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想趕東方白出去唄?
怪不得秦飛章會出去找女人,就這幅德行誰稀罕呐。
除了尖酸刻薄,還有什麼?
其實她不是這裏真正的女主人,隻是一個小妾,並且是個受了冷落的小妾。
四長老一共娶了兩個女人,一個正房,一門妾室。
正房不爭不搶,不喜歡拋頭露麵。
有句話叫做蹬鼻子上臉,小妾見正房老實,搖身一變,在這府邸稱王稱霸。
經常辱罵奴仆,家丁。
一件事做的不合她心意,就破口大罵。
而且很難聽。
有一次一個小丫鬟在忙事情,沒聽到她喊叫,小妾便不樂意,罵人家小賤人,不值錢的東西。
甚至脫掉人家衣服打,故意讓許多人看見,顏麵掃地。
到了第二天,那個丫鬟上吊自殺了。
這個女人不好惹,同時也不是個好玩意。
秦飛章知道她的德行,娶回家之後沒多久,便對她愛答不理,甚至一個月都不去她房中一次。
如果沒記錯的話,秦飛章去她那裏休息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
“問你話呢,懂不懂?”女人再次強調道。
“懂!”東方白隻要應道。
“木頭一樣,收你為徒,以後也成不了什麼大器。”女人撇撇嘴,眼神不屑,“提醒你一句,別把我這個住處弄髒了,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東方白翻了一個白眼,不願搭理,轉身回屋。
“哎呀,你什麼態度?我有說完話嗎?”
“給老娘站住。”女人急眼道。
東方白好似沒聽到一般,走到屋內順勢關上了房門。
“嗬嗬,一個徒弟拽上天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知不知道尊師重道,敬愛師父師長?”
“老娘限你三聲之內開門,若不然不僅師父拜不成,連乾坤門的山門也休想進來。”
“聽到了沒有!”女人掐著腰,逼逼賴賴。
“三!”
“二!”
“一!”
“好啊,翻天了,這是要上天啊。”女人尖叫道,“來人,快來人呐。”
“夫人,夫人怎麼了?”一位下人急匆匆跑過來。
“給我把住在這裏的小子趕出去,快點,老娘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夫人,這……”
“怎麼?我說的話不好使?”女人瞪了一眼。
“不是,夫人說的話自然好使。”下人噤若寒蟬,“隻是老爺吩咐過,這位弟子他十分器重,不可怠慢。”
“切!說白了他再怎樣也不過一位弟子,而我是夫人,這裏的女主人。”
“如果我和他隻能選一個,老爺會選誰留下?你個豬腦子,狗東西,不會動一下你灌屎的腦袋想一想嗎?”
“快點給我去辦。”
下人左右為難,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
“草!”女人口吐髒言,隨之一個大耳光扇了過去。
下人不敢躲閃,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頓時一個手掌印浮現。
“再不聽話,老娘讓你下半輩子吃喝都在床上。”女人囂張狠辣道。
“我去。”下人被逼無奈,硬著頭皮走上前。
“不打不走路的東西,早晚趕你走。”女人罵罵咧咧,潑婦的神態被她拿捏死死的。
“吱嘎!”未等下人敲門,房門在裏麵打開。
“鬧夠了沒有?”東方白一皺劍眉。
“說誰呢?小子,馬上給我滾!”女人右手指著,挺直胸脯,擰著脖子,好似罵街的大媽。
“我不走呢?”
“由不得你,不要逼老娘打你出門。”
“是嗎?”東方白走出房門,一步步靠近。
“你……你想做什麼?造反不成!別忘了這是哪。”女人露出絲絲膽怯,腳步微微後退。
但她囂張跋扈太久了,一會又理直氣壯。
“小子,老老實實滾蛋,這樣能少丟點人,不然……”
“啪!”東方白抬手就是一巴掌。
本來白大少不願和一個婦人多加計較,誰知在外麵叫嚷沒完沒了。
下人來人,欺辱下人,還給了人家一巴掌。
這種惡婦,東方白忍不了。
一個女流之輩怎能禁得起東方白的一個耳光,當即摔倒在地。
“你他麼敢打我,你敢打我。”婦人睜大眼眸,不敢置信。
表情猙獰,甚至扭曲。
“打你又如何?”
“好!”婦人站起來,開始尖叫,“來人呐,打人啦。”
“啪!”又是一個巴掌,十分響亮。
僅聽聲音,就知道有多疼。
東方白未等她起身,一腳踩在滿是胭脂粉的臉上。
“給臉不要臉,在這裏沒人敢整治你,本少敢。”東方白居高臨下道。
“嗚嗚嗚!”女子想說話,卻說不出口。
因為嘴巴被一隻腳死死踩著。
“夫人,誰?誰打人了?”家仆一個個跑過來。
看到這一幕,完全被驚呆了。
看了看東方白,又看了看地上的女人,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了。
“這位小兄弟,我們老爺對你不錯,為何打我家夫人。”一位年紀稍大者問道。
“本少想打就打,看到這一幕難道你們不解氣?”東方白笑盈盈道。
從這女人的脾性,白大少就可判斷出,即便下人也沒一個看她順眼的。
隻是大家敢怒不敢言。
敢頂嘴半句,或者說一句不恰當的話,就會受到懲罰,或者被罵個狗血淋頭。
“這位小兄弟莫要信口雌黃,快放開我家夫人,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實話實說,心裏確實痛快,解氣,但畢竟還要端人家飯碗。
該做的事還要做。
“放人不太可能,等秦飛章來了再說。”東方白慢悠悠道。
“上,把夫人救出來。”
“是!”
一幫下人,縱然是修煉者,修為也不會太高。
其中最厲害的不過神武境。
對於東方白來說,簡直不要太輕鬆。
白大少手腕一翻,幾根飛針激射而出。
“嗖嗖嗖!”
幾名下人避無可避,躲無可躲,全部命中。
“噗通!”一個個倒下。
東方白嘴角上揚,看向依舊被腳踩著的女人。
“還囂不囂張啊。”
說著,用腳又故意碾了碾。
女人本來就不俊俏的臉蛋,變得七歪八斜,嘴巴翻赤。
“嗚嗚嗚,你死定了。”女子吐字不清,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