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教你泡妞,言靜茹的心事!
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如今是兩邊不討好,既得罪了晉中楊家,又讓秦天辰對鄭家下了死命令。
一個宗師強者的話,誰敢不聽?
鄭天鶴沒有繼續勸說孫女,他相信,鄭文燕會識大體的。
如今的鄭家,前途隻能綁在鄭文燕的身上。
換言之,隻有靠著秦天辰這可大樹,否則鄭家覆滅之日,不久矣!
……
而此刻,秦天辰離開了帝豪酒店之後,沒有上王偉的車隊。
而是遣散了王偉等人,帶著言靜茹徒步行走著。
此刻的秦天辰,表情帶著一絲落寞,絲毫沒有之前在酒店的霸道氣息。
緩緩的行走著,也不說話,眉宇之間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煩悶之意。
言靜茹靜靜的跟在身後,眼珠咕嚕轉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默默的行走。
周圍街道的繁華,以及熙攘的聲音,似乎與他們隔絕,不在同一個世界一般。
夜幕漸漸籠罩下來,城市裏的霓虹燈,已經冉冉升起。
路燈的餘暉下,兩條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顯得寂寥,孤獨。
不知過去多久,兩人已經走到了西子湖畔。
一陣清涼的湖風吹來,在湖麵上激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秦天辰一個激靈,似乎是被風給吹醒。
原地駐足,透過這平靜的湖麵,隔湖相望著這座繁華的城市,秦天辰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你說……她為什麼老是拒絕我?”
似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著言靜茹。
語氣輕緩,帶著疑惑,可是卻又好像知道了答案……
言靜茹站在他身後半步之地,看了一眼秦天辰的後腦勺,眼珠一轉,不知想起什麼,竟然掩嘴輕笑起來。
“你笑什麼?”秦天辰有些惱火的瞟了一眼言靜茹,而後擰著眉頭,繼續望著湖水發呆。。
言靜茹俏臉一紅,給秦天辰的背影飛了個白眼兒。
“師父,你還是太年輕了!”
“嗯?怎麼說?”秦天辰詫異的看著言靜茹,一雙眼裏滿是好奇。
“從你的行為上能看得出來,你還沒泡過妞……”
“但是你剛才那番話,很霸氣,是個女人估計都沉淪進去了,就連我也……”
“咳咳……我也覺得你說的挺有感染力的!”
差點說漏嘴,言靜茹俏臉頓時一紅,如同熟透的紅蘋果一般,羞澀的低下頭,趕緊出言彌補。
好在秦天辰並未關注這方麵,此刻他一心都係在鄭文燕的身上,不懂鄭文燕的心思到底是怎麼想的。
自然地,言靜茹這細小的變化,也沒有被他放在心中。
“然後呢?”見言靜茹突然沒聲了,秦天辰詫異的問道。
“嗯……那種時候,你就該強硬一點,直接一把抱住她,然後……狠狠地吻她,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自然就被你征服了!”言靜茹羞澀的抬起頭,瞟了一眼秦天辰,而後舞著小拳頭說道。
“可是你太不爭氣了啊……”
似乎是說的興起,以前都不敢在秦天辰麵前大聲說話的她,此刻竟然指責起秦天辰來。
“剛才那會兒,你就不該轉身走,直接順著她抱著你手臂的機會,一把摟過來……”
“……”
秦天辰滿頭黑線。
講道理,他是真不知道,妞是這麼泡的。
“咳咳……那你當時怎麼不提醒我!”秦天辰尷尬的咳嗽一聲,板著臉瞪著言靜茹。
“我能提醒你嗎?”言靜茹一臉怒其不爭,“我要是提醒你,就沒那麼自然了,你就算把她吻死過去,她也不見得能被你征服……”
“更何況……那麼多人,那種情況下,是我該說話的時候麼!”
好吧!
秦天辰無奈得歎了口氣。
自己空有這麼多妞圍在身邊,卻沒有一身泡妞的本事……
真是何其不幸。
“不過師父你也別擔心,以你的威勢,剛才丟下了那句話,要不了多久,鄭家就會乖乖的把她送到你麵前的!”言靜茹安慰著秦天辰。
隻是她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頹廢。
她明白,在這種世族麵前,女人的力量何其渺小。
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一兩個女人的幸福,又算得了什麼?
好在,言家主脈這一輩,就隻有她一個,她的意誌在言家,還是能作數的。
而且自己師父這個人並不差,鄭文燕跟著也不會受到什麼委屈。
看了看言靜茹,秦天辰沒有說話。
扭過頭,看著平靜的湖麵,將腳下一顆石子踢入湖中,頓時激蕩起一圈漣漪。
如今之計,也隻好如此了。
他能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說心裏話, 這種時候,他不想把鄭家豎在對立麵。
這樣一來,讓鄭文燕不好做人。
可是楊軒這小子實在太可恨,當時的情景,他不得不這麼做。
若是一旦讓鄭家跟楊家合起夥來,快刀斬亂麻,到時候還有他什麼事兒!
言靜茹悄悄抬起頭,俏臉上含著兩坨紅暈,眼神撲閃撲閃著。
想到剛才在酒店,秦天辰那霸氣的話意,她心中便激動不已。
隻是激動過後,剩下的隻有惆悵。
這麼多天相處下來,不知不覺中,秦天辰的影子,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裏。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她都會想著將來。
想著她跟他的將來……
隻是,秦天辰的話,終究是說給鄭文燕的聽的,主角不是她……
她自認為是個高傲的人。
所以對於自己的另一半,一直要求甚高。
就算優秀如盧少卿,都無法進入她的法眼。
言家的情況特殊,下一代的家主繼承人,勢必要靠她。
所以對於婚事,不僅是她,就連言老爺子以及言炳坤,都是慎之又慎。
二十三歲,從未遇到過滿意的人。
曾經盧少卿勉強能夠配得上,可是橫空殺出個秦天辰。
最後兩人還成了親密的師徒。
秦天辰的優秀,言家上下自然是有目共睹。
有了這珠玉在前,她又如何能看得上別的男人?
可是此刻,自己師傅的心裏,牽掛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這讓她心中難受,可是卻又不得不強撐著笑臉,甚至是為其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