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莫玉峰可就慘了,這綠滕狠狠的拉拽著他,又再伸出一根綠滕來,將他的腰部給緊緊地纏住。
他的雙臂也被綠滕給緊緊的纏住,動都動彈不得,更別說是反擊了。
綠滕一扯,就將他扯了回去。
不用腦子去猜想,下場都可以預見了。
“吳兄救我。”
莫玉峰一見就大急了,立即大叫了起來。
瞥了一目之間,他己是看到吳逸森就站在一側旁觀,顯然他己是解決了襲擊他的那根綠滕。
他隻道吳逸森不會出手相助,而是要看著他被綠滕拉回去吞噬,登時就心裏大駭,臉色大變。
隻是他的話才剛剛出口,一道劍光一閃,立即就斬落了下來。
隨著一道夾帶著淩厲無比的靈氣,一斬而下。
巨響聲中,綠滕立即就被斬斷了,縛在莫玉峰身上的那些綠滕頓時妖氣登散,節節寸斷,紛紛掉落在地上。
莫玉峰顧不得狼狽的形象,爬起連掉落的法器也顧不上拿,一溜煙的跑到吳逸森的身後去,粗喘著大氣,臉色仍是蒼白如紙,顯得難看之極。
這番死裏逃生,若非吳逸森的相救,可以預見可怕的後果,他那完美的形象立即就轟然而塌。
須知,即便是麵對著太玄宗的絕頂天才弟子,他也是拽氣十足的樣子,輸人不輸形象。
此際,他方才知道吳逸森的強大,自己與他一比,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差距呀。
他抬頭看了吳逸森一眼,滿是敬畏之色。
此前,他雖是知道吳逸森實力比他強大,卻仍是不以為意,心想自己就算不是其之敵,即便是逃總能逃得掉。
況且,自己絕非泛泛之輩,一些絕技保命手段還是有的,絕不會比別人輸掉多少。
此時,那差距,他是看到了。
“哼!區區一根妖滕也敢興風作浪,我滅了你。”
掐訣一催,法器瘋狂的斬落下來。
嗖嗖聲響中。
綠汁飛濺,斷滕四下飛灑掉落,滿地皆是。
接著又是轟的一聲大響。
劍光狠狠的斬落到了地上,塵揚沙飛。
逃遁到了地裏的綠滕登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嗚之聲,聲音入耳如厲鬼淒叫,十分的難聽,令人雞皮疙瘩,寒意由心底冒了起來。
若在以往,莫玉峰肯定不會為這聲音所懾,由於剛才一番驚魂慘痛經曆,將其的自信心給打碎,這時一聽這聲音,不由自主的就渾身一陣悸怵了起來。
塵埃落定,萬籟俱寂。
吳逸森緩步上前,隨手采摘了這兩株四品的靈藥。
“都說高品的靈藥會有妖獸守護,之前也沒遇到過,卻不想這兩株靈藥居然真的有妖獸守護著,看來這兩株四品的靈藥與眾不同呀。”
吳逸森看著手中這兩株四品靈藥,竟是不認識,不由感歎地說道。
“這是玄黃靈草,乃是成丹境修士煉製丹藥的靈草,據說也可以直接服用,不過這樣卻是不能發揮其更多的藥力,吳兄莫非不識這靈藥?”
莫玉峰一臉異色地看著他。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夥呀,實力這般的強大,怎的卻連這靈藥都不認識?
“玄黃靈草!原來這就是玄黃靈草呀。”
吳逸森一付恍然大悟了一樣,玄黃靈草的名字他到是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畢竟他入道修行的時間可是比一般人短了許多,雖是三品的煉丹師,卻忙到修煉與煉製丹藥,沒太多的時間來翻閱有關靈藥方麵的書籍,這方麵的知識缺乏也是情理中的事。
莫玉峰轉頭看著他,一臉的異色,卻也沒多說什麼。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到了這時,他莫玉峰也不得不承認,吳逸森真的很強大,還不是一般的強大,到了他仰望的地步都是有了。
吳逸森將一株四品靈藥收了起來,將其中一株交給莫玉峰。
“吳兄!小弟並沒出什麼力,這株靈藥你就收了起來吧。”
莫玉峰一愕,急忙推脫說道。
自己的命剛剛被人救了一把,否則這回早就身死道消了,如果還貪心這株四品靈藥的話,那就太厚顏無恥了。
“莫兄,之前我們就說好的了,收獲的靈藥平均分配,現在得了兩株,理應一人一株,這是合情合理的事,你不必推辭。”
吳逸森一笑,硬是把這株四品靈藥塞到他手裏。
“吳兄!剛才若不是你,小弟此時早就隕落了,那還談得上什麼靈不靈藥的,小弟雖是眼饞靈藥,但還不至於一點人事都不懂,吳兄這人情小弟說什麼也還不起了。”
莫玉峰長歎而道,他這話到也不是假的,靈藥與性命比了起來,命都沒了還談什麼靈藥靈草了。
“到這來曆練,風險自然是有的,再一個就是,我們既是合作關係,莫兄遇上風險了小弟怎能袖手旁觀,下回小弟遇上了危險,說不得還得仰仗莫兄也說不定了。”
吳逸森說什麼都不肯收下這株四品靈藥,讓莫玉峰十分的感動,長歎而道:“吳兄!這救命之恩小弟也不說那些感激不盡的話了。”
一連幾天,由莫玉峰帶著路,一路行來二品的靈藥就不說了,光是三品的就有十多株,四品的又收獲了二株,采摘了這些靈藥後,倆人都是當場就均分到手,絕不留到次日。
這天,倆人出了石林,放眼遠處,那是一片參天古樹,百裏之外竟有一處奇峰突起,高撥入雲,竟還看不到頂尖。
這裏靈氣也是異常的濃鬱,而且高階的靈藥也多。
倆人心中一喜,卻也小心謹慎了起來。
“吳兄!小弟要來的就是這處地方了,這裏有一個傳承之地,就在這山峰之上,據說這裏機緣雖多,那風險也是一樣不少,尤其是這山峰有著不少七階的妖獸,在這外圍的是四五階的妖獸,越是靠近山峰,妖獸的實力也就越大,我們須得小心謹慎了。”
莫玉峰提醒的說道。
經過了吳逸森救了他一回,那靈藥靈草又是平均的分配,一點都不強勢占他的便宜,在吳逸森的麵前他就不再藏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