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酒,抽根煙想辦法把眼前這個娘們搞上床。
雖然聽上去的確有些粗鄙,但不得不說,事實還當真如此。
隻不過有的是打算搞全世界,而有的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龍老爺子自然屬於前者,畢竟這家夥從方才開始那刻在心裏的一副情場老手的模樣,樊野也自然能夠感受得到。
而他自己,自然是屬於後者,更何況和葉茹之間的情分,那可是妥妥的,無疑也不會發生半分的貓膩。
“樊野哥,這是你的酒。”
酒保說的或者同時,眉頭微微一挑,也是給了樊野一個眼神,不知道其中究竟是什麼意味,而且這眼神隱蔽十分。
無論是那慕容淺雪還是司徒凝冰,兩人都沒有看到。
樊野則是滿滿的迷茫,完全不明白對方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雖然對於大多數的大人物都是有著一番交際,可是對於這些下九流的玩意還真不怎麼清楚。
更何況無論是現在的樊野還是之前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可以說對於這種場合和這種場所也都是從來沒來過。
就算是來過了,也完全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的。
“這酒錢你總不會跟我算吧?”
端起酒杯,司徒凝冰便對著樊野的挑釁來。
而後者也是微微一笑,一隻手伸出
“請便。”
又在那兒開起了玩笑.
“現在你可都快包了一晚上一萬了,這種價格我怎麼還好意思讓你出酒錢啊。”
“那倒也是,算你識相。”
此刻,司徒凝冰仿佛當真進入角色,看著樊野來那也是眉清目秀,甚至言語之間還直接動起了手來。
時不時捏捏他的腹肌,時不時肩膀外頭肌這番模樣完完全全的還當真,就把樊野當成了他的私有物品。
一旁的慕容淺雪,看的那是又羨慕又嫉妒啊,不由得也是在那兒癡癡了起來,仿佛又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什麼不好的場景,不好的場麵了。
可剛一杯酒下肚,那司徒凝冰整個人直接現出了原形,一隻手扇著自己的大舌頭。
“辣,好辣好辣。”
與此同時,也是一個眼神,朝著樊野的方向看去,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你呀……”
剛剛兩個大字吐露而出,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而身後的慕容淺雪,仿佛也是如此,不過比起那司徒凝冰而言,整個人都是沒有多少的擔憂。
要是樊野當真對他做什麼的話,昨天也早就做了,不會等到今天的,隻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眼前這兩人的模樣,樊野此刻整個人也是完全怔了,不明白場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酒杯,不由得輕笑一聲。
“該不會,這是高度數的吧?”
至於兩個人會不會因此有什麼生命危險,樊野望聞問切,在這塊還是有著最成熟的體係,還是有著最基本的自信。
對方隻不過是因為醉了睡過去了,僅此而已,多一分也都是不會存在的,就是這麼自信。
端起自己手上的酒杯,這才是慢慢的喝了一口,發現完全是正常的含量,不由得也是一聲輕笑。
“該不會這兩個小家夥酒量都這麼差吧。”
慕容淺雪他是知道的,司徒凝冰也這麼差,而且還敢喝酒,則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了。
就正準備轉身離去之時,那之前的酒保走了過來對著樊野的方向,更是直接遞給了他一張房卡,湊近了他的身邊一聲言語。
而且看樊野的目光也是有了幾分羨慕,不過人家什麼樣的身份,他什麼樣的身份,這點最基本的自知之明,也還是有的。
低聲開口。
“樊野哥,這附近五星級酒店的房卡,而且那裏麵可都是有非常不錯的驚喜,到時候樊野哥你玩得愉快。”
這話微微落。
樊野若是連著就聽不懂的話,可連一個男人都算不上。同樣也是給了那酒保一個無奈的眼神。
後者也是連忙借此攀附起的關係。
“樊野哥,我叫高宏,日後要是來酒吧的話,絕對給你安排的妥妥的。”
話到此處,還專門對著樊野比的一個OK的姿勢,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且不僅如此,在這吧台之外其餘人,看到慕容淺雪和司徒凝冰這兩個醉了過去的美女,也都是無人敢來。
什麼人該招惹什麼人不該招的,他們這一雙眼睛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看得明白。
更何況樊野,也自然能看到這裏的大多數人,對他都是敬而遠之到甚至連這的工作人員對他都是言聽計從。
這般狀況之下,一個個可都還不想死,還沒活夠呢。
而在眾人眼神的注視之下,樊野妥妥的騎虎難下,也自然明白若是他今天走了,恐怕眼前這兩個小美女,可就真的要因為他的緣故而被別人給撿了屍。
妥妥的我不殺伯仁而伯仁因我而死,也是滿滿的哭笑不得。
一個轉身,朝著酒吧門口的方向看去。
之前的龍老爺子也早就是連個人影都不見了,又是舉目無親的一個人。
“唉。”
長長歎了一口氣,滿臉的唏噓感慨之色。
房卡握在手裏,此刻的他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好了。
管吧,不是這樣回事,又不是對方的男朋友,可不管吧,心裏這關也自然是過不去的。
到最後也隻能是在這酒吧之內大多數人眼神,羨慕嫉妒恨的注視之下,將這兩個人直接一左手一個右手完全的抱了下來。
可以說是在場最靚的那一個人,也不為過。
甚至這一刻,那周圍討論之聲也是緩緩的響起。
“沒想到這哥們,還真就是有把刷子。”
“是啊是啊,誰說不是呢,而且不僅如此,聽說昨天晚上這哥們那可是連酒吧老板都要討好的人,而且那富二代歐陽青,還有其他的幾個圈子裏的人,對人家也都是不敢半分得罪,果然有錢人的世界是我們想不到的。”
“沒錯沒錯。”
一番言語嘩嘩而下,大多數對於樊野都是羨慕嫉妒,也沒有人敢對他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顯然都還是有著幾分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