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匕首有毒!

‘叮叮叮!’一陣陣兵器的碰撞,加上轟隆隆的響動,靈氣肆意,落到哪個地方都會遭殃,爆炸連連,震撼人心。

兩人越打越遠,一縱便是數百裏,風馳電掣,比閃電還要快上幾分。

飛星宗的打鬥依舊火熱進行中,慘叫連連,巨響不斷。任其打鬥,不知道要打上多久。

東方白暗暗消失,不知去了何處。

半個時辰後!

數百裏外的上空閃過一道刺眼光芒,閃亮耀眼,並發出一聲震撼天地的巨響,一個模糊的人影急速落下。

‘噗通’一聲,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掉落下來的自然是飛星宗主閻鶴相!畢竟他有傷在身,支撐到現在才敗已經很不易了。

兩人的實力其實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一方有傷自然而然便會不敵。

閻鶴相喉嚨湧動,艱難的在深坑中爬起,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閻鶴相,今天你死定了!”曲白破得意道,一柄劍散發嗜血光芒。

“曲白破,你別得意,本尊就算一死,也會帶你一起上路……”飛星宗主喘息道,說話大口大口喘著氣。

“一起上路簡直妄想,以前咱們平分秋色或許有可能。但是現在你像是少了一隻翅膀的蒼鷹,在如何凶猛也是個殘廢,也注定飛不上高空。”曲白破自信道:“到了如今地步,本尊仍舊給你一個機會,交出不死戰衣,我讓你痛痛快快的死。”

“哈哈哈……!哇!今日你攻入飛星宗,我便做好了死的打算。至於痛痛快快的死,或者折磨致死,本尊無所謂。如果皺一下眉頭,我就是狗娘養的。”

我擦,說的好有骨氣!

“好!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不死戰衣勢在必得,誰也阻止不了。”曲白破凶狠道。

他的野心很大,飛星宗主受傷難愈,他便想方設法搞事情,然後強取豪奪。甚至不惜傷害兩家友誼,也不惜血流滿地。

為了一件寶物,今天不知要死多少人,要死多少弟子。作為一宗之主真的忍心麼?值得麼?

在有些人看來或許不值得,但在曲白破的眼中一切都順理成章。

兩人繼續打鬥,靈氣擴散四周,各自形成護體罡氣,在光芒的照射下隱隱發出透明光澤。

纏鬥不足百招,飛星宗主再次落入下風,手中劍被無情斬斷,胳膊受了一劍,鮮血直流。

隨之一腳被踹在胸口,撞斷遠處的幾顆大樹,攔腰截斷,哢嚓接連斷了幾顆。

“噗!咳咳咳!”閻鶴相倒在地上口中不斷流血,想起身卻怎麼也無用,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嗬嗬!本尊說過,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強硬下去隻有死路一條。識時務為駿捷,不懂得變通的人,早晚要吃大虧。”曲白破得意洋洋,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

“咳咳咳,你別得意,早晚報應會落在你身上。”閻鶴相氣喘籲籲,說話速度很慢。

“那一天你注定看不到了,剛才你說的話慷慨激昂,不知道真假,我來試上一試。”

話音剛落,一道劍光閃過。閻鶴相眼眸睜大,想躲開可是卻無能為力……

“嗤!”肩膀中了一道劍氣,皮開肉綻,鮮血橫飛,在空中散出一朵嬌豔的鮮花。

閻鶴相果真是條漢子,愣是沒出聲,咬牙切齒忍住。

“好能耐,本尊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說完,身形一閃來到身旁,靈氣灌輸右腳,對其就是一招。

閻鶴相飛了出去,最少十幾米遠。

“砰!”又是一腳。

接連三腳下去,閻鶴相倒在地上不再動彈,雙眸慢慢閉上,呼吸瞬間停止。

死了?

曲白破慢慢走上前,輕聲喊道:“閻鶴相?”

“你不必裝模作樣,本尊的三腳不至於讓你死去,這點小伎倆還是趁早收起來的好。”

“不說話是吧?老夫將你五馬分屍。”

見閻鶴相真的沒有在動作,曲白破停下手中動作,皺眉自言自語:“難道真的死了不成?或許真的吧!在早之前沒被廖不凡全力一掌打死就不錯了,加上激烈打鬥,應該是真的死了。”

想到這裏,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閻鶴相死了,等於不死戰衣唾手可得。

曲白破急切走上前,蹲下身子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小心翼翼查看閻鶴相是否真的死了。

呼吸,心脈,脈搏,全都不在了!

看來真的涼了,於是迫不及待扒開對方的衣物。

咳咳咳!不是基情,而是為了不死戰衣。

扒開衣物的瞬間,曲白破眼中散發貪婪的色彩,好東西啊!絕逼好東西啊。

曲白破準備脫下,然而就在這時,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他的心髒處。

“額!”曲白破身體一震,停止了手中所有動作。

“砰!”的一掌被擊飛。

誰動的手?

閻鶴相本人!

他知曉自己身受重傷,絕不是曲白破的對手,無論如何也戰勝不了。硬拚到底,也唯有一死。

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列祖列宗留下的東西被人搶走,不甘心這個人是曲白破。

所以最後他隻有裝死,有不死戰衣在,就憑那幾腳還要不了他的性命。

最後出其不意,趁著曲白破被喜悅衝昏頭腦,閻鶴相成功偷襲。

“你……閻鶴相……卑鄙!”曲白破捂住胸口道,鮮血順著手指縫隙嘩嘩流淌。

“哈哈哈,咳咳咳!臨死前能陰你一把,下地獄也高興。”

“該死!哪怕本尊活不了,也……也首先送你上路。”

曲白破被傷到心髒,插了個窟窿。心髒是五髒六腑最關鍵的器官,即便功力深厚,達到了靈聖境,受損嚴重的情況下也有可能會GG!

就在曲白破要動手時,一道聲音悠悠傳來,帶有看戲的意味,“嘖嘖嘖,兩大宗主這麼厲害呀,自相殘殺到這個地方,本少佩服佩服。”

在遠處走來一位白袍少年,不緊不慢,甚至邁著八字步,悠閑自在的很。

轉眼前來到兩人跟前,微微一笑,“兩位,想死還是想活?”

“你到底是何人?”曲白破盯著他道。

“別逞強了,匕首上有毒,你活不過一個時辰。”東方白淡淡道。

“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