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了凡已經掌握了世界上的所有的語言,更加神奇的是就連動物的語言都記載在靈語萬通中。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個係統還不是一般的好,不知道創造這個係統的人是怎樣的大能。
“多謝,官人的救命之恩,以後,奴家就是官人的奴婢了,官人有什麼吩咐,都可以。”女子說道。
奴婢,自己一個出家人帶一個女人出去豈不是有些不倫不類,雖然,了凡對於佛家的各種清規戒律,都很漠視,但是,唯獨這個色戒,他還沒有犯過,也是他作為一個僧人的底線。
“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施主不必客氣!”了凡雙手合十,閉目回答道。
女子這才發現眼前的眉清目秀的青年居然是一個僧人,當下,她不由的惋惜的說道:“大師是我唐突了。”
“請問這是哪裏?”了凡詢問道。
“這裏是烈火國!聖僧從哪裏來?”女子款款的施了一禮說道。
烈火國?看來就是蛟龍說的烈火島嶼了,終於找到了朱雀棲身的地方了,了凡鬆了一口氣,既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先摸清這裏的情況,對接下來尋找朱雀有一定的幫助。
“我是從大海的另一邊來的。”了凡淡淡的說道。
說實話他對於這個島國的印象並不好,原因就是他以前在的國家曾經被島國入侵,差點到了亡國的地步。
對於這個連文字都要從華夏國學習的國家,最後,又反過來欺辱華夏國的國家,他真想將它從世界上抹殺掉。
女子一聽了凡是從大海的另一邊來的,雙眼立馬閃著異采說道:“聖僧是從天國來的?”
在古代,島國還處在茹毛飲血的原始社會,華夏國早就進入了高度化的文明時代,他們對華夏國十分的向往。
了凡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聖僧可否帶我去天國?”女子一臉懇求的說道。
“嗯,可以!”了凡淡淡的說道。
女子一聽立馬附身拜道:“多謝大師!”
了凡一揮衣袖,一股無形的柔和的力量,將女子拖了起來。
“對了,他們為什麼要把你投進大海?”了凡詢問道。
女子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她凝望著平靜的海麵,內心卻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片刻,她才恐懼中回過神來,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相傳,幾百年前,這片海域中來了一個神靈,從此這片平靜的海域經常是海浪濤天,漁民都無法下”
“於是,有人就將一個貌美的姑娘投進了大海中,大海瞬間就平息了,漁民可以正常的打魚了,從此以後,漁民每年到了出海的季節,都會獻上一個女子,來給神靈享用。”
了凡聽到這裏,心中已經了然,恐怕,這片海域中生活著一頭妖獸。
這頭妖獸會不會是自己要找的朱雀呢!了凡心想。
想到這裏,了凡決定先在這裏生活下去,然後,再先找朱雀。
於是,了凡裝作一副饑渴耐耐的樣子說道:“貧僧一路走來,沒有進一口水米,不知道可否……。”
了凡的話還沒有說話,女子立馬心領神會。
“聖僧不嫌棄的話,就到我家進一些食物。”女子說道。
“阿彌陀佛!”了凡雙手合十說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了凡跟在女子的身後詢問道。
“名字,我們這些貧民是不配擁有名字的,隻有貴族有名字,不過,村裏人都叫我質子,聖僧也可以叫我質子。”質子說道。
“好的。”了凡說道。
“不知聖僧如何稱呼?”質子見了凡長的眉清目秀,而且平易近人,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一會兒,就打消了心中的顧慮,便開口詢問道。
“貧僧法號了凡!”了凡回答道。
“原來是了凡大師啊!沿著這條路走很快就到我家了!”質子說道。
接著,三人沿著海灘來到了一個不算太大的村落,一座座低矮的茅草屋錯落有致的分布在一座小山的山腳下,每家每戶的門前都掛著一排潔白的漁網,門前的空地上還掛著吃不完的鹹魚。
幾個婦人正坐在太陽底下編製著漁網,這裏的漁民穿著十分的破爛,有野獸皮,麻布衣,樹葉,總之,周圍一切可以用來遮體的東西,都被他們拿來做成了衣服。
三人來到了一個簡陋的茅草屋前,周圍是用籬笆圍成的院落,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在聚精會神的擺弄著手中的漁網,他的臉上掛滿了悲傷。
質子看到了老者,眼眶中的淚水瞬間像是決堤的洪水刷的滾落下來。“爸!”質子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可是,這聲音仿佛一道驚雷,讓老者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他放下了手中殘破的漁網,緩緩的抬了頭,布滿皺紋的麵龐上,閃過一絲的欣喜,接著,又變成了恐懼。
“你,你怎麼回來了?”老者結結巴巴的說道。
質子指著一旁的了凡感激的說道:“是聖僧救了我。”老者仿佛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他剛要伸出去的手,猛的縮了回來。
他聲嘶力竭的說道:“你快走,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說著老者站起身來,開始往外推搡著質子。
老者知道如果讓村民知道自己的女兒並沒有死,而是活著回來了,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正在推搡之際,一隻潔白如玉的手將老者拉住,老者疑惑的抬起頭一看,手的主人正是了凡。
“你,你不要攔著我,你這樣會害死質子的。”老者聲嘶力竭的說道。
“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她。”了凡一臉堅定的說道。
老者仿佛被了凡的自信感染到了,他緩緩的鬆開了抓著質子衣領的手,有些失神的說道:“事情本不該這樣的,祭祀品應該是九井家的大小姐,可是,我們是窮人,沒有人能違背九井家。”
原來,用來祭祀海神的女子必須是四月四出生的女子,隻有九井家的大小姐是,可是,由於九井家的勢力大,所以,他們讓質子去頂替。
“九井嗎?不知道九井三木是九井家的什麼人?”了凡淡淡的詢問道。
老者一聽,臉上立馬流露出了一絲的恐懼,但是,恐懼中更多是崇拜。
“九井三木可是我們的劍神,除了九井家的老祖,他還從來沒有過敗績。”老者憧憬的說道。
了凡冷笑了一聲,如果,讓他知道他們家的劍神被我殺了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正在三人說話之際,不知道那個多事的村民看到了質子安讓無恙的回來了,於是,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九井家。
不一會兒,一個騎著高頭大馬,腰間掛著一柄太刀的中年武士,頭上梳著一個發髻,穿著寬大的武士服,身後跟著一群家丁,凶神惡煞的朝著漁村奔來。
噠噠噠的馬蹄聲傳來,老者麵色瞬間變的慘白,噗通一聲,他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的神色。
“是他們來了,我可憐的女兒啊!”老者痛哭說道。
馬蹄聲越來越近,接著,砰的一聲,用木板做成的院門被一腳踢碎,一個家丁衝了進來,他手中持著一根木棍見到了老者厲聲的說道:“大敢,你居然敢私自救起你的女兒。”
老者已經被嚇的麵無人色,顫抖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接著,一頭高頭大馬踏著破碎的門板,急步走了進來。
“你可知罪!”中年武士走進來質問道。
老者嚇的匍匐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的說道:“求求少主人,饒我女兒一命吧!”
“哼!能被海神選中,是你女兒的福分,你居然敢偷偷的將你女兒救上來,惹怒了海神,到時候,海神降罪,我們都要葬身大海了。”中年武士說道。
老者嚇的不住的磕頭,額頭已經在地上磕出了血。
周圍圍觀的漁民更是氣憤的指責老者不該救女兒,這樣會連累大家的。“人是我救的,要有什麼事情就衝著我來!”了凡站出來擋在了老者的身前朗聲道。
中年武士騎在高頭大馬上,低頭打量著了凡,片刻說道:“你是什麼人?”
“貧僧是菩提寺掃地僧!”了凡淡淡的說道。
中年武士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說道:“聰明的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的話,我讓你成為我的劍下亡魂。”
“我這一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你知道,威脅我的人最後都怎麼樣了嗎?”了凡臉上露出了一抹厲色說道。
武士不由接口道:“怎麼樣?”
“死了!”了凡說著身上散發出來一股無形的真氣,一些沒有修為的家丁紛紛被這股無形的真氣逼的向後退去。
“你找死!”馬上的武士怒不可揭,他拔出了腰間的太刀,一招蛟龍探海施出,隻見,太刀猶如一條出海的蛟龍向著了凡的門麵砍來。
周圍人看的一陣心驚,如果,被這一刀砍中,必定會人頭落地,一旁的質子焦急的大喊道:“恩人你快走,不要管我了。”
可是,就在刀距離了凡門麵不足一寸的地方,兩根潔白如玉的手指穩穩當當的夾住了太刀,中年武士任憑他如何的用力,太刀再難進半寸。
“一個區區的內勁修為,居然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了凡輕蔑的一笑,接著,他的手指用力一挑,當啷一聲,堅硬的太刀從中間斷成了兩節。
一滴冷汗從中年武士的額頭上滴落下來,盡憑兩根手指就可以夾斷用寒鐵打造的太刀,這需要多大的指力。
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願露怯。“好小子,有點能耐!”中年武士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說道。
“你的修為太差,不配和我動手,叫你們家大人來。”了凡輕蔑的說道。
蔑視,滿是藐視,中年武士哪裏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此時,他麵紅耳赤,早就忘了了凡兩指斷刀的驚世駭俗的修為了,他一躍從馬上跳了下來。
噗通!武士落在了距離了凡不足兩米的地方,他一雙赤紅的眼睛盯著了凡說道:“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得罪我們九井家的下場。”
“給我上,打死這個掃地的和尚!”武士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對著身邊的家丁吼道,他想趁機在暗中偷襲了凡。
一眾家丁根本就不知道了凡的實力,他們在這裏橫行霸道慣了,早就按耐不住了,聽到了主人的命令,紛紛舉起了手中木棍向著了凡砸了下去。
了凡看都不看,一掌便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