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爺爺,今天來這裏,就是來搗亂的,看你們不爽,有誰不服的,盡管來找我,爺爺我接著便是!”
玉冥大聲回應道,手中的開天斧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巨齒鯊劈了下去,甚至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他。
原本那巨齒鯊還很囂張,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已經難以招架來自玉冥猛烈的攻擊,甚至連武器都有些破損。
“哪位道友前來助我!”巨齒鯊朝著身後大喊了一句。
就這麼稍微一走神,玉冥已經一斧子劈了下拉,直接砸到了巨齒鯊的肩膀上,一道血箭飆了出去。
“嗷嗚”一聲,巨齒鯊一個趔趄,手中的武器險些脫落,大步朝後退去,用手捂著自己的肩膀,在那裏有一道深可見骨的駭人傷口。
“我死了,下一個就是你們!趁他現在以後有些虛弱,還不趕緊一起上,把他幹掉?”巨齒鯊繼續朝身後那些正在看熱鬧的海族怒喊道,而他本人也在慢慢朝後退去。
怕了,實在是怕了,不愧是夜叉一族,宗師境巔峰的修為,根本就是不可戰勝的!
而且對方隻是在單純地用蠻力來戰鬥,甚至都沒有使用種族天賦技能和各種法術,這要是全力以赴的戰鬥,那巨齒鯊估計早就被幹掉了。
巴桑的臉色微變,腦袋大了一圈,為何夜叉一族的瘋子,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而且還是一個宗師境巔峰的家夥,看樣子已經晉級到這個境界很長時間了,雖然巴桑也是宗師境巔峰,但要是對上玉冥,大概率會落敗。
這就是巴桑沒有出手的原因,因為沒有絕對把握拿下玉冥,所以還是不要出去丟人比較好。
場下的眾人也有好幾位宗師境巔峰的強者,隻不過都沒有出手,而是在看著巴桑的反應。
作為東道主,巴桑的決定至關重要,如果他要是不出手的話,那難免會被人看了笑話。
都被人打上門來了,還這麼唯唯諾諾,那即使在百族大會以後成立一個什麼組織,能有什麼作用呢?
“讓我來會會這個家夥吧,這麼猖狂,實在是無法無天,真當我們東域沒有人了麼?”一個異常陰柔的聲音忽然從滿座賓客中響了起來。
立即有人看了過去,在看到那個站起來的人影時,心頭一跳。
“竟然是他,水門洞的蔣霖蔣大人!”立馬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道出了這個聲音十分陰柔的家夥的真實身份。
“這家夥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晉級宗師境巔峰,一手弱水功修煉得爐火純青,如果是他來對付這個夜叉族的瘋子,估計會有戲。”
“唉,你們說這蔣大人到底是什麼種族,一直以人類的麵目示人,不會真的是人吧?”
“不可能,他是海族吧,據說還是有人見到過他的真身,好像是什麼海蛇一族。”
“海蛇?不是吧,實力這麼強大,好得也是個海魔蟒吧!”
“不清楚,看看再說吧,還好沒有離開,這場大戰,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到的。”
“……”
玉冥喘了口粗氣,身邊那些海族的竊竊私語他當然都聽到了,沒想到竟然上來了一位熟人。
這個什麼蔣大人,不就是他們剛到龍象城時,在門口遇到的那個騎著戰鯨的家夥,還讓玉冥狠狠地羨慕了一把。
不過這家夥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和他玉冥也不逞多讓,倒是有些意外。
“喂,我要是把你打死了,你那頭戰鯨可以送給我麼?”玉冥懶洋洋地問道。
“哦?你是看到了小白麼?竟然還敢打小白的主意,該死的理由又多了一條呢。”蔣霖的聲音陰惻惻,帶著一種女人特有的陰柔,讓人聽起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原來它叫小白啊,那麼威武的戰鯨,竟然給它起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字,看來你這主人當得也不怎麼樣嘛!這樣吧,直接把它送給我,我可以饒你一命,它的命換你的命,如何?”
“找死,大言不慚的瘋子,拿命來!”玉冥的話徹底激怒了蔣霖,“啪”的一聲,一條長鞭騰空而起,像一條靈巧的蛇朝著玉冥鞭打而去。
“怎麼說動手就動手,一點禮貌都沒有。罷了,那就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吧!”
看到三言兩語就激怒了對方,玉冥也不再托大,他能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叫蔣霖的家夥,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兩大宗師境巔峰強者的戰鬥根本根本不是什麼人都能在旁邊觀摩的,其實拳腳之間散發的內力波動,都能輕易擊傷一個尊者境修真者。
“大家都散開一些,小心被波及到,傷及性命!”巴桑在台上沉聲提醒道。
那些離玉冥和蔣霖戰鬥現場特別近的海族趕緊像四周散去,生怕被誤傷。
飛騰的長鞭猶如一條遊龍,在半空中飛舞,時不時地發出劈裏啪啦震顫的聲響,將空氣抽動得甚至要撕裂開來。
開天斧的斧刃上泛著幽光,大開大合之間泛著無邊的威能,讓蔣霖微微朝後退了幾步,不過很快便止住了腳步,身影忽然消失,隨著他一起離開的,還有那遊龍鞭。
“你這小子想跑到哪裏去!”玉冥暴嗬一聲,握緊了手中的開天斧,極速向四周揮舞過去。
在那一瞬間,他喪失了目標,不知道蔣霖飛去了哪裏。
但是根據周圍空氣的波動,還是勉強可以感應出來的,所以他的斧子隻朝那些方向劈去。
“砰”的一下,巨斧的利刃和鋼鞭碰撞在了一起,無數的火花飛濺,撞擊產生的光波向四周席卷而去,讓無數人心驚膽顫。
這就是宗師境巔峰強者之間的對決麼,竟是如此的恐怖如斯,要是他們離得再近一點,很可能會被這餘波給震死。
就在玉冥這裏戰鬥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樊野那裏也有了動靜。
起初在那悠揚的號角聲響起來的時候,那個宗師境的統領先命令十個左右的禁衛前去增援,而他自己則是留在了聖陽倉庫,這讓樊野幾個人很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