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登的手幾乎已經貼到了顏放的頭頂。就算有人想要救援顏放,已然來不及。顏放似乎隻有死路一條了。
突然,一股詭異的氣息彌漫了這片天地。司馬登幾乎貼到顏放頭頂的手掌緩緩地向上抬去。顏放心中一陣恍惚,仿佛時光在快速倒流,返回過去。
“時間倒流!”司馬登臉色大變。
“正是時光倒流。”一個老者出現在了空中,身材高大,神采奕奕。散發著無以倫比的威壓,仿佛整片天地還不如他大。
目光掃過,如同兩把尖刀,直接刺進人的靈魂深處,讓人不寒而栗。
“冷祖!”顏放一震,這老者,赫然是百年前被張叔帶到罪惡城複活的冷家老祖。
“你……你是誰?”司馬登眼中滿是恐懼。空中的這個老者,實力深不可測,在戰神高手中,恐怕都算得上是狠栓子。
“你這小輩,不配知道我名字。不過你竟敢殺我友人之子,你今天必死。“冷祖漠然道。
“嗖嗖”冷祖身邊出現了兩人。一人是張叔,他看上去和一百年前沒有任何變化。大手一伸,把顏放拉了過來,在他身上連點數指,傳入一股戰力於其體內,止住了他的傷勢。
張叔的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長得頗為英俊,那雙桃花眼卻讓人看著很不爽。
“放兒,你沒事吧。“張叔關心地問道。
“張叔,我沒事。”在張叔戰力的作用下,顏放有了動手的力氣,從穴道空間中拿出一顆神藥服下,在藥力作用下,瞬間恢複了體力。
“兄弟,還記得我嗎?”那滿眼桃花的男子道。
“你莫非是血羅塔?”顏放道。記得一百年前,張叔帶著冷祖和血羅塔一起來到罪惡城。那時候血羅塔還是塊頭蓋骨,一百年過去,血羅塔應該恢複了肉身。
“除了我血羅塔,還有誰能這麼帥?”那滿眼桃花的男子一捋前額頭發道。
“這個,嗬嗬,確實夠帥。”顏放笑道。
司馬登臉色死灰,知道自己今天沒有什麼好下場了。不過他也不甘心束手就死。大喝一聲,殺向冷祖。
戰力千層,空間逆亂,時間顫動。司馬登一出手就打出了自己的最強戰技。
“戰帝巔峰,有點意思,不過你在老夫麵前,還是太弱。”冷祖雙手劃動,空間紊亂,空間之力洶湧澎湃,形成一座大山,巍峨高聳,氣勢雄渾。
大山從天而降,直接把司馬登鎮壓在了下麵。
“啊……”司馬登大吼一聲,震碎大山,身子飛天而起,向著遠處逃去。司馬登心中鬱悶之極,自己堂堂戰帝巔峰高手,連那些超級大勢力都要懼怕三分,沒想到今天遇到了這麼個變態,除了跑路別無他法啊。
“想跑,沒那麼容易。”冷祖冷哼一聲,大聲喝道:“時間倒流。”時間之力洶湧而出。直接把司馬登拘拿了回來。反手一掌,拍到了地上。打得司馬登大口吐血,動彈不得。
“現在老夫就殺了你。”冷祖右手一揮,手中出現了一把大刀,上麵鏽跡斑斑,卻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那股氣息,就仿佛有萬座大山壓到了自己心頭。
這把大刀,是一把聖兵!
血羅塔拍手叫道:“師父,你真是他媽的太生猛了。一個戰帝巔峰的高手,在你眼中竟然如此的一文不值。徒兒我對你佩服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拒絕,又如江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趕快快刀斬亂麻,一刀砍了這老禿驢。”
“冷祖且慢動手。”顏放道。
“哦,你要親自殺了他嗎。”冷祖點點頭道:“這樣也好。”
“不,我不殺了他。我現在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他正好是那個人選。”顏放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兄弟,你笑的很猥瑣,要幹什麼?”血羅塔奇道。
“收個打手。現在兄弟我修為低。收個戰帝高手做打手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顏放笑著走到了司馬登身邊。
司馬登雖然身受重傷,但是神誌清醒,把顏放的話語聽在耳中,氣憤不已。這臭小子,他無恥了,有朝一日,老夫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方泄心頭之恨。
顏放笑嘻嘻地走到司馬登身前,道:“死老頭,你可願意當我的奴隸?”
“去死吧,老子死也不會做你的奴隸。”司馬登拚盡全力道。
“其實這不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我想不想的問題。”顏放嗬嗬一笑,伸出雙手,在司馬登的前胸,背後,四肢各點三指,道:“我在你身上種下了‘困心鎖’,隻要你稍稍的不聽話,馬上就能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冷祖走了過來,道:“你修為尚淺,‘困心鎖’不能全部困住這廝。我再來幫你一把。封鎮乾坤。”雙手齊動,又在司馬登身上結下了一個封印。
“多謝冷前輩了。”顏放朝著冷祖抱了抱拳,取出一顆神藥打入了司馬登嘴裏。在神藥作用下,司馬登傷勢立刻好了七成。
他站起身來,突然一掌朝著顏放打了過來。成為顏放的奴隸,眾生被其控製,死也不行。隻要能打死這臭流氓,自己死也值了。
可惜他的手快要碰到顏放的時候,一股鑽心的疼痛突然從心底升起,痛的他咬牙切齒,忍不住倒在地上翻滾起來。
“死老頭,給我老實點,你現在根本沒有反抗我的能力。叫聲主人,我便不讓你痛苦。”顏放看著翻滾的司馬登,笑道。
司馬登疼痛難忍,心不甘情不願地道:“主人。”
“這就對了。”顏放嗬嗬一笑,用手一指,一道白光打入司馬登體內,他身上的疼痛頓時消失。
冷祖在旁邊看著,搖了搖頭道:“這小子,跟他爹完全是兩個樣子。沒有一點他爹爹的風範。”
張叔微微一笑,道:“是啊,少爺跟老爺相比,確實有些不同。”
“這樣子才好嘛,有性格,我輩中人。如果跟他那個死鬼老爹一樣,我才懶得理睬他呢。”血羅塔道。
顏放走到張叔身邊,道:“張叔,現在我們如何離開這罪惡城?”
“既然能進來,自然能出去。小子,你怎麼會來這裏?”冷祖道。
顏放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血羅塔大笑道:“那死老頭現在都是你的奴隸了,你受點苦是應該的。可惜跟你一起被追殺的兩個美女都失蹤了,我痛心疾首了,一百年沒見過美女了,寂寞如雪啊。”
冷祖抬起大手,狠狠地在血羅塔頭上拍了一下道:“臭小子,戰力修煉者,要心靜如水,最好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師父教訓的是,師父教訓的是。”血羅連連點頭道。隨即又小聲嘀咕道:“你老子孫滿堂,您那幾個玄玄孫女都漂亮的能殺死人,自然不用考慮這些事了。我百萬年老單身了,能不考慮這些事情嗎?”
“你說什麼?”冷祖眉頭一蹙道。
血羅塔忙道:“我再說師父你英明神武,英俊瀟灑,英姿勃發。說的極對。徒兒我以後絕對不再想美女了。”
冷祖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張叔道:“現在我們就離開罪惡城吧。是該出去幹些事了。”
“天族,這一次,老夫一定要滅了你。”冷祖滿臉冰霜。
在張叔的帶領下,無人在罪惡城中迂回行走,向著罪惡城外走去。
行走過程中,司馬登聽著顏放四人的交談,猜到了顏放的身份,心中震撼不已,這小流氓竟然是千古奇人顏戰之子,實在是匪夷所思。
血羅塔搭在顏放的肩上,滿臉猥瑣的笑容道:“兄弟,你看哥哥我這幅身體怎麼樣?”
“結實俊美,堪稱完美。”
“哥哥我精力怎麼樣?”血羅塔臉上猥瑣的笑容更濃了。
“生龍活虎,精力充沛。”
“哥哥我長得怎麼樣?”猥瑣的笑容快要從血羅塔臉上滴下來。
“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你到底要幹什麼?”
“出去後馬上帶我去青樓。不要問我為什麼?剽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血羅塔擠擠眼睛道。
“一定一定。一定包下一個青樓款待大哥。”顏放微笑道。
“咳咳。”冷祖幹咳兩聲剛要說話。卻被血羅塔打斷,血羅塔道:“師父,徒兒我隻是開個玩笑。我怎麼會去青樓那種地方呢,其實我早就戒色了。”
“但願如此。”冷祖冷哼一聲,瞪了血羅塔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花魁是我的。蘿莉也是我的。”血羅塔湊在顏放耳邊道。他剛說完,一隻大手突然飛來,直接把他扇的飛了出去。
冷祖罵道:“臭小子,你還敢說。修行之人,天天想著食色,成何體統?”他又指著顏放道:“還有你這臭小子,你的行為我聽說過,要好好向你爹學習。向你這樣,像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