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中天已經是午時也就是十二點了,時間到了。
我從地上將礦泉水瓶裝的黑狗血拿起來向湖邊走去。走到湖邊我才發現,湖水清澈見底,在太陽光的折射下異常美麗。
但是湖中卻是沒有一條魚,為沒有水草一類的植物。是一個死湖沒有一點生氣,陰氣之重。的確是有人梗死成鬼。
一心道人也走了過來看了看湖道:“倒進去,。”
我點了點頭,將黑狗血倒了進去。血暈染在湖水之中和太陽光折射有一種異樣的美麗。將七星刃拿在手中我有了些安全感。
不一會兒明明是冰冷的湖水竟然像燒開的水一樣沸騰開了。陰氣也開始暴動,明明是夏日卻是卻像是冬天一樣的冰冷。
這也在選在白天動手的原因,陽光會削弱一部分的陰氣。也可以壓製水氣和鬼怪。
突然湖水炸開了,像是有誰在其中扔了一個炸彈一樣。用七星刃護住飛濺過來的湖水,一心道人早已經向後麵退了開來。離開了湖水飛濺的範圍。
不一會兒湖水停止了沸騰,湖水也平靜了下來。隻是我在湖水之上看到了一具屍體,腫脹腐爛便是這具屍體的真實寫照。
我能感覺到這湖中的陰氣和水氣全部都在這具屍體上聚集。我握著七星刃盯著這具屍體,一心道人明明說過會詐屍,但是這具屍體卻是沒有一點動靜。這讓我有些不安,我能感覺到好像有什麼不對。
我盯著屍體,對了我突然想起這具屍體上附著水鬼和陰氣。應該是在聚集這附近的水氣和陰氣。
先下手為強,一甩手兩張陽火符便打向那具屍體。然後我便全身上下都做好戰鬥的準備。
但是符向屍體打去,卻是被胡水擋住。抵消了。這時一心道人嚴肅的聲音傳來說:“小心,這具屍體上附的鬼魂已經有了些意識。不是那些被凶氣迷失的厲鬼。”
我想應該是那些水氣的功勞,也是沒有想到這具屍體在水氣的滋潤下竟然有了些意識。但也意味著這隻鬼更加狡猾,不好對付。
我又將一瓶黑狗血倒進了湖中,我不信這次你還能後耐得住黑狗血的威力。一口氣將三瓶黑狗血倒了下去,這已經將我從車上帶下來的五瓶黑狗血倒了下去。這些黑狗血是在太陽下麵吸收了陽氣的威力比普通的黑狗血大了許多。
果然它受不了,那具屍體竟然像人一樣跳了起來。不過沒有想到這具屍體竟然沒有個我戰鬥,而是向湖後麵跑去。
沒想到這具屍體竟然跑了,我有些驚訝一般的厲鬼全部都是越打越凶狠。沒想到這隻厲鬼竟然會跑掉。
一心道人也有些驚訝說:“沒想到這具屍體會如此,看來這具屍體在此地獲得的好處很多啊。如此料想它做鬼的時間也很長了。”
“算了,徒兒將這裏的風水改回來,然後我們在午夜十二點開始招魂將沈玉的魂魄找回來了。然後我們就快些去找神婆吧。”
我嗯了一聲,問道:“師父怎麼將這裏的風水改回來?”
一心道人笑了笑說:“很簡單,現在水的聚集體已經跑了。水反而元氣大傷,其他的五行會慢慢恢複到正常。我們要做的就是將其他的五行削弱一些。”
“也不用多做,將樹毀掉一些便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隻要將樹毀掉一些,其他的五行也會受到影響然後便會恢複正常。
用七星刃砍倒了一些樹,便可以了。現在需要準備的便是要晚上招魂所用的東西。
一心道人用我砍倒的樹做了一些木條,將樹做成木條的工具自然是我的七星刃。沒有想到,我的七星刃第一次用到它竟然是砍樹還有劈柴的事。
一心道人又從車上找到了一些紙,我也不知道沈玉為什麼會在車上放這些東西。不過也多虧她放了。
竟然還有一些蠟燭,我也是有些扶額的衝動。
我看到一心道人在哪裏,擺弄那些木頭和紙條不不一會兒竟然做成了一個燈籠。一心道人將燈籠遞給我說:“這是招魂用的,你將沈玉的頭發割下來一縷然後綁在蠟燭上。”
我看著這個燈籠,白色的紙上用紅色的東西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看起來白紙紅字很是恐怖。
不知道怎麼我覺得這個燈籠很舒服,好想住在這個燈籠裏麵。我的這個念頭很快就讓我掐死了。有些詭異,我問一心道人:“師父,為什……”
“感覺想要進到燈籠裏麵,對不對。”我還沒有說完一心道人就打斷我接著說了下去。
我點了點頭,一心道人指著燈籠說:“這是招魂用的,招回來的魂自然是在燈籠裏麵。當然要讓魂魄覺得舒服不然它們不會進去。你已經死了現在是鬼雖然走了軀體但是本質上還是鬼。自然會覺得舒服。”
“這也是招魂的一個難題,你招魂的時候會有其他的鬼想要進去,但是你隻能讓沈玉的魂魄進去。所以你要將想要進去的鬼怪全部都擋出去。”
然後指著燈籠上的七個字說:“進去一個對的魂魄便就會亮一個字。字全部都亮了就可以了,你就回來我們將魂魄送回去。”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是等待。這次等待的天黑。一心道人喝了一些湯,然後開始壓製鬼神的印記和恢複傷勢。
我在車外麵看著這裏的風景,坐在剛砍下來的樹上。
看了一會兒便有些困了,昨天晚上都沒有睡。今天也是集中精力一天,還是回去睡一會兒。
到了車上便倒下就睡,讓一心道人到了時間叫我。
不要,不要走。沈玉快回來。快點不要跟著他們走。
我向前一衝想要追上沈玉但是卻是猛的一下坐了起來。我看了看外麵,我還在車裏。外麵已經全部都黑了下來。
“做噩夢了?”一心道人的聲音傳來。
我嗯了一聲,一心道人閉著眼又說:“現在是十點還有兩個小時,你還可以睡一會兒。”我搖了搖頭,走了那樣的夢我哪裏還有心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