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師和鑄造師麼,那倒是很有可能,除了他們,估計也就隻有那些頂級的家族可以拿出來。”
“但是作為頂級家族,也不能隨意地拿出這麼一大筆錢來去買一把武器,因為還有太多家族子弟等著資源去培養。”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出價六萬的家夥,應該是位鑄造師吧,也隻有他們會對黑金戰刀這樣的武器如此感興趣。幾百年前風頭正盛的水月大師,絕對是無數鑄造師的偶像。”
看著自己的手下有鼻子有眼地分析著,黑二爺臉上露出一抹讚賞。
“不錯嘛潘伯溫,看來這段時間沒有跟我白混,腦子倒是機靈了不少。”
“沒錯,很可能就是一位鑄造師買下的,不過整個華國有名的鑄造師有這麼多,還是難以確定他的身份。算了,等到最後再看吧,記住是哪個包廂買下了這黑金戰刀。”
“是,二爺!”潘伯溫趕緊將腰彎了下去,很是謙卑地說道。
“六萬中品靈石三次,恭喜這位天字二號包廂的客人,成功拍得這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黑金戰刀,稍後便會有人將它送到房間內,敬請期待!”
塵埃落定之後,就連茉莉都忍不住鬆了口氣,黑金戰刀的拍賣,屬實有些超出她的預期。
緊緊是第二件拍賣品而已,就拍出了六萬的價格,這在以前的拍賣會上是從來不曾出現的。有些場次的拍賣會甚至連壓軸物的拍賣都沒有到六萬的價格。
黑金戰刀的確算是創造了一個奇跡。
天字二號房間後,一個看起來渾身髒兮兮,臉上滿是胡子,甚至快要將他整張臉都要埋起來的矮個子修真者,大喊了一聲痛快,趕緊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猛地灌下去了一口。
“帶勁,還是現在的酒好喝啊,這個叫什麼啤酒的,味道真不錯,以後我打鐵的時候,就喝他了!”
“我說師兄啊,咱們花六萬枚中品靈石買這一把刀,真的值得麼?”在他身邊,是一個穿著還算考究,至少看上去沒有那麼破破爛爛的高一點的修真者皺著眉頭問道。
“我說閆偉師弟啊,咱能不能有點魄力,那可是黑金戰刀,黑金武器係列中最為強大的存在之一。”
“其他土包子不明白,作為華國頂尖鍛造師的你,難道還不清楚麼?”楊文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的師弟,這個叫做閆偉的家夥。
“知道是知道,水月大師也是我作為崇敬的鍛造師。但問題是,我們有錢將它買下來,可是真的有命拿著它回到宗門麼?”
“咱倆可都是靠著鍛造師的身份才來到了這天字號房間,而不是我們本身的修為。”
“咱們也就尊者境的實力,這天字號哪個不是有宗師境的大能坐鎮。等到了隨後一輪,身份一暴露,那我們絕對會成為眾矢之的的。”
“出了乾坤洞以後,必定會成為所有人的追殺對象,師兄,剛才你出價的時候,想過這個問題麼?”閆偉很是認真地問道。
“這個嘛……嗯……那肯定有想過,不過咱們的名頭可在這裏放著呢,那些家夥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明知道我們的身份,還直接對我們動手吧?”楊文有些不太明白,撓著頭問道。
“師兄,你都進入修真界多少年了,這裏的黑暗難道還需要我提醒你麼?相信我,等身份曝光的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聚集在我們這裏,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場!”
“哎呀戾氣不要這麼重嘛,車到山前必有路,實在不行,咱們就躲在這乾坤洞裏,躲個幾天。”
“再不行就待個一兩個星期,我就不相信這些家夥會這麼有耐心,非要等到我不可。”楊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師父讓我們兩天之內趕回去參加宗門大會,這件事師兄不會忘記了吧?”閆偉忽然幽幽地說了一句。
“啊這,那自然不可能忘記,算了算了,真的煩,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不能讓我玩得開心一點?”
“實在不行,我就直接把這黑金戰刀扔出去,誰撿到就是誰的,或者看他們狗咬狗,然後我們自己脫身回宗門,這樣總行了吧?”
楊文的話讓閆偉的嘴角使勁抽了抽,這樣的話也就鍛造師這樣的職業可以隨口說一說,要是讓其他人聽到,估計要被氣死。
那可是六萬中品靈石啊,不是路邊的石頭,想扔就扔,想撿就撿。
有些修真者甚至會為了一塊中品靈石而大打出手,可能還會鬧出人命來。
也許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吧,真的就是比人和豬之間的差距還要大!
“好吧,那到時候再說吧,黑金戰刀無論如何也要帶回宗門去,實在不行,我現在就聯係宗門,讓他們派高手過來,護送我們回去!”閆偉深吸一口氣道。
“合著你剛才是誆我呢是不是?你這小子,早就想得到這黑金戰刀,我出錢買了下來,你還在這裏怪我。”
“真的是,閆偉,你現在越來越欠收拾了,等回去以後,看我不好好地揍你一頓!”楊文氣不打一處來,怒喝一瓶啤酒。
“這不是想給師兄一個提醒嘛,以後做事情要三思而後行,想好後果才能做……”
“行了行了,你現在年紀不大,倒是把師父那一套學得惟妙惟肖,一點不落。該做什麼我心裏有數,你就別在這裏跟我絮叨了,在宗門內已經夠鬱悶了,不想出門放鬆時還被人教育。”
說完,楊文一屁股坐到了離閆偉最遠的沙發上,一邊生著悶氣,一邊看著鼎煜拍賣行的工作人員將下一件拍賣品緩緩抬了上來。
霸劍星河圖!
“唉,這也是咱們的目標,該出手了吧,那黑金戰刀實在是太過於憋屈,就這麼被人給截胡了,霸劍星河圖總得給拿下吧!”看著屏幕裏那幅畫卷,金輪絮絮叨叨地說道。
“這龍家的人一點都不實在,不打開這霸劍星河圖,根本就不知道裏麵的內容是什麼,很影響我們做基本的判斷。”清昕鬱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