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獵行動的決戰,終於拉開了序幕。
讓人驚掉下巴的是,第十二期的新生居然占據主動,向捕獵者大本營發起了總攻!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捕獵者的計策,試圖在拉鋸戰中持續消耗新生,然後借助地利和優勢修為,對新生進行反擊。
讓捕獵者較為憋屈的是,兩百多號新生,就隻堵住了位置最接近的兩個入口,互成犄角之勢。
由此可以判斷,新生極有可能拿到了勤飛殿第八十五號任務!
與之相對的,捕獵者手裏也有一個團隊任務。
任務編號:一百四十六。
領取費用:無。
任務期限:活動時間內。
任務內容:在捕獵活動中守護大本營大旗,保證大旗不被新生奪取。
完成獎勵:團隊每人三百塊七彩天晶。
除此之外,捕獵者還有另外一個任務——
任務編號:一百四十五。
領取費用:無。
任務期限:活動時間內。
任務內容:在捕獵活動中俘虜新生,並對其進行反俘虜訓練。
完成獎勵:每完成一人次,獲得五十枚七彩天晶。
由於捕獵活動中不允許搶奪新生名牌,新生名牌在活動過程中也不會掉落。這兩個任務便是捕獵者的全部收益。其完成難度,顯然比八十五號任務容易許多。
此時新生圍攻的兩個點,分別是一處大殿的地下室,以及一處閣樓的書櫃暗門。原本捕獵者還在大殿外、閣樓外設防,但被新生人海戰術一堆,便倉皇退入地牢,死死守住緊要隘口。
方文清挑的這兩處距離不過三十來米,往來馳援十分方便。
蔣永麟更是把進攻細化到了每一組人身上,捕獵者無非利用地牢的狹窄、視野盲區來糾纏,那我們就一個彎一個彎的搶!
擅長防禦技能的學員撐開靈力防禦,直接往前頂,善於突擊的學員緊跟其後,找準機會就上前近身,有遠程攻擊能力的學員則全程保持對視野盲區的攻擊覆蓋!
或許這樣的進攻方式成效甚微,甚至於損耗比捕獵者要快得多。
但隻有這樣,才能對捕獵者保持高壓!
給捕獵者正麵保持高壓,突擊隊才有機會!
“損失三比一,我們耗不了多久。”蒼茗看著陸續退下來的傷員,心情緊張的道。
蔣永麟、唐雨等人已經投入戰局,隻有方文清未動,他寬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們做到這一步,已是前無古人。公子隻需盡力,無需擔心結果。”
蒼茗神色複雜的笑聲:“你是在說我沒有盡力麼?”
方文清保持著淡定,低頭說聲“不敢”,身側卻傳來一句:“那我便盡力給你看!”
蒼茗語罷,立即加入蔣永征、唐雨的遠程掩護隊列,頓時壓得捕獵者抬不起頭來,前邊的同學一鼓作氣,又衝下了一段梯道。
太子殿下一不做二不休,腳下青光一閃,緊跟在了前方擎起靈力護盾的同學身後。覷得一個機會,整個人就像一道疾風,兩步踏入捕獵者陣地,地牢內的戰鬥瞬間升級,爆發出串串靈力對撞的爆炸聲。
這邊戰鬥進入白熱化,北門小區裏卻是一片靜謐。
直到四十五號樓頂露台傳出秋凝的驚呼:“成了!玫瑰煙沙!”
秦飛看著眼前一大盒砂土般的紅色粒狀物,不是很確定的挑了挑眉:“成不成啊這?聞起來還挺香的。”
秋凝兩指捏起細沙般的一顆,就在秦飛鼻子下打了個火花,那紅沙化作一抹嫣紅的煙霧,盡數躥入了秦飛鼻子裏。
“沒啥特別的啊,真的好香啊噗……”秦飛話沒說完,忽的嘴裏噴出一口白沫,白眼前一翻,軟倒在地,眼睛鼻子嘴巴都歪得不成人樣,驚得圍觀的突擊隊員背脊一涼,齊刷刷退後一步。
這可是毒煙啊,秋姑娘咋笑得這麼開心,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
隻見秋凝又拿出一個藥瓶,打開來在秦飛人中處輕輕一點,說來也神奇,秦飛抽搐的五官竟就恢複了正常,幾聲劇烈的咳嗽之後,居然自己又爬了起來。兀自大口的喘了幾下,才衝秋凝豎起大拇指。
“厲害,厲害!”
秋凝臉上得意,給沙盒包上防水的牛皮紙,認真叮囑道:“這東西入水即化,遇火即燃,千萬小心。解藥你這邊拿兩份,蒼茗那邊我去送兩份。還有,下水的解藥下水前吃!”
這都是原來計劃的內容,幾方麵確認無誤,秦飛果斷帶隊出發!
不出所料的是,水牢果然無人把守。
但成功滲透到此的突擊隊員們還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隻見水牢石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二十餘名捕獵者,全都皮膚發紫,經脈鬱結,看上去十分猙獰可怖。紫潭之毒可以麻痹神經、禁錮經脈之力,非同小可。
“應該是戰神府的高手撈上來的。”秦飛看著自己微微發紫的手背,知道這水裏毒性尚存。
突擊隊故地重遊,看到捕獵者的慘象,一個個興高采烈,仿佛勝利在望。
呼延傲絕小聲哼道:“不撈上來才好,淹死這些混蛋!”
秦飛淡淡一笑,看著項鼎道:“我們去過水牢外室,上有四個出口,方便毒氣散逸。”
確實,如果在這裏放毒,外頭的人隻要想辦法封住一個門,就可能造成大量毒氣反灌,雖然最終還是會往外冒,但時間上拖不起。
可是這解藥又隻能中毒後解,而不能像紫潭之毒的解藥一樣有較強的預防作用。
“行了行了,我去!”秦飛哀歎搖頭,“反正我試過一次了!”
說著把兩份解藥分別給了項鼎、呼延傲絕,拿起沙盒便往甬道外走去,還不忘了指著甬道提醒:“吹風或者封路,你們自己選!”
呼延傲絕麵露思索,看著項鼎道:“我覺得吹風有效一點,你說呢?”
項鼎深以為然,耿直的點了點頭。
甬道之內,頓時狂風大作。
秦飛腳下都被吹得快了幾步,一下衝出了外室,沒料到外室還有人,那哥們還挺熱情,張口問道:“咦,兄弟,毒解了?”
秦飛人都沒看清楚,嘴裏就跑起了火車:“可不是,幸虧我先天靈體,毒素散得快。可憐那十幾個兄弟,不知要躺到什麼時候,瑪德疼死我了。”
腳下卻是不停,來到了一個比較理想的位置。
那人一直打量秦飛,渾身濕透倒沒什麼問題,但是手裏的盒子是什麼鬼?聞起來還挺香的。
那手裏的大棍子又是什麼鬼?
“臥槽,你是秦飛!”捕獵者剛剛反應過來。
這邊秦飛已經打開了沙盒,指尖冒出一點火苗,對那位粗心大意的捕獵者道:“咦,看出來啦?不過,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