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世界,一些人為了不暴露自己,麵部做些掩飾是常有的事兒。
就在他走出鐵器鋪,門口幾人議論引起他的注意。
“風橫宗開始招收弟子,聽說要求還挺高的。”
“嗯!曆來風橫宗招收弟子要求都高,沒有化翼境修為,別想參加選拔,並不奇怪。”
“哎!看來咱們邊陲小鎮武者想進入真的很難。”
“不然,聽說今次招收弟子方式有點怪,隻要具備兩個條件其中之一就可。”
“哦!真有其事,哪兩個條件?”
“嘿嘿!其一,獲得風橫令牌。”
“風橫令牌?那是什麼?”
“你們就不知了吧!風橫令牌乃今次選拔特意鑄造的令牌,咱們邊陲小鎮就被派發五枚,一年之後,隻要拿此令牌到風橫宗,便可成為其弟子。”
“真有其事?這不是咱們邊陲小鎮有五人可以被選上,比往次多啊!”
“嘿嘿!比往次多,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五枚令牌都是咱們邊陲小鎮爭取嗎?非也,令牌是在邊陲小鎮,但並不限定其他地方武者參與搶奪,能者取之,這是鐵律。”
“嗯!這麼說,還是實力為上......看來邊陲小鎮要掀起血腥風波。”
“還有另一條件呢?”
“嘿嘿!當然具備歌者天賦,無需經考核,直接晉升內門弟子。”
“哇哇......”
眾人瞪大眼睛,內門呀!還無需考核,可是一想到歌者神秘,便低下頭,這個職業太難了,難到邊陲小鎮從未出現一個,連聽聞都渺渺。
彭小邪默默地聽著,目光閃爍不定,心中既喜又歎,喜的是剛剛才想加入一個宗門,就聽聞風橫宗招收弟子;歎的是,雖有消息,可他此刻修為,如何去搶奪令牌,還不是空歡喜一場。
不過他倒對具備歌者天賦之條件產生興趣,無需考核,直接進內門,貌似很容易,於是,他便叫住其中一人,了解歌者情況,老嫗對歌者解釋太懵懂。
“這位大哥,我叫彭小邪,請問如何才能成為歌者?”他問得很直接。
被問這人叫許炳,別人都在說,他卻默默站在一旁,臉色凝重,拳頭緊緊握住,眼中蹦出堅毅。
見彭小邪如此問,望白癡般望了他一眼,也不為鐵麵好奇,許炳徐徐而說:“我也很想知道怎麼成為歌者?但......”他陷入迷茫,“這東西太飄渺,令人望塵莫及。”
這話說得,比老嫗更懵懂。
“或許用天生兩字來形容更貼切些。”許炳還是說了一句能聽懂的話。
“天生?”彭小邪感慨自然之律奇妙,木域簫師憑的是個人天賦或是攝取外物便成,而歌者乃天生,似乎一切都在冥冥之中造定,簫師一職業還容易點,但歌者嘛!這不是說,無論你有多大能力,無天助一切都枉然。
“對......”許炳拍了拍彭小邪肩膀,“小兄弟,不要異想天開,武者之道在於勤勉,總有一天,你也能在武道方麵有所成就,加入風橫宗不在話下,不要妄提歌者。”
他認為彭小邪剛才聽了大家的話,便生出加入風橫宗之心,但觀彭小邪修為,自然而然說出這話。
“我叫許炳,這一次,我一定要爭......”這話一半對彭小邪說,一半似乎對自己說。
彭小邪錯愕,他被小看了,妄提歌者?成為歌者很難嗎?嘿嘿!如果讓人知道彭小邪心中所想,恐怕就不止一人當他白癡。
不過觀許炳表情,彭小邪暗想應該對加入風橫宗渴望很強烈,可是他的修為,不過才化翼境初期,想奪得令牌,比登天還難。
“謝了,他日我能成為歌者,必來感謝。”彭小邪作揖,便要告辭。
許炳搖頭,見他如此執著,於心不忍奉勸一句,“小兄弟,欲詳悉歌者,可到金家......”他沉默一會,自語,又似對彭小邪說,聲音很小:“如果真有那一天,希望你能救救我妹妹......”
“金家?謝了。”
彭小邪問人,尋到金家所在。在一處古氣大方的大門上方,鑲嵌著兩大字“金府”,經打聽,金府在邊陲小鎮名氣頗高,相傳曾在風域有著莫大勢力,後來凋零,淪落到邊陲小鎮境地,就算如此,在邊陲小鎮也是無人敢惹的存在。
此刻,府門前聚集著很多人,都是武者,個個威風凜凜,互相仇視,劍拔弩張,大有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勢。
彭小邪暗歎老嫗的話,邊陲小鎮果然不安定。
他沒有靠近意思,便尋個不顯眼地方,看看能否看到有金家人出沒,可正在這時,他突見一金光從天而降,飛快地射入他的身體,不複存在。
毫無感覺,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真不知有東西進入。連忙查看身體,令他奇怪的是,金光的出現就似乎出現幻覺,心神之下完全查不到。
“什麼鬼?”他納悶,繼續認真排查。
“讓開,讓開......”這時,一排勁裝大漢從金府威風凜凜而出,渾身威勢嚇人,正喝退眾人讓出一條路,朝著彭小邪方向而來。
彭小邪不太在意,心思都放在身體上。
“就是你了。”一孔武有力漢子一到彭小邪麵前,就抓向他肩膀,毫不費力提起來。
“怎麼回事?”
彭小邪大驚,連忙摒棄心神,目光落在漢子身上,並且準備隨時迸發源元。
丹田內陰陽屬能量如果失去平衡,那絕對是致命的,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會大動幹戈。
還好,漢子沒有露出殺意,怒目而威表情竟然生出絲微笑,這和他碩大身軀完全不匹配。
漢子提著彭小邪,其他人再次分開人群,直向府門而去,然後消失。
這時,府門前炸開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搶繡球招婿,怎麼提著這鐵麵就走?”
“小姐呢?怎麼還沒出現?”
“媽的,金府蒙人,浪費表情。”
“那鐵麵怪什麼來頭,一看就知是常人,金府的眼光差到這個程度了。”
眾人在議論,殊不知金府一閣樓上卻在責怪。
“爺爺,你怎麼胡亂選,你看那人,光天化日帶著麵具,惡心,還毫無武者氣息,廢物,我不要這樣的夫婿。”金家小姐金喬喜嗔怪,嘟著嘴埋怨。
這次招婿就是為她而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