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這麼說三姐豈不是死定了?”牛老六在這一刻傻眼了,眼淚更是無止境的流淌。
是啊!此地距離死亡森林最少有一天的路程,三姐怎能支撐的住。
“隨我來吧!”東方白苦笑一聲獨自走向遠處。
“等一下!”牛老六喊了一聲,“你想幹什麼?”
“我是誰?”東方白反問道。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
這腦子估計是廢了。
“我問你,本少是何身份?”
“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你直接明說就是。”
“……”
“好吧!問你一個最簡單的,你們為何拚著命也要搶奪我?”
“因為你是丹雲神丹之主!”牛老六不假思索道,隨之愣神一下,突然明悟一般,“對了!你乃丹雲神丹之主!你一定能救我三姐對不對?”
牛老六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雙膝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噗通’一聲,幹脆利落。
“求求你救救三姐,隻要能救活她,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一命換一命,也在所不惜。”牛老六苦苦哀求,一切舉動可看出他的真心實意,發自肺腑。
“別囉嗦了,再耽誤下去本少也無能為力。在這裏救治不免一會還有人前來,先找個隱蔽的地方。”東方白說著像遠處走去。
聽到這裏,牛老六欣喜若狂,擦擦臉頰上的眼淚,抱起三姐跟了上去。
一片樹林中!
牛老六將白三姐輕放在一片空地上,動作小心翼翼,唯恐再為她加重一點傷勢。
“你起來。”
“哦!”
東方白走到白三姐身旁,在九龍戒中拿出一顆丹藥,蹲下身子喂在她嘴裏。
接著雙手放在她受傷的胸口上,猛力一撕,上衣破裂,露出一片雪白肌膚。
“你幹什麼?”牛老六氣急,張口嗬斥道。
“沒看到傷勢在胸口?難道想讓傷口繼續腐爛下去?轉過身去!”東方白白了一眼冷聲道。
這牛老六簡直一根筋,從不帶轉彎的。
不過聽到東方白的命令,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轉過身去,不看其一眼。
雖是姐弟,但該避的嫌還是要避一避,畢竟男女有別。但東方白不同,他是醫治之人,閉眼怎能治療?
混沌之氣湧現於手掌,慢慢的貼了上去……
玄獸對混沌之氣有特殊的依賴,莫名的親近,白三姐朦朧之中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口中發出一聲嚶嚀。
不一會的時間,傷口開始一點點愈合……
皮膚滑嫩,手感不錯,咳咳咳!
……
“我姐怎麼還沒醒?”救治完畢大約一刻鍾後,牛老六耐不住性子心急道。
“應該快了吧?此毒雖然強烈,幾乎無人可解,但本少還是有不少把握。”東方白淡淡道。
混沌之氣乃萬毒不侵,自然也能解萬毒,這一點東方白深信不疑。若連正陽大陸研製的毒都不解決不了,那麼它就太掉價了。
“真的?”
“等會就知道了。”
“那你有沒有趁機占我姐便宜?”
“……”東方白一頭黑線,無語至極,“傷口在那,本少有什麼辦法。再說病不避醫,沒什麼好糾結的。”
“思想最好幹淨一點,別胡思亂想。”
“……”
東方白背過身去不願多搭理他一句,到底誰胡思亂想啊。
“對了!你為什麼要救我們?有什麼企圖?好像咱們之間並沒有交情。”
沒發現牛老六還是個話癆,人家明顯不願跟他多說話,還上杆子問。
“本少想知道你們口中說的萬獸主怎麼回事?你們找他又想幹什麼?”
“你……你管得著麼。”事關玄獸一族絕密,怎能輕易說出口。
“好吧!本少不問了。”東方白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們要找萬獸主?”
“你們姐弟跟丟本少兩次,真以為本少離開了不成?”
“你沒離開?那為什麼我們從未發現過你?”牛老六鬱悶不已。
“廢話!你們若發現本少,怎能在你們眼皮底下走掉。”
“哎,說說咋逃走的?”牛老六頓時來了興趣。
“秘密!無可奉告!”東方白抬頭望向頭頂上的樹枝,一頓無語。
安家立命的東西誰也不會多說,即便說了也沒用,混沌珠在識海之中,隻要自己一天不死,混沌珠不會認他人為主。
牛老六頓時覺得無趣,也不再多問。
半刻鍾後!
“三姐咋還沒醒?不會有事吧?”牛老六耐不住寂寞,再次尋問。
“沒事!她的臉色已然恢複到正常,手掌也變為正常顏色,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醒來。”
東方白話音剛落,白三姐的眼皮微微輕顫,白細的手指動作了一下。
“你三姐要醒了。”東方白觀察仔細入微,一眼看透。
牛老六聞言急忙走上前,伸出粗糙的大手在一張細嫩的臉上拍了拍,“三姐醒醒啊,三姐?”
這麼心急……,你倒是輕點,大老粗完全不知自己笨手笨腳。
白三姐緩緩睜開一對圓潤杏木,眼前模糊畫麵開始清晰起來,身上的疼痛消失不見,聲音微弱極小,“老六?我是不是死了?你怎麼也下來了?”
“也對!我死了,那個該死的卑鄙小人類怎能放過你……”
一個人自言自語,神色憂鬱,傷感至極。
“三姐,我們沒死。”牛老六開口道。
“怎麼可能,我身中劇毒,無人可解,三步喪魂散乃世間頂級毒藥,中者無人可以生存下來。”白三姐苦笑搖頭。
“你真的沒死,救你的是丹雲神丹之主。有頂級煉丹師在,三姐怎麼會死。”
“丹雲神丹之主?”白三姐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嬌軀坐起,沒感覺半點不適,好像從未受過傷一般。
“是你救了我?”
“除了本少之外,正陽大陸還能有誰救得了你?”此話不是裝逼,更勝裝逼。
“謝謝!”白三姐道謝,右手摸了摸傷口,頓時麵紅耳赤。
受傷地方在比較敏感的部位,簡單觸碰總是避免不了,白三姐能理解,但免不了有些羞澀難耐。
“那個白三姐,療傷時多有冒犯,你別見怪。”東方白支支吾吾道。
“嗯!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