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劉策?”
日煞看著劉策,居高臨下,神色高傲。
日煞沒有喊劉策漢帝。畢竟,在他看來,一個小輩,不配他稱呼為帝。直接喊名字,更能表現他的不屑。
“你們就是日月雙煞?”
劉策淡然的道。
“沒錯,我就是日月雙煞的日煞,劉策,你跪下認罪吧。”
日煞傲然的看著劉策。
“不知所謂。”
劉策搖搖頭。
“什麼?”
在場的武者,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這日月雙煞是來找劉策的。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青年公子哥,是怎麼惹到日月雙煞的。
這些人也不傻,可以讓日月穀出動,甚至出動日月雙煞親自出手,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惹得起的。
先前還打劉策主意的人,此刻都有些慶幸。
尤其是春三娘和那名凶惡男子更是如此,渾身瑟瑟發抖,心有餘悸。
不過也有不少人在幸災樂禍。日月雙煞親自出手,這小年輕絕無幸理。
“看這個家夥要怎麼死,敢挑釁日煞大人。”
“是啊,簡直不知死字是怎麼寫的。”
“我看日煞大人和月煞大人,隨便一掌,都能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灰飛煙滅。”
在場的武者,言辭間,都對日煞和月煞,極盡的奉承。
“小子,你的膽子很大。跪下吧……”
日煞的身上爆發出一股浩瀚的威壓,籠罩在劉策的身上。
“嗯?”
劉策眼眸一冷。
“霸王色霸氣。”
劉策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氣息。將對方的威壓抵掉了。
雖然下方的武者,距離有些遠,但是他們也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從日煞的身上那股可怕的威壓。驚駭之餘,他們連忙退了幾步,保持距離。但更讓他們納悶的是,劉策竟然沒事。仿佛那股可怕的威壓,不是落在劉策身上的。
劉策不應該是在瞬間被碾壓的跪倒在地,向兩位大人求饒的麼。
“沒事?”
日煞看著雲淡風輕的劉策,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了。眾目睽睽之下,讓他感覺很丟臉。
“大哥,摘下他的頭顱,回去複命吧。”
月煞淡淡的道。
“好……”
日煞冷笑了一聲。準備出手滅了這個少年。
劉策卻也懶的再和他們玩下去了。手對著虛空打了一個手勢。
“轟!”
登時,虛空凝固。一股可怕的力量從虛空鎮壓了下來。
“什麼!”
原本懸浮在虛空的日煞和月煞在頃刻被從虛空鎮壓了下去。直接的砸在了地上,大口吐血。仿佛一座山碾壓在他們身上一般。
“這……”
日煞和月煞瞬間懵逼了。
虛空,一名青年武者猶如鬼魅一般的出現,神色傲然。一股強大的殺機已然鎖定住了日煞和月煞。
“這是什麼人呢?”
日煞和月煞大為的驚駭,神色忌憚。
不過他們在段天涯的氣機鎖定之下,卻沒有任何要逃跑的想法。因為他們知道,這會在瞬間遭到對方雷霆萬鈞一般的打擊。
難道是漢帝的人。
日煞和月煞在得到劉策的情報中知道,雖然漢帝一直一個人上路,但是暗中,興許還是有高手保護的。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很有可能就是保護漢帝的人。
“一起拚了。”
日煞和月煞在感受到段天涯身上那浩瀚強大的氣息,暗暗的做了決定。
“殺!”
日煞和月煞兩人同時出手,一起向著段天涯殺去。
“唰!”“唰!”
兩人兩劍在虛空爆發了出來。強大的劍芒,在瞬間籠罩了整個虛空,將段天涯整個人都覆蓋住。
劍芒猶如實質,似乎可以撕裂一切。
段天涯看著日煞和月煞的攻擊,神色卻是極為的不屑。
“嗆!”
在兩人距離段天涯不到三米的時候,在那瞬間,段天涯的長劍出鞘了。
瞬間,可怖的劍光在虛空爆發了出來。
快,實在太快了。
一道白色的劍光,在虛空閃電般的劃過。
後發先至。
“啊!”
日煞和月煞慘叫一聲,那一劍,瞬間崩碎了他們的攻擊,直接的斬斷了他們的頭顱。鮮血狂噴而出,無頭的屍體,從虛空砸落。
下方的武者,就算是修為和眼力最好的人,都沒有看到段天涯是如何出手的。隻是在刹那之間,看到段天涯的劍出鞘了。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好強大的一劍。”
“那突然出現的青年是何人,難道是過路的俠客?”
“很有可能是分神境的武者啊。日煞和月煞聯手可是能抗衡半步分神境的武者,但這個青年卻是可以在瞬間秒殺他們。這修為,絕對是分神境。”
有睿智冷靜的武者在瞬間就有了驚人的猜測。
“分神境的修為?”
“以這個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的青年,可能麼?但先前對方一劍擊殺了日煞和月煞,在這驚人的戰績麵前,這個猜測似乎很正常。”
分神境,這可是傳說中的境界。分神境的武者,就算是在王朝,也是屬於大能者,就算是王朝的皇帝,也需要對分神境的武者,極盡的禮遇。
在斬殺了日煞和月煞後,段天涯從虛空飛掠而下。
“他下來了,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分神境的大能者,而且還這麼年輕。”
“我也是,回去可以吹一波了。”
“天啊,我感到好緊張啊。”
在場的武者,心頭既緊張,又有些的忐忑。畢竟在分神境的大能者麵前,他們也僅僅隻是螻蟻而已。
在分神境強者氣場下,在場的武者沒有人敢動,噤若寒蟬。就算是分神境的強者,想要動他們,他們也隻能乖乖的引頸就戮而已,沒有逃走的絲毫可能。
不過在場的武者發現,這分神境的武者,目光一直落在劉策的身上,似乎是衝著他來的。
“難道這個家夥惹到了分神境武者了?對方的目的是和先前的日煞月煞是一樣的?”
在場的武者心頭都有了這般驚人的猜測。
陸兮在後麵看到這一幕也很緊張。他也不知這分神境的武者,到底有何目的。
在場的武者雖然一直在猜測著,但下一個呼吸,那青年做了一個讓他們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舉動。
“噗通!”
段天涯單膝下跪對劉策道:“公子。屬下幸不辱命,日煞和月煞已服誅。”
“去吧!”
劉策風輕雲淡的擺擺手。
“是。”
段天涯飛身而去。
“這……”
在場的武者,都大為吃驚,這分神境的青年,難道是他的下人。這怎麼可能?
“我是在做夢麼?那分神境的青年,竟然叫他公子。”
“你沒有做夢,我也聽到了。”
原本還看不起,先前還準備打劉策主意的那些武者,此刻都噤若寒蟬。有這麼一個強大至極的手下,很有可能,自己本身也是一大牛人。聯想到昨夜發生的一切,在場的人更是感到麵色發白,如果當時真的對劉策下手,怎麼死都不知道。
在場不少人,已然開始猜測劉策的身份。
“劉策……漢帝?”
有小部分記性比較好的人,想起了一個略微陌生的名字。心頭一個激靈。
但這隻是猜測。畢竟沒有證據,而且一個上品王國的皇帝,排場這麼低,身邊都沒有跟著保護的人。這個做派又不大像是皇帝。反倒像是某個強大宗門的少宗主。
“兄弟,你太厲害了。”
陸兮擠到了劉策的麵前。
“嗯,我們走吧。”
劉策淡淡的一笑。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嗯……”
陸兮現在對劉策也是越來越有興趣的,隻是無論她如何的旁敲側擊,但劉策的口風卻是很緊,沒有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讓陸兮也是好奇的要死,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劉策和陸兮離開黑石鎮的時候。
玄天王朝
一名中年男子站在夜冥的麵前,神色慚愧。
“廢物,這麼小小的一件事情,都做不好。”
夜冥的聲音冷厲。
“是,屬下沒用,請國師責罰。”
中年男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責罰你,而是如何扼殺漢帝,這麼好的機會,我們都沒有辦法殺了他,以後想要殺他,機會就更少了。本座有一個很大的預感,他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夜冥冷然的道。
“國師,屬下再去找人。”
中年男子道。
“冷梟啊,既然最好的機會,都失去了,現在再動手有些晚了。不過,他以為到了皇國,本座就奈何他不得了麼?皇國那裏,興許才是本座最好的機會。”
夜冥冷冷一笑。
冷梟看著國師那篤定的神色,對他道:“國師,您的意思是?”
“下去吧,這事情,本座親自處理。”
夜冥淡漠的道。
“是。”
冷梟離去。
在冷梟離開後,國師拿出了一個符寶。赫然是傳訊符。這種傳訊符極為的珍貴,就算是在一個王朝都極其少見,不曾想,夜冥竟然擁有。
夜冥將傳訊符打了出去。傳訊符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在了眼前。它攜著國師交代的信息,送到了浩宇皇國的國都宣武城。
“漢帝,這一次,本座也很好奇,你會如何做。”
夜冥冷冷一笑後,重新閉上了眼眸。
陰魂嶺之前的一個山坡上,劉策的麵前,站著燕十三和段天涯。
“燕十三,給你十五日的時間,將日月穀,鐵血宮,黑王閣,落夜魔殿,全部滅掉,再來找朕,可有問題?”
劉策問道。
“燕十三遵命。”
燕十三道。
“去吧。”
劉策揮揮手。
很快,燕十三和段天涯消失在劉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