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難道你知道關於地球的事?”
少年敏銳的捕捉到了項鳳蒼的臉部變化,目光閃爍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確實。”項鳳蒼很快就恢複了古井無波的狀態,微微點頭:“在三百年前曾經在一處遺跡中發現一本古籍,那上麵提及過這個世界除了鬥氣大陸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叫地球的。”
少年露出些許感興趣之色:“那你跟我說說關於地球的事情。”
“老了,記不清了。”
項鳳蒼歎息一聲,明顯不想回答。
少年笑了笑,也沒有深究:“回到正題,把李君夜交出回來吧,他是我們幾個人必須要得到的,誰也保不住他。”
“你知道關於創建戰爭學院的第一代老祖嗎?”
項鳳蒼答非所問,少年眉毛一挑,臉上露出一絲敬佩之意:“自是知曉,那是一位真正的英豪,隻可惜未能與我同處一個時代,否則定要領略其風采。”
“是啊。”項鳳蒼語氣中帶著一絲向往:“先祖那是真正的大人物,大豪傑,在不到五百歲的年紀就隻差一步邁入那虛無縹緲的鬥帝之境。”
“隻可惜,在最後關頭還是失敗了。”少年接過話:“據說是灰飛煙滅,不留半點痕跡。”
“你錯了。”項鳳蒼搖搖頭:“先祖雖然失敗了,但是並沒有灰飛煙滅,而是留下了半截身體,現供奉在學院的地底之下,後代子孫始終相信他還沒有死掉,會在未來的某一天複活。”
“哦?”少年先是露出慎重之色,而後啞然失笑的搖搖頭:“這不可能,沒人能夠在突破那個境界失敗之後還活著的。”
“請看!”
項鳳蒼神色一肅,一指點在虛空之中,頓時虛空泛起陣陣漣漪,而後顯露出一副場景。
那是一片朦朧之地,有一層神秘的力量籠罩其中,讓人看不清楚其真麵目。
少年雙眸散發幽光,奇特的瞳力讓他穿過迷霧,得見廬山真麵目。
原本一直神色淡然,好似天地塌陷都麵不改色的臉龐浮現一抹驚容之色,徐徐吐出一口氣:“了不得,真是了不得,你的先祖確實是頂天立地的人物,居然...”
“以你的眼光來看,如果我將先祖遺體祭起能有幾分威能?”項鳳蒼問道。
少年沉默片刻,然後才說道:“如果是對上我的本體,隻有一成把握能活命。”
項鳳蒼再問:“如果你死了,背後的門派會否被其他幾人瓜分一空?”
“為了保全那一個人,你決定壓上整個戰爭學院的一切?”少年有些不解。
“哈哈,我可沒有這麼說。”項鳳蒼先是大笑,然後麵容一沉:“不過戰爭學院的規矩就是,凡是在裏麵的學生,就決不允許外界之人傷害,如果你想要這個叫李君夜的人,那就等三年之後畢業離開之後再尋他,到時候我保證不會插手分毫。”
“好,看在你先祖那半截身體的麵子上我答應你,三年之後我再來,到時你若再敢推脫,那麼這個戰爭學院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話音還在項鳳蒼耳邊環繞,那少年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多事之秋。”項鳳蒼心中歎息,隨即肩膀一晃也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已是在學院內部的空中了。
“問天,來一下。”
這聲音瞬間落入秦問天的耳邊,此時正在院落裏悠然喝著小酒的秦問天猛然一驚,身軀一晃就消失在原地。
“院長,您找我?”
秦問天在項鳳蒼麵前現出真身,恭敬的一拜。
“你喝酒了?”項鳳蒼眉頭一皺。
“啊哈哈哈,喝了一點,就一點,最近天氣轉涼,我的身子骨有點受不了,於是喝點酒禦寒。”
項鳳蒼冷笑:“現在可是夏天,你不長腦子?”
“額...”秦問天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你這個月的工錢沒了。”項鳳蒼一錘定音,卻是讓秦問天滿嘴苦澀。
“院長,您把我叫來不會就為了扣我工錢吧。”秦問天很是無奈。
“學院裏可是有一個叫李君夜的人?”
秦問天一愣,點了點頭:“確實有,不知道院長為何會知道他?”
項鳳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忽然張嘴,從嘴巴裏噴吐出一團光芒。
那光芒中有一個小袋子,飛到秦問天的麵前。
“這是我早年間得到的一隻八形鬼,有八種變化,現已被我將實力封印到九星大鬥師,你把它放到李君夜的宿舍裏,其它就不用管了。”
秦問天腦袋裏閃爍著問號,但是不敢多問,應了一聲之後就拿著袋子離開了。
“希望,能有希望吧。”
項鳳蒼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身形就緩緩的消散。
而此刻在李君夜的宿舍內,他正替躺在床上的如詩施針。
如詩的病屬於先天不足,常規的補充先天之氣的方法對她無用,無法被吸收,隻有李君夜用針灸之法一點點的激發自身的潛力,以此來修補自身的不足這一個法子。
施完針之後,李君夜已是滿頭大汗,而如詩也身心放鬆,最後居然沉沉睡去。
“咚咚咚...”
剛把銀針收起來,外頭就傳來了敲門聲。
李君夜跑去開門,一打開門他頓時一愣。
外頭是一位衣著暴露,身材玲瓏有致,皮膚白皙,美豔動人的女子。
李君夜並不認識這個女子,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是?”
“何必理會奴家是誰。”那女子聲音如同小貓一般綿柔,嬌軀扭動間充斥著無盡的誘惑:“相逢便是有緣,公子,不如請我進去一坐,讓奴家好生伺候公子一番。”
這副場景,這番動作,就算是再清心寡欲的人也是忍受不了的。
李君夜隻感覺腹部中有一團邪火噌噌噌的往上躥升,讓他心中升起某種期待。
臉色微變,李君夜暗道不妙,忽然一拳打在那美人兒的臉上:“滾,想要對我下毒你還嫩了一點。”
說完‘砰’的一聲,李君夜把門給關了起來,隻留下那個美人兒滿臉的呆滯,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