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文看著他。
“奮少,沒有這樣的吧?你奮少動動嘴,我兩千萬給出去了!人你也要?我身邊就這麼幾個女孩子,我給你哪個?”
“哪個都行啊,你身邊就沒有男的古武者麼?我看那個趙剛,蠻機靈的,好像也會兩下子……”
“哎!趙剛不行,我身邊很多事情都要靠他,我離不開這個人。”
“那我不管。”
歐陽奮一副死皮賴臉的勁頭:“總之,今天不給我幾個手下讓我撐場麵,我就不走!”
此時諸葛小花押著金銀銅鐵加軍師五個人進來了。
諸葛小花怒道:“跪下!”
軍師一晃身體:“給陸程文這個狗賊下跪!?做夢!”
金坨王怒道:“要殺要剮一句話!老子沒有二話!”
銀坨王也道:“作為一個新時代的高級管理者,在麵對危機的時候,自我價值的實現和長久利益的衝突在所難免!管理者應該恪守底線,同時靈活多變,在危機中尋求轉機,在壓力中尋求突破!”
銅坨王哈哈一笑:“既然今日為你所擒,我自當視死如歸!卑躬屈膝、苟延殘喘、賣友求榮、認賊作父之事,銅坨王不敢苟同,絕不受此奇恥大辱!”
鐵托王剛要張嘴,陸程文先怒了:“都特麼別逼逼了!”
回頭看著諸葛小花:“你把他們帶這裏幹嘛?找個地方處理了就好了啊!”
諸葛小花一愣:“您不審一審嗎?”
“審個屁,我這裏有客人,帶走帶走帶走!”
鐵托王回頭怒道:“十八天後,又是一條好漢!”
陸程文對歐陽奮道:“我呢,身邊就幾個女人,發過誓要跟著我,不方便給你。男的除了趙剛我也不認識別人,所以,奮少這件事我是……”
“等一等!”歐陽奮笑了:“就他們幾個了。”
陸程文一愣:“你有病?!”
“沒病啊!哈哈哈,這幾個對我脾氣。”
陸程文看著歐陽奮:“他們是我的敵人。”
“我知道,我喜歡,不行麼?”
陸程文臉色已經極其難看:“奮少,這就沒意思了吧?”
“我覺得很有意思。”
歐陽奮湊近了陸程文:“陸程文,你呢,賺錢有本事,我是知道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可以隨時捏死你。所以,我說的話,你也要聽,不光要聽,還要做。不僅要做,還要做好。”
陸程文看著歐陽奮,強壓笑意,努力展示自己的憤怒!
而且在表現自己在極力地壓製、克製自己的憤怒。
歐陽奮很滿意。
氣死你!
把他們幾個放開。
諸葛小花看向陸程文,一臉不解。
陸程文沒辦法:“放開他們。”
諸葛小花:“可是……”
陸程文怒吼:“我說放開他們!”
“哦。是。”
諸葛小花放開了他們五個。
歐陽奮很興奮:“你們五個,以後跟著我怎麼樣?”
軍師冷笑:“你是什麼人?配讓我們跟著?”
“哈哈哈哈!”歐陽奮哈哈大笑:“歐陽家,歐陽奮。怎麼樣?夠不夠資格做你們的主子?”
“什麼!?大奮!?”鐵托王道:“我們兄弟,永不為奴!你想奴役我們,沒門兒!”
“對!”銅坨王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何況你隻是一坨歐陽之奮乎?我們從來都是自在為王,從不卑躬屈膝!”
歐陽奮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們。
但是一想,現在手裏沒幾個小弟,總不能以後出去掀桌子、踹門都自己親自動手吧?
歐陽奮忍著怒氣:“你們幾個想清楚,在並州,我們歐陽家一手遮天!跟著我是你們的福氣!而且,我這個人對手下最為優待,跟著我,是兄弟,不是碎催。”
幾個人對視一眼,依舊狐疑。
陸程文道:“這就好了!他們不願意。小花,讓趙剛把他們拉走,找個地方埋了,做得幹淨點。”
“是!”
“等等。”歐陽奮笑著道:“程文,這幾個人挺有骨氣的,我收了。”
陸程文一臉不爽:“幾個碎催而已,你收他們做什麼?”
“總之,我收了。”
軍師率先道:“若蒙奮少搭救,我們兄弟,願效犬馬之勞!”
“哈哈哈哈!”歐陽奮哈哈大笑:“我要的就是這句話!”
單手一揮,幾個人身上的繩子都給震開了,就這一手,陸程文都做不到。
五個人一愣,表現出被震懾的驚訝、佩服、感激之情!
五個人單膝跪地。
軍師道:“我等願追隨奮少,萬死不辭!”
歐陽奮:“好!”
金坨王:“我們兄弟,必然忠心耿耿,報答奮少救命之恩!若有異心……哼!”
歐陽奮:“哈哈!誒不是你‘哼’什麼呢!?”
銀坨王:“我們兄弟,若懷二心,就讓我們變成對奮少不忠誠的叛徒!受您一人唾罵!”
歐陽奮:“這還像句人話,就是好像哪裏不對……”
銅坨王:“我們兄弟,如果做出了對奮少不利的事情,就不配再留在奮少身邊,繼續做對奮少不利的事情!”
歐陽奮:“就是……情緒我感受到了,但是你們說話好嚴謹啊!”
鐵托王:“奮少!從此以後,我們五兄弟,就靠奮少您了!建功立業靠您,得賞封功靠您,賺錢養家靠您!總之,我們靠你!”
歐陽奮搓著下巴:“話……到時沒錯……就是……你最後是不是靠我了?”
五人齊聲道:“奮少,您就看我們的表現吧!”
歐陽奮哈哈大笑,對陸程文道:“程文,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我,歐陽奮的禦人之術!”
陸程文顯得不高興:“他們都是狼子野心,你當心他們將來反咬你一口。”
“哈哈哈!”歐陽奮笑著道:“跟著你呢,也許會。跟著我,他們不敢。”
陸程文看著他們五個:“今天給奮少麵子,饒你們一條命,今後跟著奮少,務必忠心不二,力爭上遊。否則,我早晚取你們首級!”
五個人一起別過頭去:“哼!”
軍師指著歐陽奮,瞪著陸程文,破口大罵:“你這狗賊!明明是奮少救我們性命,和你有什麼關係?”
歐陽奮聽著感覺吧……像是罵陸程文,但是被他用手指著,有點不爽。
微微躲開一點。
軍師的手指也偏移過去,繼續對著歐陽奮指指點點:“隻會狺狺狂吠的斷脊之犬!也配對我們吆五喝六!?”
歐陽奮再躲,軍師的手指跟蹤過去:
“今後,我勢必坑得你全家死光光!”
歐陽奮感覺不太對,但是……好像也沒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