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遠滾多遠,逃之夭夭就行了。
“公子,這樣的話他們不是更有借口了?”陳默看著他說道:“借口不借口的,他們隻要想打下你們,不管有沒有借口他們都會動手,他們敢來,就是有去無回。”陳默負手而立。
“你不要小看你們的神女,他的安危你不用擔心,雖然說他的敵人很強大,但是弑神槍在她的手中,他想要走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這件事情,就扔到一旁,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去見一個,日後能夠成為你們靠山的人。”聽到這句話,他更是有些錯愕,能夠成為他們古城背後靠山的人?他們擁有多少高手無敵的神,還有傳說中的城主這種級別的存在,更是深不可測。
從來都隻有他們給別人做靠山,哪有別人給他們做靠山的時候,可是這話,偏偏又是陳默說出來的,他不信也隻能心。
“是,是大姑娘嗎?”
整個田龍海,唯一能夠讓他們忌憚三分的確實隻有大姑娘了,他也是唯一一個能夠與城主相提並論的人。
“不是。”陳默搖了搖頭。
“除了大姑娘還有其他的人。”陳默請笑了一下,能夠給他們做靠山的人,那隻有橫擊至尊的存在,否則其他人,沒有這個資格。
“世界之大,不代表沒有,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城主那麼強大還會夾著尾巴做人,不敢出現?”
聽到這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公子,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如果我要離去,恐怕有所不妥。”
“若是公子不介意,我讓長老隨公子而卻如何?”
“哈哈哈!”陳默大笑著說道:“你覺得這話需要問我嗎?你覺得對那種站在巔峰的人來說,緣分機緣這種東西,是隨便就能夠托付的過去的嗎?你覺得隨便一個貓貓狗狗,就能夠站在這巔峰之上的人物認可嗎?”
“我給你指點一個未來,隻不過是因為你受到了天源的認可,未來你能夠撐開一片天空,喚做另外一個人,他沒有這個資格。”
陳默的話,讓他想了想說道:“能夠成為古城背後靠山的人,不是誰都能夠得到這種青睞的。”
“你要記住,天龍城,你就隨他去吧,你以為這天源不過是一個裝飾嗎?他們若是敢來,就讓這天源將他們屠殺的一幹二淨。”陳默笑了一下,而女人下定決心後,便站起身,自從陳默到來以後他就成為了發號施令的人,想到這他有些無奈,畢竟這個男人又讓人無法抗拒的該死的魅力。
沒走多久,他突然問道:“公子,你為什麼對這裏了如指掌?”
“這樣的問題,你不如問問你們的始祖。”陳默隻是輕輕的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可是他們不由得窒息了一下,她也沒有過問,轉身就走,離開了這裏,當他離開之後,陳默也離開了,而女人不想讓人知道他離開了這裏,所以他化身為了一個婢女跟隨在陳默的身旁。
在這裏,是一座古城,十分悠久的古城,在整個海洋很少有一座城市比她更悠久。
在這裏,第一戶,就是大家,他們不是什麼絕世傳承,甚至於他們隻是一個普通的門派,弟子不多,也隻有幾千人。
規模也不大,可是他確實赫赫威名,人不在多,而是驚才豔豔,高手如雲年青一代,有多少人,上麵更有無上老祖,不管什麼傳承提到他們都要給幾分麵子。
特別是最近熱鬧,很多老一輩的大人物,都來擺放大姑娘。
大姑娘,這個稱呼對他們肅然起敬,在強大的人,聽到這個名字也會無比忌憚,哪怕老祖一提到他都是恭敬的不行。
他更是古城老祖軍團坐下第一戰將!傳言,他一聲無敵,一生不敗,為古城始祖效忠,他一生率領軍隊,所向披靡,百戰百勝。
他的戰績甚至曾經與至尊一戰,那一站沒有人知道具體情況,也沒有人有資格觀戰,但是傳言,有人詢問至尊那一站結果如何的時候,至尊說了幾個字,橫擊至尊!
這幾個字一出,天下嘩然,橫機至尊,從至尊的口中,親口說出來,他的性質,就完全變了,雖然說這天下有很多人號稱橫機至尊,但是也都是自吹自擂,可是至尊親自說出來的東西,這樣的成就根本不需要懷疑,他是親口得到至尊承認的人。
可惜哪怕是在橫擊至尊的時代,他也抵擋不住歲月的流逝。
所有人都覺得他就會因此而死亡,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出關了,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逆活蒼天,在生一個時代。這個消息天下嘩然。雖然其中的東西別人也不清楚太多,陳默帶著化身為婢女的天龍城主,直接來到了一個酒館這個酒館很小,很小,小到不能在小了,陳默就帶著他來到了這裏。
十分的熱鬧,現在的這裏,極為熱鬧,天下的大人物都來了,為拜見大姑娘。
整個城內熙熙攘攘。
陳默所在的小官,已經轉了一圈又一圈。
之類各小酒館,有一個老頭,整個人的衣服十分的幹淨,陳舊,他滿臉的褶皺蜷縮在櫃台裏麵仿佛是睡著了一樣,他極小,陳默走到櫃台前,敲了敲說道:“來客人了。”聽到這個聲音,老人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
這時候他卻突然發現自己仿佛看不清楚陳默的樣子一樣他連忙揉了揉眼睛。
“一壺老酒。”
“好咧。”老頭永遠是這樣的有氣無力,他給陳默取來酒之後,又回到一旁趴著,不過這一次他的眼睛始終落在了陳默身上。
“好酒呀。”陳默感慨了一句,而當女人嚐了一口的時候,直接就吐了出來。
就在他們喝酒時候,突然之間,小酒館當中擠進來了十幾個人,他們是大家的人。
“就是他!”此時此刻,一個年輕人指著陳默的鼻子,厲聲說道。
這個年輕人正是上次被陳默揍了個半死的人。
陳默輕輕的放下酒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