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帳,依舊是虎皮長椅,可帳內的裝飾,比起昨日卻變了不少。
可能是因為紅蝶住進來的原因,多了些女子閨房的裝飾,一張閨床豎在一側,上有粉色紗帳,大帳中間,還多了幾張屏風,其中一張屏風之後,還有一個澡桶,女子的幽香遍布整個大帳。
段千容一臉嫌棄:“軍隊大帳,如今卻淪為女子閨房,沒有汗臭血腥,卻滿是脂粉花香,實在讓葉小友見笑。”
葉凡卻沒急著回答,他的視線,在兩女身上遊走。
他絕非好色之徒,可眼前的景色實在太誘人。
隻見兩女一人裹著一條浴巾,便這樣盤膝對坐,白皙脖頸,無暇玉肩,浴巾當然沒有那麼長,隻堪堪遮住胯骨。
一瞬間,葉凡的心跳開始加速。
我到底在看哪裏?
說好的女人隻會影響出拳速度呢?我是不是瘋了。
然而,就在葉凡使出渾身解數,讓血液流速變慢時,段千容的的聲音將他打斷。
“葉小友,你怎麼不說話?”
她已抬頭,在看到葉凡的一瞬,猛然愣住。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笑了,笑的意味深長。
“沒想到葉小友竟如此純情,我倆這不是裹得嚴嚴實實,你怎這般拘謹?瞧這張臉紅的,一定很寂寞吧,要不要我幫你?”
說著,段千容媚笑一聲,舌尖舔過朱唇。
這一笑,仿佛時間都已停滯。
葉凡的心跳,越發瘋狂。
他連忙別過臉,裝作不在意,左右言其他。
“這帳內這裝飾不錯,多了幾分女人味,畢竟現在不是戰亂,是時候享受一下生活。”
段千容的聲音頓時有些失望:“哎,老了,想當年軍隊的將士見到我,都走不動步,可現在主動出擊,卻連個弟弟都搞不定,真是段娘老矣,風韻不在。”
“段姑娘千萬別這麼說,姑娘仙姿玉色……”葉凡還沒說完,便感覺周圍氣溫,頓時低了幾度。
葉凡沒法再說下去,他看到一旁的紅蝶,不斷對他使著眼色。
他頓時醒悟,這女人和典空一樣,極厭惡被誇好看!
那你為何還要把話題往這方麵引?
這是害死人不償命啊,這麼明顯的坑,葉凡還是一腳踩了進去。
隻得一本正經道:“咳咳,如今多事之秋,眼前也正有場惡戰在等待吾等,我們需嚴加戒備,抓緊一切時間提升實力,未雨綢繆!”
段千容的表情這才放鬆下來,道:“葉小友深明大義,不愧是我看好的人,如今我正幫助紅姑娘參悟空間之力,奈何這一道屬實晦澀,紅姑娘一直沒有進展,不知葉小友有何高見。”
順著段千容的目光,葉凡向紅蝶看去。
隻一眼,葉凡便明白了問題所在。
認識紅蝶這麼久,他怎會不知道?
“這個簡單,她並非悟性不夠,隻是欠缺些動力,你看好了。”
說著,葉凡從儲物手鐲中取出烤爐,架起燒烤。
隻是片刻功夫,濃香便開始四溢。
葉凡對段千容招手:“肉已烤好,段姑娘趁熱。”
段千容舔舔嘴唇:“葉小弟可真是貼心。”
她人已湊了過來,迫不及待抓起烤肉,就往嘴裏塞去。
“我,我也要!葉大哥怎麼不邀請我?”如果能抗住美食的誘惑,她便不是紅蝶了。
“給我坐好,屁股敢挪一下,這些肉,我就扔了。”葉凡怒目而視,手指指著紅蝶。
他看到紅蝶的嘴漸漸撅起,越來越高。
葉凡的內心沒有一絲波動:“噘嘴沒用,信不信我把衣服掛上去?”
紅蝶的嘴不撅了,臉又開始鼓。
“賣萌可恥,給我自重!”
葉凡直接動手,以空間之力將紅蝶周身禁錮。
道,“我用的空間之力是最為基本的一種,你隻需以同等空間之力,即可抵消,時間有限,在我們擼完串之前,你若能破解,或許還能吃些剩菜。”
說完,葉凡直接無視她,對段千容道,“我們吃,別管她。”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些?”身邊,段千容直接打了個寒顫,似乎感同身受。
一有美食在前卻不能吃,甚至還得看著別人吃,這是怎樣的酷刑?
簡直比淩遲還要痛苦。
葉凡當然不會在意,他嚼的更帶勁了,發出巨大的咂嘴聲,仿佛生怕紅蝶聽不見。
“葉,凡!”
淒厲之聲在耳邊響起,葉凡瞥了紅蝶一眼,發現她眼睛已紅,連稱呼都已改變,開始直呼葉凡名字。
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額,我是不是有些過分?
葉凡有些遲疑,但很快狠下心來。
看了眼段千容,見她還在看著紅蝶發呆,忙打斷她:“別管她,你怎麼不吃?”
說著,抓起一串粗大的烤腸,徑直塞進她的口。
葉凡已經看到,她的嘴唇被熾熱的烤腸燙的腫起,可美味的誘惑又讓她不忍鬆口,雙眸含著淚,口上卻不停歇,不斷將流下的油水吮回。
這模樣,實實在在的痛並快樂著。
再看看紅蝶,她兩眼直勾勾看著段千容手上和口中,油亮亮的肉。
她吞了口吐沫,表情是極度的憤怒與痛苦。
可痛苦之中,又帶著渴望,欲拒還迎,開始全心參悟起了空間之力。
見狀,葉凡深深歎了口氣。
今天,他都做了些什麼?
兩個傾國傾城的美女,雙雙裹著浴巾,盡數被他玩壞,露出痛並快樂的表情。
……
盡管過程有些曲折離奇,甚至還有些奇奇怪怪。
可最終取得的成效,卻極為顯著。
兩人大快朵頤,吃得那叫一個香。
給紅蝶帶來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紅蝶直接眼不見為淨,全身靈氣竟不受控的開始鼓蕩。
紫水之力在周身凝聚,在激烈的情緒操控下,不斷的變換,壓縮,竟隱隱有破開空間之勢。
似乎是被紅蝶的變化所震懾,段千容不自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她怔怔看著紅蝶,喃喃道:“沒想到這妮子,竟有如此潛能?”
葉凡不動聲色:“你要再不吃,我又要給你塞了。”
段千容狠啐一口,揉了揉被燙腫的唇:“以後不準這樣對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前輩,怎可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