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回來了。”
小翠走到了拓跋玉的麵前。
拓跋玉在看到小玉回來,在她的身後跟著玄都,登時原本緊著的心,一下落了地。
“他?”
拓跋天羽在看到玄都的時候,眉頭微皺。這人看起來平平無奇,而且自己此前也沒有見過,難道也是那個地方出來的?
“就是他?”
拓跋天羽看著拓跋玉問道。
“沒錯,就是他。”
拓跋玉自然不會否認,淡淡一笑。
拓跋玉可是知道玄都的實力。和對方一戰,她還是有不小的信心的。
拓跋家族比武場上,
玄都和那黑衣中年男子遙遙而對。
“比武開始。”
拓跋家族大長老喊道。
隨即,雙方開始動手。
玄都沒有用任何的武器,隻是一雙肉掌,上下翻飛。
而中年黑衣男子使用的是一把刀。每一刀,斬天裂地,橫掃乾坤。無盡的刀芒劈天蓋地的向著玄都的身上斬殺而下。似乎要將他整個人撕裂。
但是玄都的一雙肉掌卻仿佛極有靈性。雖然中年黑衣男子的攻擊無比的犀利,但每每一到玄都的麵前,都會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瞬間的消融。
在邊上觀戰的劉策在看到這,不由的微微頷首。
可以說,在封神世界當中。在劉策看來,這玄都極為神秘。玄都何人?那是老子的徒弟,而且還是唯一的徒弟。
但是可以說,在整個封神一戰當中,這個玄都都沒有出手。就算是他也隨著老子進入萬仙陣,也沒出手。
不過,即便如此,也不少人認為,這玄都作為老子唯一的徒弟,他的實力也是絕對不會弱的,再怎麼說,也應該是和孔宣,陸壓一個級別。
“怎麼可能?”
拓跋天羽有些吃驚。他可是試過這黑衣男子的實力的,在混亂巨城,怎麼也不可能有人可以和他比擬。但是現在他發現,這似乎和自己的想法有些出入。這拓跋玉找來的高手,看起來不但可以和自己找來的人,相比擬,似乎還有壓製的趨勢。
但是拓跋天羽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因為這人可是出自於那個地方的。
數十招後,中年黑衣男子就徹底的被玄都壓製住了。
“該死的,怎麼會如此?”
拓跋天羽此刻有些慌了。因為他可是知道,如果這一次的機會沒有了,下次拓跋玉肯定會對自己有所提防。那時候,自己再想要有這樣的機會,那就很難得了。
“好了。可以結束了。”
玄都麵無表情。看著眼前的黑衣中年男子一掌拍了下去。
“砰!”的一聲。
恐怖的一掌遮天蔽日,頃刻的撕碎了麵前的一切。
黑衣中年男子的防禦在瞬間寸寸的撕裂。
“啊!”
黑衣中年男子被直接的拍飛了出去。
狠狠的砸倒在地。大口吐血,神色萎靡至極。
“可惡。”
拓跋天羽在看到這一幕,麵色有些難看。
拓跋玉走到了拓跋天羽的麵前,淡淡的問道:“結果已出,你可服氣?”
拓跋玉麵無表情,但是在拓跋天羽的麵前,對方這就是在向自己挑釁了。這讓拓跋天羽愈發的感到羞辱。
“拓跋玉,你不要得意,我們來日方長。”
拓跋天羽冷聲道。
“請便。”
拓跋玉冷冷地道。
“好,希望你永遠如此的得意。”
言落,拓跋天羽轉身而去。
拓跋玉保住了拓跋家族的掌控權,這讓她對劉策更為的感激,更想要籠絡住劉策。
可以說,現在劉策的兩個神尊境巔峰的手下,正是拓跋玉所急需的人才,所以,拓跋玉此刻真的是希望可以籠絡住對方,讓對方在拓跋家族幫助自己。
“劉公子謝謝你。”
拓跋玉看著眼前的劉策。
“小事一樁,不過對方怎麼說,也是你的堂兄,為何對你如此的不客氣?你們拓跋家族也算是混亂城的開拓者,再這麼下去,恐怕對你們拓跋家族也絕非好事。”
劉策淡淡的道。
拓跋玉的神色苦澀的道:“可不是麼,但是拓跋天羽的父親,曾經和我父親爭奪過家主之位失敗。在老祖百年前失蹤在秘地後。拓跋家族元氣大傷,再經過一係列的內亂,此刻的拓跋家族算是百年來,最為虛弱的時候。而拓跋天羽在拓跋家族很會籠絡人心,時不時的跳出來和我作對,都喚奈何啊。”
“拓跋小姐,就沒有想要讓對方消失麼?”
劉策淡淡的問道。
拓跋玉心頭一沉,她還真的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
“沒想過,畢竟是一個家族的,對方折騰的再厲害,畢竟也是我們家族的。”
拓跋玉搖搖頭。
劉策微微一笑,這拓跋玉還挺有原則的,這樣的女子,有能力,但不會害人。這也是他喜歡的一種。
“拓跋小姐,始終還是心地善良啊。”
劉策微笑道。
拓跋玉略微思忖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劉策問道:“劉公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
劉策淡淡一笑道:“問吧。知無不言。”
“劉公子你到我們混亂星域可是有所為而來的?”
拓跋玉看著劉策問道。
“遊山玩水而已。”
劉策笑道。
“遊山玩水?”
拓跋玉覺得這是一個托詞。混亂星域可是在天河域的邊緣地帶。屬於沒有任何勢力願意來的地方。這裏怎麼可能有人來遊山玩水。但是拓跋玉一時也不知道劉策來此所為何事。
“劉公子,準備在這盤桓幾日?”
拓跋玉看著劉策笑著問道。
其實,拓跋玉此刻心頭還是有些緊張。因為現在,強者的重要性越來越大了。可以說,無論是在家族的危機,還是震懾那六大勢力,都需要劉公子兩個強力的屬下。
“拓跋小姐何意?”
劉策雲淡風輕的笑道。
“劉公子,你可以否留下來幫助我,否則暫時的留在混亂星域?”
拓跋玉終於忍不住道。
“拓跋小姐可否給我一個理由?”
劉策問道。
“劉公子,實不相瞞,現在拓跋家族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家族內憂外患,我一人,實在無法撐起這個家族。”
拓跋玉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