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險起見,蕭平留下的兩人也是先天巔峰,按照他們的實力,也是完全有機會進入大衍宗的。
隻不過蕭平也是沒有想到,樊野竟然會直接拖到現在,與他先前的設想一點也不符。
原本蕭平想著的是,自己先加緊時間過關,畢竟表現的越好,到時候他受到的關注也就越多。
帶著身邊的三十多人,不斷的尋找著凶獸,然後強行將這些凶獸驅趕在一起,到時候由蕭平統一動手。
蕭平在混元布被樊野搶了之後,後來又換了一件攻擊性的極品法器。
一旦催動,一般先天前期和精通的凶獸根本就抵抗不住。
此時蕭平的排名也是穩穩當當的排在前五十。
自己靠著這一手不斷的衝擊著排名,然後等收到樊野消息之後,再朝著他的方向趕去。
到時候憑借借著自己這麼多人,他就不信拿不下一個小小的樊野。
看了一眼屏幕上麵的排名,很快兩名小弟也是一咬牙暗自商量道:“反正我們已經等到現在了。”
“看蕭公子的排名,他也快要結束了,到時候等到他結束再聽他的意見吧。”
“以我們的實力,估計這次隻能排在四五百名了。”
兩人一邊說著,也是冷哼一聲再度朝著樊野看去,看到樊野依舊躺在那裏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一時間也是恨的牙癢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蕭平的排名也是最終定格在五十三名,看著過關兩個字樣出現在蕭平的名字後麵。
兩名小弟眼中也是閃過一抹喜色,下意識的朝著山穀裏麵看去。
此時結束了自己第二關的蕭平,這才想起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收到關於樊野的消息。
當即眉頭一皺對著旁邊問道:“那樊野的消息還沒有收到嗎?”
“沒有,我一直在等著,那兩名兄弟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聽著小弟的回答,蕭平也是雙眼一眯很快對著眾人說道:“走,先到廣場上看看去。”
說完,蕭平也是帶著人直接朝著廣場上走去。
通過剛剛不斷的獵殺,此時他手底下的這些小弟,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有著一些積分。
到時候隻要他想,不敢保證所有人都能順利過關,至少一半以上過關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點時間,也是完全耽誤的起的。
全力出發之下,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蕭平便再次回到了廣場。
看到自己兩名小弟依舊還站在廣場上,蕭平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陰沉之色。
“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交代給他們的任務忘了嗎?”
很快,蕭平臉色難看的朝著兩人走了過去,剛來到兩人身邊,兩名小弟也是滿臉喜色的對著蕭平說道。
“蕭公子,你可來了。”
“那樊野也太怪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出手的想法,從你離開之後我們一直在盯著他。”
“他壓根就沒有挪過地方一步。”
嗯?小弟的話也是讓蕭平眉頭一挑,很快順著小弟的手指看了過去。
果然,蕭平此時正躺在廣場邊緣處的一顆樹下,優哉遊哉的睡著覺呢。
看到這一幕,蕭平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疑惑之色,這樊野到底在做什麼?
難不成怕了自己會對他動手?這是因為忌憚自己而打算放棄第二關了?
這不可能吧?一想到樊野先前的囂張模樣,很快蕭平便將這個念頭給直接拋開了。
哼,不管怎麼說自己是肯定不能放過這個樊野的。
雖然廣場上不允許動手,但我就不信你就一直能在這裏待著?
想到這,蕭平也是直接一揮手對著眾人說道:“我看現在過關的人連一百人都不到,你們還有時間。”
“分批前去,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先過關再說。”
有了蕭平的話,眾人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們就怕蕭平因為樊野的事到時候連累了他們無法過關。
那到時候可就虧大了,畢竟能走到這一步,他們也是想要試一下的。
一旦進入了大衍宗,那整個身份地位就完全不同了。
很快,人群分成了兩隊,一部分積分多實力強的,也是先行下山過關,剩下的積分少的先跟著蕭平盯著樊野。
朝著樊野狠狠的瞪了一眼,蕭平也是冷哼一聲說道:“我倒想要看看,你這氣能沉到什麼時候去。”
樊野當然不是因為蕭平而一直待在這廣場,純粹就是因為他不想出風頭罷了。
正如楚薇薇先前所說,既然能夠通過擊殺尊者境凶獸而直接晉級,他也沒必要非要暴露在這些峰主的視線當中。
至少擊殺尊者境凶獸而產生的波動?樊野壓根就沒有想過,隻要自己動手快一點就行了。
快到這廣場上的屏幕都發現不了。
遠處的蕭平等人樊野早就已經發現了,隻不過他並不在意罷了。
抬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積分排名,樊野也是發現此時過關的人數已經有兩百多人了,周穎的名字赫然就在過關的行列。
看來楚薇薇和周穎也是很快就回來了,廣場上已經有不少人影返了回來,而各大峰主的注意力基本上也被他們給吸引過去了。
畢竟後麵再過關的人,其代表的天賦也就非常一般,不值得他們花費心思再去拉攏了。
看到這一幕,樊野也是輕笑一聲,身形一閃,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也是悄然的消失在了原地。
雲起峰峰主目光不斷的在屏幕上麵來回的不斷轉動,沒有沒有,依舊沒有關於樊野的任何動靜。
這小子到底在做什麼?雲起峰峰主此時心裏已經有了一抹焦急,畢竟其他峰主已經開始接觸那些表現好的弟子去了。
自己要是慢人一步的話,估計就再也沒有機會找到好苗子了。
一咬牙,雲起峰峰主也是沒了辦法,隻好先暫時讓樊野這件事放到一邊,去聯係自己先前看好的弟子去了。
“咦?樊野呢?”
就在蕭平眾人不斷聊天的時候,樊野從頭到尾基本上沒有一點動靜,時間一久他們也就放鬆了警惕。
不過就在這時,一人也是突然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