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四十六章 血脈覺醒
因為在兩層漩渦的相同作用之下,巨蟒直接被限製在中間,無法動彈。
他隻能看著郭奕一步一步的朝著短劍的方向走去,而他卻無能為力。
“吼!”
然而就在郭奕再一次觸碰到短劍的時候,一道強烈的吼聲,從自己的背後傳來。
下一秒過一遍,在自己的背後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推力,帶著自己朝著湖外麵衝去。
然而,此時的郭奕腦海還處於混沌一片,他不明白這條巨蟒是怎樣突破自己的限製的,而且現在的巨蟒就好像是變了一樣。尤其是那狂暴的力量和速度,讓郭姨都感到嘖嘖稱奇。
去巨蟒的速度十分之快,幾乎一瞬間便帶著郭奕衝出了湖水,來到了半空中。
湖水的動靜也引起了正在交戰的地極學院和太初學院的注意。
然而他們看到的是一條巨蟒的身體正在湖水裏麵朝著外麵回出來。
“我的乖乖,幸好沒有參加這一次的天材地寶爭奪,不然的話恐怕真的會喪命於在這裏。”
火凰在看到這條巨蟒的時候,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駭,同時還有一些劫後餘生的感覺。
巨蟒在離開湖水之後,根本就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條巨蟒是一條永恒境的妖獸。
“老大,你看那個巨蟒頭上好像還有個人呢?”
就在這時,淩雲指著高空中的一個到虛影,朝著火凰說道。
經過淩雲的提醒,火凰朝著天空看去,果然他也看到了一道隱約的人影。
“為什麼我感覺難道真有那麼熟悉?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不知道為什麼,火凰總感覺被巨蟒台飛的那道身影,自己總感覺在哪裏見過?但是一時間都想不起來。
“老老老,老大他他不就是展奕嗎!”
在演武場上展奕的身影,可是給淩雲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所以當他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的時候,第一時間便聯想到了展奕。
而且巨蟒頭頂的那道聲音和自己印象中展翼的身影,正在慢慢的重合到他們完全重合在一起的時候,這不正式展奕嗎?
“是嗎?展奕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郭奕聽到淩雲的話之後,第一反應還是有些不相信被巨蟒帶飛的那個人就是展奕。
“不對,我怎麼感覺有點像呢?偶像他怎麼跑到天上去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火凰也敢也開始感覺那道身影就是展奕了。
這個結果根本就沒有人可以給他答案,或許郭奕郭奕可以給他答案,但是現在的郭奕正在被拒貓帶著朝天空飛去,根本沒有辦法顧及其他的。
“這個天材地寶的地點讓給你們了,我們拱手相讓。”
林雲看到這條巨蟒之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便朝著地極學院的弟子說道。
現在他們隻是無敵境四五層的存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抗衡永恒境的妖獸,所以現在他們在強迫頭腦的差不多,這次資源點完全就是和找死沒有什麼兩樣。
“嗬嗬!”
岩隼聽到林雲的話之後,他怎麼都不明白林雲的心思,這不光林雲他們害怕,即便是自己也害怕這頭妖獸,一隻永恒境的妖獸是他們現在無法抗衡的。
“林雲師兄,你們想要這一處的天材地寶,那麼我們就讓給你了,我們走。”
岩隼恐怕林雲他們會率先離開,便急忙帶著自己的師兄弟離開。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也告辭,火凰師弟這一處的資源點,你們如果能拿的話,那就占領下來吧,記住,要小心為妙。”
對於天火學院,台州學院其實沒有那麼大的敵意,畢竟天火學院一直都處於一種中立的姿態,所以她對任天火學院也都沒有太大的仇恨。
隨後林雲也帶著太初學院的弟子離開了,隻留下了火凰和天火學院的弟子。
“老大,我們要走嗎?”
林雲看到太初學院和地極學院全都離開了,便一臉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老大。
然而,此時的火凰還在研究巨蟒頭頂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展奕?
“你們說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展奕的話,那我們是不是相當於白白占領了一處資源點呀?”
火凰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饒有興趣的說道。
“老大,你是不是傻了呀?你覺得人家辛辛苦苦占領的資源點,會把東西給你嗎?”
淩雲聽到自己老大的話之後,他總感覺自己的老大,不知道怎麼了,跟個傻子一樣,人家累死累活占領的資源點,為什麼要讓給你?
“找不到你這隻畜牲,竟然能在絕境中覺醒蛟龍的血脈,但是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
上升的途中郭奕終於明白了巨蟒身體的變化,到底來自哪了?
想不到在自己使用吞天限製巨蟒的時候,竟然無意間打通了巨蟒的任督二脈,讓他覺醒了蛟龍血脈。
所以巨蟒在覺醒了蛟龍血脈之後,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質的飛升。
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被巨蟒給帶到如此高的天空之中。雖然這中間有一些自己大意的情況在吧!
“冰封!”
過一使用冰之大盜的力量,包裹著自己的手掌,直接觸碰在了蛟龍的腦袋上。
下一秒一股恐怖的寒冰之力,直接穿透了蛟龍的防禦,開始冰凍它的靈魂。
“吼!”
小樓在感受到這一情況之後,她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驚訝和慌亂隨後他快速的甩動自己的腦袋,想要甩脫的限製。
過郭的手掌就如同附骨之蛆一樣,附在了蛟龍的腦袋上麵,盡管蛟龍怎樣劇烈的甩動,根本就沒有辦法甩開郭奕的冰凍。
“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放棄湖中心的匕首,自己回到湖裏麵去,我可以不殺你,第二,現在變成一條冰龍。”
郭奕說的冰龍並不是讓它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冰龍,而是讓他變成如同冰雕一樣的龍。
巨蟒在聽到過億的話之後,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掙紮的神社,最後他還是在生命和之間選擇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