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丹一臉凝重,朝裏走去。
吳逸森快步跟了上來,倆人進入客廳,他揮手讓管事等一幹閑雜人等回避,這才問道:“洛會長!看你這樣子,莫非出了什麼大事了?”
“是的,此事還不是一般的大呀。”
洛青丹長歎了一聲,說道。
“哦!那又是什麼事了?”
吳逸森眉頭一皺,也懶得去猜了,洛青丹這沒頭沒腦的,那是沒辦法猜得出來的。
“在我們烏玄帝國的鄰國,有一個烏雞帝國,這個吳長老你應該知道吧。”
洛青丹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向他看了過來,問道。
“這個到是知道,不知洛會長說這個是什麼意思了?難不成烏雞帝國對我烏玄帝國發起戰事了?”
吳逸森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知道洛青丹絕不會無緣無故說起無聊的事來,鄰國之間的大事莫過於戰爭了,洛青丹如此表情凝重,多半是離不開這個了。
對於這個烏雞帝國,他也是這幾天才聽說的,他從烏玄帝國郡下一個紫木郡的小地方來,根本就不知道烏玄帝國外還有著什麼樣的帝國,這世界到底有多大,可不是一個從未走出烏玄帝國的人能了解的。
“不錯,正是烏雞帝國近期對我烏玄帝國頻頻進犯,大有將戰事擴大之意,現在烏玄帝國舉國間都在準備迎接大戰的來到,據說前兩天有一支烏雞帝國的強大軍隊攻占了我們烏玄帝國的兩個重要的軍事領域,戰況非常的慘烈,雙方死傷無數。現在國都城方麵都戒嚴,隻進不出了。”
吳逸森眉頭也是深深的皺了起來,對於帝國之間的戰爭,他實在是插不上話,問道:“那洛會長你這次來找我是……”
“老夫此事不為別的,是建議吳長老你暫時離開國都城。”
洛青丹長歎了一聲,說道。
吳逸森聞語到是有點意外,不過他仍是問道:“如果這個時候離開,國都城方麵會不會肯放行了?”
“這個無防,你是我丹道公會的客卿長老,再一個你與車家的交情,由車洪在城門候著,到時放行這個很是容易就能出去的,而且這件事易早不易晚,如果吳長老沒什麼重要的事,盡早的回到紫木郡,戰事應該還波及不到那邊去。”
倆人正說著,管事急急的跑了進來,道:“主人!皇室的董禮尊前輩前來求見。”
“這個時候他來作什麼?”
洛青丹臉色微微一見,有些不解的說道。
吳逸森不敢怠慢,快步出去將董禮尊迎了進來。
“洛會長也在呀。”
一見洛青丹,董禮尊向其打了聲招呼,彼此都是成丹境的修士,雖然說洛青丹主修的是丹道,實力上不免就弱了點,但架不住人家是三品的煉丹師,這身份不是一般的尊貴,董禮尊可不敢失於禮數。
彼此寒喧幾句,董禮尊取出一塊令牌,交給吳逸森道:“吳老弟,最近國都城將會不太平靜,我擔心你在城裏出行不便,這一塊是我皇室的令牌,可替你解決這方麵的問題。”
接著,他向倆人拱了拱手,說道:“禮尊倘有要事,就不陪倆位聊天了,幾時有空我們再聚。”
他行色匆匆,說了幾句後就告辭離去。
“嗬嗬!這個董禮尊到是很會做人的,這一下就解決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到是害得我白擔了這許多心。看來皇室方麵也是舍不得你有絲毫的損失呀。”
洛青丹知道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麼,這是皇室的令牌呀,還是董禮尊親自送過來的,足以預見吳逸森在烏玄帝國皇室裏的重視,這是不可替代的。
吳逸森垂首沉吟,半響了向洛青丹道:“洛會長!逸森走前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哦!你請說,隻要不危及到我老洛的性命,肯定是幫你辦得妥妥的。”
洛青丹嗬嗬地笑著說道。
“洛會長言重了,隻是小事一件而已。”
說著,他取出了一隻丹瓶,遞給洛青丹道:“這裏麵一共是五顆下品破金丹,五顆中品破金丹,麻煩洛會長替我交給董大哥,在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念到我的安危,吳逸森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烏玄帝國與烏雞帝國一旦開戰,勢必造成極大的混亂,到時將會不知會禍及多少凡人,吳逸森不能親到戰場上保家衛國,但怎麼也得出一分力吧,希望這十顆破金丹能給烏玄帝國增加一份實力,殺退強敵。”
洛青丹聞語不禁肅然起敬,正色地說道:“相信有了這十顆破金丹,烏玄帝國的金丹境強者一定會出好幾個不可。”
丹藥雖是助力突破瓶頸,但丹藥也不是萬能的,有了丹藥就一定能夠突破瓶頸進階,這個是有機率成份在內,還有個人的感悟以及修煉水平。
說著,洛青丹向吳逸森告辭離去,然後找董禮尊去了。
吳逸森把吳府管事和一幹下人叫來,作了一番交代,並給管事留了足夠金幣,讓其正常運作吳府的一切事務,要是你連這點金幣都不留下,讓人家喝西北風去嗎?
吳逸森原本是想獨自一人離開的,但想了想還是去找於心婷一下,問題她是否要一起離開國都城,然後回太陰宗。
那知他一出門,就看到幾人守候在門前,為首一位正是車洪,餘下幾位則是和他一起的巡城守衛。
“車兄!你到了我這裏,怎不進來?”
吳逸森不解地問道。
“奉皇室親王董禮尊前輩的旨意,巡城將軍車洪在此等候吳丹師,將送你出城。”
車洪宣念了口喻,然後上前輕聲說道:“吳兄弟!現在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了,你還是先離開國都城一段時間,等形勢好轉了再回來。”
“如此麻煩車兄了。”
吳逸森點了點頭,心想這個董禮尊原來早就安排好了。
車洪將一枚儲物戒拿了出來,道:“吳兄!這是我們車家支付丹藥的費用,這次真的是多謝你了。”
“我們什麼交情了,你還用得著跟我這麼客氣。”
吳逸森一笑,不過這事之前就說好,白送歸白送,該支付的費用還是要支付的,就接過了那枚儲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