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我願意把會長之位讓給你,隻為謀一條生路。”
“我不稀罕!”
“等你死了,你覺得偌大的千百會會落在誰在手中?”付凝香玩味道。
“很多事你不知道,這麼多年,我忍受屈辱,萬般蟄伏,難道一點作為沒有麼?”
“本姑娘未雨綢繆,千百會中有兩個長老都被我成功收服,隻要稍微運作一下,整個千百會都會在掌握之中。”
“我不僅要殺了你的人,還要奪下你所有基業。”
“不僅如此,本姑娘還要絕你的後!!!”付凝香心狠手辣道。
“你一輩子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在十年前死了,說是意外,其實你知道怎麼死的嗎?”
“難道……”
“不錯,就是我!”付凝香大膽承認,“他的死,是我一手策劃,當時是不是很傷心?”
“而我很爽,那天晚上我喝了一夜酒慶祝,別提多舒服了。”
“二兒子殘疾,不瞞你用計謀弄得。”
“如今隻剩下一個老三,等你死了,本姑娘親自送他去九幽見你。”
果真蛇蠍!
臥槽,如此手段,讓人生畏啊。
季柏然急火攻心,“你……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都是你逼得,都是你這個王八蛋害的。”付凝香瘋狂道。
“之所以說那麼多,就是想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去死吧。”付凝香下了殺手,一道光芒激射而去。
季柏然眼眸睜大,瞳孔渙散,隨之頭一歪沒了生息。
付凝香走上前,吐了一口唾沫,隨之在懷中拿出一瓶藥倒入自己口中。
付凝香臉色黑暗,氣息突變,‘哇’,吐出一口鮮血。
她要做什麼?
好奇怪!
接下來又到她表演的時候了。
抬頭看了一眼,朝上方屋頂揮了一掌。
“嘩啦!”一聲,打出一個大窟窿。
“來人呐!”付凝香推開門大喊道,“門主被人刺殺了。”
這一嗓子把大門口的弟子驚動,急忙跑過來。
“大小姐,怎麼了?”
付凝香身形站立不住,摔倒在地,“快去看門主,有人襲擊。”
說完這句話,她便昏迷過去,人事不省。
不知道又栽贓給哪個倒黴的了。
這女人的城府很深,深的讓人心悸。
其實大多都是東方白安排,出的招,想的計。
等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
原本商議,今天一早就進攻乾坤門,一切都商議好了,隻等到時間便殺對方一個片甲不留,血流成河。
誰曾想發生了此等大事,讓計劃泡湯,停止了一切行動。
“大小姐,你醒了。”一位老者發現欣喜道。
“嗯。”付凝香點點頭,費力的坐起來,“對了,義父呢?我義父沒事吧?”
真是孝順,醒來的第一時間不顧自身安危,先詢問父親的情況。
簡直孝死了!
“大小姐,老爺……”
“怎麼了?”付凝香臉色一變,甚是驚慌。
“老爺死了。”
“不可能,怎麼會死呢?義父修為高深莫測,怎會輕易殞命。”
“大小姐,你別激動,我去請幾位長老前來。”老者安撫道,隨之快步匆匆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幾個老家夥進來,最年輕的樣貌也有五六十了。
“大小姐,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付凝香眼眶紅潤,失聲痛哭,“義父是不是死了?”
“會長大人他……”
“大小姐,節哀啊。”
“人死不能複生,大小姐身上還有傷,別太過傷心。”
付凝香聽而不聞,眼淚簌簌下落。
過了一會才穩住情緒。
這娘們裝的好可憐,好痛心,那叫一個逼真。
演技一流,拍案叫絕。
“各位叔叔,我大致說一下事情的經過。”付凝香深呼一口氣。
“昨晚你們離開之後,我便與義父商議一件大事,沒過多久,房頂突然下來一個人。”
“對方隱匿很好,我們都沒有防備。”
“那人修為很高,蒙麵黑衣,看不到真實麵目,由於突兀襲擊,義父不敵,身中兩掌。”
“我急忙出去喊救兵,之後就人事不醒了。”
“大小姐,所言可屬事實?”一位老者捋了捋胡須問道。
“半點不假,那黑衣人個頭不高,實力最少在神皇境。”付凝香言辭灼灼,十分肯定,說的有模有樣。
“大小姐,我們從屍體上發現,會長中過毒。”
“毒?什麼毒?”付凝香不慌不忙。
“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毒,但可以肯定的是一種罕見劇毒,不管修為多高,隻要中招便會發作,無法壓製。”
“中毒,我怎麼不知道?毒是什麼時候下的?暗藏已久,還是就在昨晚?”付凝香望著幾人,眼神中滿是懷疑。
隻要說昨晚下的,那麼在場的幾個人都跑不了。
因為昨天晚上都接觸過會長,並且在一起喝過酒。
“不清楚,隻知道中毒了。”其中一人說道。
“查,直到查清為止。”付凝香大義凜然道。
“大小姐請放心,必然會查。”
“我義父呢?作為女兒我想見他最後一麵。”
“大小姐,會長的遺體已整理好,你可以隨時去見,當務之急,偌大的千百會需要人來主持。”一位心腹憂慮道。
此人名叫梁見羽,是付凝香三年前暗中收複的。
表麵上季柏然的人,背地裏卻聽付凝香的。
付凝香閉上眼眸,“這件事你們決定吧,義父死了,我或許找個地方就此隱居。”
“大小姐,你可不能撒手不管,會長剛逝,有很多事等著處理。”
一唱一和,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將事情順理成章的完成。
“會長有三個兒子,兩個兒子廢了,剩下一個最小的卻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修為更是一塌糊塗,不值一提。”
“除了大小姐之外,誰也沒資格擔任會長之職。”
“是啊,這件事依老夫所言,咱們幾個老家夥就擁護大小姐為會長為何?”另一位心腹放言道。
“兩位長老,你們是不是太心急了,怎麼樣也先等會長入葬了再說啊。”
“六長老此話何意?哪怕會長入葬,也是由主家說了算,聽家屬安排,這話有毛病嗎?”
“事情倒是這個事情。”六長老說不出任何反對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