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修行,成雙

見葉凡又要嚐試,陸琪琪連忙阻止他:“你難道還想嚐試?這一本心魔雷體,本是為了大成後操控雷靈珠而創,並非讓一個已吞入雷靈珠的人諸般實驗嚐試的,你現在的情況,稍不留神便會激活體內雷靈珠,輕則爆體而亡,重則整個水舞宗都被波及。”

“這麼嚴重?”一聽可能波及整個宗門,葉凡直接選擇放棄。

“那你可有更好方法?”不得已,葉凡隻能求助。

“方法,也不是沒有,隻是……”欲言又止,陸琪琪麵上緋紅。

難不成,是雙修?

陸琪琪的表情何等熟悉,這表情,他在雨裳臉上見過,曾幾何時,他與鳳水舞,雨裳三人共修紫水九劫勁,用的就是雙修的路子,隻不過人數擴充至三人。

這麼一想,葉凡頓時hold不住了,原來他當初,幹過這麼刺激的事嗎?

眼前,陸琪琪白皙的麵龐已成蜜桃。

葉凡的表情已經看在她的眼中,曾在前世相濡以沫,她如何不了解葉凡的所想?

她雙手擺的像撥浪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不,好像也差不多。啊呀總之,這種事決不能兩個人一男一女!不對,這種事,好像一男一女才效果更好……”

說道最後,陸琪琪的臉已從蜜桃變成蘋果。

“嗚嗚嗚~我不跟你說了。”

怎麼說都不對勁,陸琪琪一頭紮進身後的床鋪。

葉凡狠擦額頭,他也很無奈,為什麼他偏偏總能遇到這種事。

遇到也就算了,還總是無法逃避。

前一次,大難臨頭,馮安旭生死相逼,葉凡必須習得紫水九劫勁,這才讓雨裳與鳳水舞從旁協助。

這一次,更是生死攸關,雷靈珠之亂,可能威脅一宗安危。

要不,一帳相隔?

葉凡想起前世藍星的電視劇。

但他很快否定這想法,在天玄大陸,人的本質是靈氣,所謂雙修,跟多的是靈氣的交融,一帳相隔有個卵用。

這麼一想,似乎還真沒別的辦法。

葉凡已完全不知所措。

可誰料,就在他幾乎要放棄時,一頭紮進床鋪的陸琪琪,突然起身,她的眸,是那般柔情似水,一雙英氣十足的劍眉,竟也飽含深情。

“淵沐?”葉凡一眼認出眼前人。

“辰哥,是我。”

陸琪琪眸中有點點星光,星光之中,卻沒有月,隻有葉凡。

“這絕不可能。”葉凡不自覺的後退,淵沐當初的離去,他親眼見證,此時此刻,又怎會周而複始?

“沒有可不可能,隻有願不願意,辰哥,你懂我的意思麼?”

陸琪琪走的很慢。

不,是淵沐走的很慢。

此時此刻,葉凡已分不清。

但她還在靠近,隨著她的靠近,衣衫也一件件滑落。

她已站在了葉凡的麵前,而葉凡的整個視線,也全然被一個絕美的身影占據。

葉凡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沒有可不可能,隻有願不願意。”

這句話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淵沐早已離去,可陸琪琪還在。

但陸琪琪如何能以一個黃花閨女的身份,與葉凡靈氣交融?

可偏偏,此事避無可避,陸琪琪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她才借酒裝瘋,這酒,便是早已離去的淵沐。

此刻,她就是淵沐,沒有可能不可能,隻有願不願意。

隻要葉凡願意,那她就是淵沐。

或者說,她是不是淵沐,早已不重要。

謝謝。

葉凡心中開口。

可他絕不會說出來。

因為此刻,他已是葉辰。

沒必要道謝,隻有無盡的思念。

他一步上前,張開久違的懷抱。

他已不知等了多少歲月。

……

待葉凡再睜開眼時,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淡淡發香不在,紅床粉紗不見。

葉凡已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嘴角輕勾,葉凡當然不覺得奇怪。

身為一個黃花閨女,陸琪琪怎可能在瘋狂之後還讓他留宿?葉凡清晰的記得,當她領導葉凡完成‘心魔雷體’修行的最後一步,便整個人化作雷電,轟然將葉凡擊飛。

可憐的葉凡還沒來得及賢者模式,就被閃電轟出了閨房。

心中苦笑,卻還忍不住自喜,甜蜜與苦澀並存。

這樣的感覺讓葉凡懷疑自己還是不是個男人,怎會如此扭捏?

好在,昨夜的瘋狂,已讓他掌握了‘心魔雷體’的精髓。

此時此刻,他已學會如何操控雷靈珠。

心念一動,雷之靈氣在體內凝聚,以玄妙方式遊走全身,這一次,他打的不是太極。

而是心魔雷體。

全身靈氣再度凝成一個整體,不過這凝練程度,卻不如太極來的穩固。

畢竟是地階一品功法,當然比不上太極。

不過這樣的運氣方式,也足以稱為巧妙。

待心魔雷體成功凝聚,葉凡開始最後一步挑戰——牽引雷靈珠。

這個過程,必須細致入微,因為任何一絲靈氣的失控,都會導致整個靈珠的暴走。

上古神器雷靈珠的暴走,結果是毀滅性的。

好在,葉凡已從陸琪琪手中得到了心魔雷體的精確行功方法,手把手教學,精確到毫厘。

葉凡閉目回憶真氣路線,本想聚精會神凝練,卻意外的開始小鹿亂撞。

昨夜的種種,在腦海中流過,清晰入微。

心跳再度加速,氣血不受控製的開始湧動。

該死!

葉凡竟忘了這茬,昨夜的情景,怎可以隨意回憶?

那樣的場景,絕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安然承受的。

如此,我要怎樣寂靜入定?

如此躁動的心態,又如何能夠精細控製體內靈氣?

可偏偏,心魔雷體已經開始運轉,他凝練的雷之靈氣已觸碰到體內的雷靈珠,他已無法停下!

該死,必須靜心!

葉凡心中嘶吼,可越是壓抑,心中的躁動就越發狂躁。

他的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喉嚨。

“真是不省心,我早該料到的,你隻要想起我,一身精血便會無法自控,前世你,便是如此,今生,又怎會變心?辰哥。”

幽幽的女聲在耳畔響起。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腰間,又是熟悉的觸感。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昨夜。

“就讓我再幫你一次。”那聲音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