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以我們幾個人的實力應該足以應付剩下的禁衛。”
“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把潛水器取出來,有了他,我們這些人才能從這座城裏衝出去。”
“為什麼非要找到潛水器呢,難道上麵還藏著上麵秘密不成?”樊野有些不理解,都什麼時候了,難道還舍不得一架潛水器,直接運轉努力,離開深海不就得了。
而且樊野注意到,這些家夥在被他治愈以後,身上就自動覆蓋了和他們身上一樣的泳衣,也不知道之前這些泳衣藏在哪裏。
“不,你有所不知,一旦等這位前輩開始在龍象城裏大鬧一番,對方一看他是宗師境巔峰的強者,勢必會開啟封城大陣。”
“到時候除非實力強大到超過宗師境,或者說找到陣法的開關將其關閉,否則我們根本出不去。”
“之所以要把那潛水器取回來,是因為它上麵安裝了一門重炮,用它是可以將那陣法撕裂一個口子,供我們離開的。”
“當我們離開時,這位前輩也要趕緊從這個出口衝出來,那陣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修複,屆時留他一個人在龍象城,必死無疑。”
聽到這話,玉冥有些不太服氣,呼吸加重了一番。
他就這麼不堪,被一群家夥圍攻,真的就隻能坐以待斃?
“剛才你說除非來一個超越宗師境的強者來強行破開這封城大陣,或者說直接關閉。”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你這潛水器上裝著一門可以發出超越宗師境強者攻擊的武器?”樊野有些不太確信地問道。
“是這樣的,這潛水器的動力係統比較複雜,我們之前特地研究過龍象城封城大陣的特點,有將近八成的把握可以撕裂它。”劉波很是認真地回答道。
“威力果真這麼大的話,那你們瓊樓豈不是可以稱霸藍星了?”
“要知道,至少在明麵上,藍星是沒有超越宗師境的存在,而你們都已經擁有了滅殺他們的能力,說出去會嚇死人的。”樊野沉聲道。
“不,你誤會了,潛水器上的武器,隻對固定的目標有效,而且是一種能量武器,散播的頻率和那封城大陣發出的頻率是相悖的,所以才可以將其撕開。”
“而如果這武器用來攻擊一個修真者的話,暫且不談能不能擊中,就算擊中,它的威力甚至殺不死一個尊者境的修真者,術業有專攻,這武器專門就是用來破陣的,這麼說你能明白麼?”
劉波的語氣像是把樊野當成一個小孩子,耐心地解釋讓他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明白了,沒想到你們瓊樓還有這樣的科技,看來還是小瞧了你們。”樊野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得,那就按你說得做吧,看樣子你對這龍象城好像很了解的樣子,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在哪裏搗亂的效果會好一些,會把整座龍象城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
玉冥搓了搓手,憋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他的用武之地,高興還來不及呢。
“現在的話,當然是舉辦百族大會的地方咯。”劉波淡笑一聲,他也看出來了,玉冥的確實力強大,但同樣也是一個惹事精,一刻都不願意閑下來的那種。
剛好,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他閑下來,需要他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來,盡可能地去搗亂,去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你們百族大會在哪裏召開?”玉冥扭過頭來,問著倫布。
“在龍象城東部的玉靈殿裏,現在離召開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倫布木然地回答道。
“得,那我就去著玉靈殿裏轉一圈,去問候問候這些家夥。”
“對了,你們說我是直接顯示本體,還是用現在這幅模樣去?”說完,玉冥將自己身上的罩袍取了下來,露出了精壯的肌肉和猙獰的麵貌。
雖然劉波早就知道樊野他們是吃了化形丹以後進來的,但看到夜叉這種凶神惡煞的種族,那種視覺上帶來的衝擊還是很強烈的。
和樊野對視了一眼後,劉波笑道:“我覺得可以用夜叉的身份,這樣還可以把鍋甩到他們的身上,讓其他人分辨不出究竟在對付誰。”
“好小子,這個主意不錯,那我就用這副身軀去戰鬥好了,不得不說,這才多久,我就有些愛上這具肉身了。”低著頭欣賞了自己一會,忽然注意到好像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立馬幹咳了兩聲,又將那罩袍蓋在了自己身上。
“那我們就兵分三路,二哥去玉靈殿吸引目標注意力,而劉波你帶著人去取潛水器,我和我這兄弟就去聖陽倉庫守著。”
“隻要二哥把聖陽倉庫的禁衛引走,那我們就趁機衝進去,把琥珀寒冰搶回來,然後你們開著潛水器來接我們,沒問題吧?”樊野扭頭問著眾人。
“可以,但是有一點需要改一下,我和你們一起去,那潛水器派一個人去取就好。”
“我已經感應到,它就藏在城北的一個廢棄倉庫裏,這些家夥根本不了解這潛水器究竟有什麼用,所以才把它當成了廢品,剛好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肖四,你去取潛水器,然後到聖陽倉庫與我們彙合,明白麼?”劉波對著自己一個手下說道。
“是,老大!”
“好,這樣更好,人多的話,即使對方的數量超出我們的預期也是有一戰之力的。”樊野點點頭。
他當然希望劉波和他們一起,不然還害怕這些家夥直接開著潛水器離開龍象城呢。
“好,那我們開始行動吧,記得保持聯絡,這是我們內部的通訊器,你們每人拿一個吧,這個要比通訊符石方便一些。”
劉波又是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三個像是紐扣大小的磁石,遞給了樊野等人。
“把它貼在自己的耳朵上就好,保持聯係。”
“我能問個問題麼,你是從哪裏取出來的這些玩意?”樊野百思不得其解,決定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嗷,其實也是一種納戒,隻不過它在我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