他被我打成了豬頭,疼的要命,這回又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了,不過他想的沒錯,我就是要扇他。
我笑了笑然後一巴掌向他扇去,這家夥靈魂還是破碎的,剛才又使用咒語脫力了,沒力抵抗,而且更不知道如何抵抗,隻見一瞬間我就把他扇倒在床上了。
“對你實驗不行,對你我永遠火大,沒辦法實驗真假,而你們每個人都用了透陰符也不行,看來隻能夠對別人用一下了,希望不要嚇到他們才好!”我摸了摸手掌望著天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