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我把我爸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還有我女朋友……”
想到葉茹,樊野就有些頭疼,她一直想回醫院繼續給人看病,但現在的局勢在這裏擺著,如果軒轅家族的人知道葉茹和樊野之間的關係,指不定會搞出什麼幺蛾子呢。
“沒事,有我和你在一起,趕緊提升實力,這樣即使對方來很多的人,咱們也不用怕。”金輪在一旁安慰著樊野。
他當然知道樊野為什麼對那龍髓這麼執著,還不是因為他對龍族這份尊嚴放不下,所以才會拚了命的去搶奪軒轅策的納戒,留下的傷疤到現在還沒有痊愈。
對於這一點,金輪心裏是很慚愧的,樊野不欠他什麼,甚至他還要去回報樊野,即使這樣,也依舊毫無保留地去幫助他將那龍髓取了回來,這種行為狠狠地把金輪感動了一把。
所以樊野因為自己的事情要被迫讓自己的親人躲避敵人的迫害,這一點金輪覺得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
“反正對方還沒有行動起來,我給我爸打電話安排一下,讓他盡量小心一些。”
“不過這軒轅家族的人不會這麼喪心病狂的對一個普通人下手吧,畢竟他們是修真家族,不像平江市的雲家那麼不擇手段。”
“這個嘛,咱們就不知道了,總是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現在最關鍵的在於快速提升你們的實力,這一點相信你們都能理解。”清昕摸著下巴道。
“好,先去休息吧,等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出發去雷動山,查明一下到底是不是雲家在搗鬼,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意外收獲。”
“休息休息,我要累死了,這一路跟蹤下來,雖然的確不消耗什麼內力,但精神上的確是一種折磨。你們隨意,我先去睡覺了,明天見!”
說完,金輪便不再搭理兩人,徑直朝著臥室走去。
樊野和清昕對視了一眼,也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和酒店裏的一片祥和景象不同,京都郊區的一片豪宅內,此時氣氛壓抑到了極致。
軒轅策跪倒在地上,渾身顫顫巍巍,眼睛裏竟然噙滿了淚水,兩隻手緊扣著地麵,竟然也在止不住地顫抖。
“孽障,你竟然把龍髓給弄丟了,還回來幹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死在外麵呢!”
軒轅策麵前金碧輝煌的龍椅上,坐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身穿金色長袍,頭戴鱗冠,如同真正的皇帝一般,居高臨下地怒視著軒轅策。
他,就是軒轅家族的太上長老,軒轅宏
“回……回稟太上長老,我們和爺爺分開以後,其實已經發現了有人在跟蹤我們,並在走出傳送陣以後,埋伏了對方。”
“但是奈何那個家夥太強大,一個尊者境,一個宗師境,還有一個尊者境的妖獸,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境界能夠擁有的戰鬥力。”
“晚輩拚死而戰,重創了對方,但哪隻那廝異常狡猾,目標竟是我手上的納戒。”
“那廝用刀將晚輩的手指頭割下來以後,就撕開了一張傳送符離開了現場,晚輩的實力實在有限,根本攔不住使用傳送符的同等境界修士啊!”
軒轅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生怕麵前的軒轅宏不願意相信他的話,簡直將演技發揮到了極致。
而在他身邊,和清昕戰鬥的宗師境黑衣人也是點頭如搗蒜,證明軒轅策說得的確沒問題。
“哼,真是一群廢物,現在你爺爺的納戒丟了,龍髓也不見了,我看你怎麼向他交代,準備以死謝罪吧!”軒轅宏臉色鐵青,絲毫不留情麵地對著軒轅策說道。
“不,不要這樣,我們還是有機會把那龍髓拿回來的。我知道那小子的身份,就是和我們一起在鼎煜拍賣行參加拍賣會的家夥。”
“隻要讓我再走一趟,一定可以查清楚那小子的身份,然後抓住他,重新取回龍髓。”
“還請太上長老給我一個機會,這斷指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軒轅策緊咬著嘴唇,甚至滲出了絲絲鮮血,眼睛裏也要滴出血來,對樊野的恨意已經衝破了他的頭腦,讓他暫時失去了理智。
“你就這麼肯定你可以把那小子帶回來?”軒轅宏厲聲質問道。
“我可以!那個家夥受了重傷,短時間不會恢複的。而且他不是什麼大家族的人,應該也沒有什麼背景,充其量就是一位散修而已。”
“對付這樣的人,簡直再簡單不過,隻要等我找到他,那我一定要讓他嚐嚐得罪我軒轅家族的下場,絕對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哼,如果要是抓不到他,那你提頭來見吧,也不用再回軒轅家族了,屆時我就讓你爺爺親自去取你的狗命!”軒轅宏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諸位長老,你們意下如何,該不該讓此子前去捉拿那個冒犯我軒轅家族權威的家夥,讓他把龍髓帶回來呢?”軒轅宏問向坐下的數十位長老。
“回稟太上長老,我認為是可以的。軒轅策作為我們軒轅家族年輕一代的頂梁柱,起著表率的作用。”
“雖然這一次的失誤不可饒恕,但是如果能給他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那也會起到一個警示的作用,給後麵的小輩們敲響警鍾。”
說話的人叫軒轅帆,是軒轅策那一支的長老,當然會向著他說話。
“我看不見得吧?萬一軒轅策要是把人帶不回來,那豈不是很尷尬?”
“屆時非但不能起到一個好的警示作用,反而會讓後輩們看了笑話,難道我軒轅家族的青年一代,就是這樣的貨色?”
一個老嫗是十分不客氣地譏諷道,看著跪在地上的軒轅策,恨不得朝他吐兩口口水。
“軒轅鳳,你什麼意思,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不會說話就少說點,沒人把你當啞巴!”軒轅帆立馬站了出來,對著軒轅鳳怒目而視,駁斥道。
“喲,你的嘴巴香,你嘴巴香就好好管管你們這一脈的小輩,別一天天的光知道享樂,占據著大把的資源不幹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