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明白,陳默殺人,是要看人的,陳默向來都是吃飯軟不吃硬,若是對方氣焰囂張,那麼他隨手也就殺掉了。
“你對我們平家到底有什麼企圖。”在聖皇走了以後,少女冷冷的看著陳默說道。
他瞥了少女一眼說道:“你覺得我有什麼企圖,你覺得你能把我怎麼樣?你覺得,我要做什麼?你對你的祖上了解嗎?你知道你祖上的事情,你知道祖上到底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嗎?別給我擺著一個臭臉,也別消磨我的耐心。”
“以後最好好跟我說話,否則就憑你過。”
“你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我幫的也不是你這個人,我幫的是整個平家,平家與我有緣,我來還願,就這麼簡單,若是你態度好點,至少你們平家祖地,不會被人撼動一分一毫,有我在,祖地就在。”
“若是我甩袖子離開,最遲三天內,帝王穀,就會來搶。”
陳默表情冷漠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幫我們平家。”
“那你告訴我,聖皇為什麼一直幫你。”陳默的話,讓他表情楞了一下,隨後他沉默不語。
陳默轉身找過了房間睡起了覺,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陳默看見少女在準備早餐,而且明顯是兩個人的份,他就知道,昨天那一句話,已經讓少女放下了戒心,好在沒有在陳默耐心消磨之前他轉變了自己的態度。
“這兩天,你跟我去一趟皇城。”
陳默說了一嘴。
皇城,最近正在大張旗鼓的準備著,他們要在這裏,準備一個小型的聚會,專門給各位皇主和帝王穀的人準備的。
而且有不少實力強大的人也回來,雖然說是聚會,但是更重要的是,給帝王穀的天之驕子接風洗塵,帝王穀的大人物要來這裏,所以,很多人都會來這想要和帝王穀的大人物攀攀交情。
很快,聚會開始了,各國的皇主都已經來了,但是帝王穀的大人物還沒有到,不僅僅帝王穀的人沒有到,陳默也沒有來到。
不過過了一會,陳默終於出現了,隨性的還有平家少女,見到陳默的出現,皇主算是鬆了口氣,連忙上前為陳默接風洗塵。
而在場的所有賓客看到陳默的時候,不由得皺了下眉頭,這人是誰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陌生人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更何況陳默身旁,居然還跟著一個凡人,這個凡人,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所以,這些皇主也都覺得頗為古怪,而接下來,陳默進入宴會之後,居然直接坐在了主位上,而且極為囂張的坐姿,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附近的大人物,不是皇主,就是掌門,每個人都是一方主宰,而陳默這樣的人,見到他們不跪拜也就算了,居然還坐在主位上?
“聖皇,怎麼還有其他人在場啊。”他們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聖皇心中一哆嗦,那可是陳默,他連忙打著圓場說道:“公子是來和帝王穀的人,談一些事請的,他笑了笑說道。”而在場的所有人將目光落在陳默的身上,不管怎麼看,他們都感覺陳默沒有資格。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萬一陳默是哪個天帝門統的弟子呢,這東西,人不可貌相,所以他們還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等著帝王穀的人到來吧。
終於在所有人的期盼之下,帝王穀的大人物來了。
他走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立刻迎接了上去,這個人十分的年輕,估計年紀不大,應該不到三十歲,也有可能三十出頭,他的神態十分的陰冷,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狠人,實力,更是恐怖,當他來的時候,很多人都迎接了上去。
“風痕,帝王穀的天才弟子。”
陳默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對於這些掌門的恭迎和恭敬,風痕隻是冷聲了一聲,這樣級別的人物,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值得恭敬的,畢竟他們都是依附於帝王穀勢力下的國家和宗門,他是主宰。
“不知道風痕公子不遠萬裏來到這裏,可有什麼收獲?”他們連忙問道。
風痕隻是隨意與他們聊了聊,畢竟他自傲身份,這些國主和掌門,紛紛對著他示好,無限的放低自己的姿態,而這個時候,突然間有一個人將目光落在了陳默的身上,他頓時大驚失色的說道:“是你!”
這個人就是之前被陳默趕走的帝王穀的人,他見到陳默之後,倒退了幾步,不過想到自己身後強大的靠山,頓時氣焰囂張了起來,有設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
他指著陳默的鼻子說道:“師兄,就是他,殺了我們帝王穀的人!太還說他一隻手就能捏死風痕少主您,隨手就能抹平我們帝王穀!”
此時此刻,他有了靠山之後說話更是添油加醋,他這樣一嚷嚷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陳默的身上,不少國主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將目光落在陳默的身上,對於他們來說,這一次說不定是一個討好風痕的機會。
然而,聖天國皇主見到這一幕之後那是冷汗直流。
陳默看著說話的人緩緩說道:“當狗的記性倒是不錯,我就是說過,要滅你們帝王穀,如何?”陳默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而他這樣的話,頓時讓一些人臉色十分難看。
“不知道死活的東西,居然侮辱我們帝王穀!天下沒有人能夠庇護你。”
在場的國主也有人要借著這個機會巴結一下風痕,立刻說道:“你居然如此大言不慚,帝王穀豈是你這樣的無知小兒能夠出言不遜的!”
陳默看了他一眼說道:“這裏沒有你的事情,最好把嘴閉上,否則……”陳默隻是冷笑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但是他倒是被陳默的狂妄氣的臉色發青,他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大人物,風痕可以跟他囂張是因為風痕是帝王穀的人還是一個天帝,但是,陳默憑什麼,他也配如此狂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