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秦飛瞪大了眼睛,仿佛靈眼虛界就在跟前似的,可搗鼓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動靜,有些沮喪的翻了個白眼,“完了完了,我的茶杯找不到了,我揍人的大棒也沒了。”
徐青紗笑道:“沒事啦,用排除法,挨個兒找,很快的。”
“嗯……”秦飛點頭應聲,果然沉神丹田,用心找尋。隻是他在找尋之時,另一隻手卻在莫曉晴懷裏不住亂動,手指頭一張一合,指尖不時滑過莫曉晴的酥嫩胸脯,臉上的表情異常享受。
莫曉晴美眸圓瞪,銀牙緊咬,下意識的就要用銀針紮他,卻又擔心他真的在尋找虛界大門,一時發作不得,隻得任他施為。
可這家夥就像得寸進尺似的,另外一隻手也悄然撫上了莫曉晴的的後背,攀登高峰似的,漸漸摸上肩頭,輕輕發力,就把坐在床沿的莫曉晴拉進了懷裏。
“……”莫曉晴氣得俏臉漲紅,眼見得秦飛的手就要摸進自己懷裏,手上銀光一閃,正要給他一點教訓,卻見眼前一片氤氳,那做壞的大手竟憑空抓出來一個茶杯,身後的壞人猛的一笑:“啊哈哈哈哈哈,找到了!”
緊接著還頗為奇怪的問了一句:“咦,曉晴你咋跑我懷裏來啦?是不是想要抱抱了?哎呀,要抱就直說嘛,用不著趁我不注意,偷偷摸摸的!”
“呸!”莫曉晴手上銀針一閃,蜻蜓點水的在秦飛手上紮了幾下,秦飛一時吃痛,雙手閃電般縮了回去。
莫曉晴掙紮站起,連忙整理略顯淩亂的衣衫,嘴裏恨恨的道:“你這壞坯子,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啊!”
“我滿腦子想的,當然是……茶杯呀。”秦飛也坐起身來,衝兩人晃了晃手裏的瓷杯。
莫曉晴當著徐青紗的麵被他調戲,又羞又氣,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徐青紗忽然想起一個典故,故意道:“我記得某人說過,一把好茶壺,要配好多個茶杯……不知某人,現在想的是哪個茶杯呢?”
秦飛頓時感到如芒在背,連忙道:“沒沒沒,就隻想你們倆。”
莫曉晴怒哼一聲,玉足一躥,閃在床前,攤手拿住了秦飛肩頭的穴位,食指發力一按,屋子裏頓時發出一聲慘嚎。
“哎呀哎呀哎呀,要死要死要死!”秦飛疼得肩頭一挨,嘴裏不住討饒,也不知莫曉晴拿的是什麼穴位,按下去跟被錐子紮了似的,疼得人淚水直打轉。
“你最近文采不錯哇哼!”莫曉晴咬牙切齒的道,“口舌花花的本事長進不少,老實交代,哪學來的!”
秦飛吃痛之下捱不過莫曉晴的逼問,隻好道:“哎呀,哪有誰教我!在戰神府裏,每天不是和你們幾個滿腹經綸的讀書人過日子嘛,我不得學著點?”
莫曉晴手指纖細,卻十分有力,沒半點放鬆的意思:“你說,這茶壺茶杯的比喻,誰教你的?成傑,還是子舟?”
秦飛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是潘虎!”
“啊呸,學會撒謊了呀你,還誣賴人家潘虎!”莫曉晴手上加了幾分勁道,疼得秦飛喉嚨裏咯咯作響,使勁憋著才沒喊出來。
潘虎平日裏關心的就兩件事,一是吃,二是打架。如果潘虎能熟練運用如此生動的比喻,那才真是活見鬼。
“好好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秦飛沒奈何,耷拉著腦袋道。
莫曉晴和徐青紗倒是奇了,秦飛的腦袋瓜子比潘虎沒強上多少,除了吃就是打,無非偶爾靈光一閃,會多一些鬼點子。
這等文縐縐的事情,秦飛居然會花心思去琢磨?
莫曉晴手裏鬆了幾分,看著他問:“你怎麼就是茶壺,我們怎麼就成茶杯啦?”
秦飛得以喘息,呼的鬆了口氣,輕輕抓住莫曉晴按在肩頭的手,煞有介事的道:“因為我要負責灌溉你們,要雨露均沾呀……哎喲哎喲,疼疼疼疼,這子舟教的!雨露均沾!”
這回連徐青紗都忍不住,拳腳齊上,隻管招呼過去。
秦飛臉上擺著是痛苦萬分,實際上心裏樂開了花。除了莫曉晴拿住的穴位有點疼痛,其餘拳腳都是軟綿綿的,打在身上舒爽無比。
“那你說,我們為什麼是茶杯?”莫曉晴湊得很近,半彎著腰逼問,活像個大姐大在責問小弟。
“因為……”秦飛抿了抿嘴,生怕一個回答不對,就會再被二女“蹂躪”。
“因為我喜歡……”說著,秦飛雙臂猛的發力,左右開弓,同時攬住徐青紗、莫曉晴的腰肢,在一片驚叫聲中將兩人抱上了床,“把茶杯捧在手心裏呀!”
秦飛平躺在床,左手圈著莫曉晴,右手圈著徐青紗,兩位絕色女子麵麵相覷的被他抱住,雙手抵在了胸前,兩雙妙目撲閃撲閃,就像兩隻發懵的小貓咪,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麵孔。
“我喜歡把你們捧在手心裏呀。”秦飛吧唧一下先在莫曉晴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在徐青紗晶瑩透紅的耳垂上輕輕一吻,嘴裏回味無窮,一邊認真的道,“我看不得你們受欺負,看不得你們受傷,我就想捧著你們,讓你們一直開開心心的。”
莫曉晴還在掙紮,回想起早間在船上之事。正是因為自己的妥協直言,讓秋雁回蹬鼻子上臉,秦飛才暴怒出手,將之擊殺。
頓時心軟下來,乖巧的往他胸前擠了擠,依偎著他噗通直跳的胸膛,柔聲道:“你呀,以後要多忍讓,凡事莫要強出頭。”
大老婆訓話,哪能不從?
這一回還有秋凝庇護,下一回呢?
畢竟出門在外,誰也不稀罕給別人麵子。飛揚跋扈之人數不勝數,一言不合就殺人,委實太過暴戾。
徐青紗也道:“你那一下都把我嚇壞了,若不是秋凝點頭,我肯定攔著你。”
兩人在閣船上本意也隻是教訓教訓秋雁回,沒想到此人倒地之後揚言滅人滿門,秦飛是個認死理的人,誰放狠話,那就對誰狠。
君子有仇,當場就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