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並不代表著,李老爺子他不能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而且……憑借他滬市李家的手段也自然不會讓任何人查得出來,也自然不會留下任何的後手。
光明之下自有黑暗,大樹的枝繁葉茂是因為它的根紮得越深,有黑就有白,有光就有暗,自然是這天底下最為明顯不過的道理。
等到自家孫女離開之後,李老爺子這才算是正兒八經的思索了下來。
同樣一個眼神,朝著剛剛進入病房的管家王叔的方向看了過去。
“查的怎麼樣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背後高人還是有著其他的傳承呢。”
對此,那王管家就是搖了搖頭。
“老爺我們沒查出來,隻是在一段時間之內,這樊野突然間就是渾身上下有了靈氣附體,且不僅如此,忽然間便是有了一身醫術,而且掌握的程度也絕對不小。”
“至少都是要在那名草堂潛心研習數年才能夠有的造詣。”
一聽這話,老爺子更是動了幾番心思。
“哦,是嗎?”
拿著長長的尾音,那渾濁的雙眼也是在這一刻再次亮堂而起。
“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繼續去查,老頭子我就不信了還查不出來,這樊野究竟怎麼一回事嗎?”
“是,老爺。”
管家緩緩而下。
而在這病房裏,李老爺子則是一隻手摸索著自己的下巴,眉眼之間閃過幾道思索之色。
“我倒要看看,這究竟……怎麼一回事?”
一番話語嘩嘩落地,也是慢慢的閉目養神了下來。
而此時此刻的樊野,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也絕對不可能將其懷疑下來的。
畢竟李老爺子的本事啊,還有整個滬市李家他暫時也不願意得罪,也不願意和對方有太多的碰觸。
這一點,也沒什麼不好說,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而如今,他正招待著病人呢。
“好了,去按這個藥方抓藥吧,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應該就大差不差了。”
“好的,醫生。”
病人下去,辦公室也慢慢的空空蕩蕩的。
畢竟他一天隻接待三個,而且這三個病人就是他閑來無事才接待的,不然的話憑借他的手段實在是沒那個必要。
更何況手下中醫,其他人也自然都需要這個機會,直接交給那些小子去考量了,完全不需要和他有太多的牽扯,太多的聯係。
他如今的醫術,想要更進一步自然是講了一個天時地利人和,而且還有很多方麵的考量,甚至契機也都是極為重要,並非隻是單純的醫術積攢經驗就能夠做到的,而且還需要金匱內經的不斷輔助修行,才是他現在的進展,重中之重。
“啊。”
緩緩呼出一口長氣,樊野起身離開。
在食堂簡單吃完一頓飯,樊野繼續回到辦公室。
而這一坐,就是一個下午。
時光如水不斷流逝,其中的速度也自然是讓太多太多的人完全不敢想象了。
“今天晚上,咱們出去玩吧。”
下午時分,葉茹來到樊野的辦公室,朝著他輕聲詢問。
看到這一幕,樊野也是有些意外之喜,不由得輕輕一笑。
“怎麼不直接發個手機消息啊,還非得親自跑一趟,你們西醫科今天不忙嗎?”
提到這話,那葉茹也是對樊野有些愧疚了來。
無論怎麼說樊野都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因為工作的原因實在是分身乏術,但也不該對對方這麼冷漠的。
現在倒好,直接引來了一個小狐狸精,如今要是再不亡羊補牢,自家的這頭豬可就真的是要被其他的小狐狸精給勾走了呢。
“你說呢。”
一句單單的反問。
葉茹的意味深長,樊野也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甚至內心還有著幾分竊喜,實在是完全沒想到李歡歡的出現,居然還有著這麼一番景象。
甚至能夠讓自家的女朋友葉茹露出這麼一副女兒家的嬌羞之狀。
不得不說,是在全天底下最好的僚機,最好的助攻啊。
更是內心一個念頭不可避免的浮現,而且在那暗暗的想了起來。
“感謝李歡歡,感謝佛祖,昊天至尊。”
直接一個抬頭,朝著自家女朋友的方向看去,更是說起了情話。
“晚上自然是要出去玩的,不過去哪玩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起玩,隻要有我家小女朋友在,玩什麼我這個男朋友那都是樂意奉陪的。”
一番話緩緩落地。
葉茹給了樊野一個漂亮的白眼,此刻雖然內心裏覺得酸的要命,但表麵至上露出來的則是一副嬌羞女兒家的模樣。
無論怎麼說,一個女人在男人麵前的撒嬌雖然不是天生的,但還是很容易掌握,很容易駕馭。
“行。”
“晚上的時候咱們繼續逛街,然後吃飯看電影,聽說最近出了一個非常不錯的電影呢。”
“噢,是嗎?”
拿著長長的尾音,樊野也是故作出一副誇張的模樣。
“那可是要好好去看一看了。”
隨即話鋒一轉。
“隻是這一次,應該不會有那劉康過來了吧,您那青梅竹馬我可實在是喜歡不起來呢。”
“放心,我跟他攤牌了。”
“現在我們隻是好朋友,僅此而已再多一步都沒用了,我可以向你發誓。”
聽到這話,樊野更是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葉茹居然也會退而求次。
以往的時候,對方的性子可都是強勢的,也都是完全靠樊野而斷的退步,才維持到了現在。
不由得也是一句感歎。
“沒想到這李歡歡的出現,還能夠讓我家女朋友對我這個男朋友關注的很。”
“如今呀,真的是要多多感謝他了。”
一邊說著話的同時,也很快便察覺到了自家女朋友的不對勁,連忙一個改。
“當然了,更是要感謝我家的女朋友,我家的葉茹這麼懂事,不然的話別說一個李歡歡,就算出現十個李歡歡也都完全改變不了的。”
冷哼一聲,葉茹這才算是放過了樊野,但此刻依舊是挺著天鵝白的脖頸,對著樊野一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