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著手製藥

目送深淵鬼王離開後,金輪的心思也活躍了起來。

“你先進去調製需要用到的藥物吧,我在這附近轉轉,這個寺廟好像還挺有意思的,說不定就藏著那個家夥的秘密什麼的。”說完,金輪就抱著小黑,開始朝那一排排的僧房走了過去。

“你小心一點,這裏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以你的實力,要是遇到什麼危險估計會抵擋不住。”樊野提醒了一句,這小子真是無時無刻都閑不下來。

“放心吧,這不是還有我的小黑嘛,它可是尊者境,比你隻強不弱,除非是那個深淵鬼王對我出手,否則應該不可能出事的。”金輪朝著樊野揮揮手,示意他放下心來。

無奈地搖了搖頭,樊野隻得任由金輪去幹他想做的事情。

金緹雖然把這小子交給了樊野,但本質上樊野並不是他的父親,有些話也不好說出來,不好過多約束他。

所以隻要金輪死不了,那樊野也沒有必要過多去幹涉這家夥的生活。

他活得開心就好!

很快,寺院裏隻剩下了樊野一個人,感受著附近的鳥語花香,心情一下放鬆了下來,好像在這種環境裏工作,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大步朝著那密室走去,樊野雖然對這寺廟也很感興趣,但這裏是深淵鬼王的地盤,沒有經過他的允許,還是不要亂走比較好。

至於金輪,完全可以找個理由糊弄過去,人家隻是一個小孩子,天性好動,瞎逛逛,應該不會引起深淵鬼王的反感。

麵前出現了一條還算寬敞的道路,原本是漆黑一片,從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腐朽氣息。等樊野踏入其中之後,那通道忽然亮了起來,從他身邊開始,一直延伸到通道底部,逐漸呈現在樊野麵前。

這麼長一條通道,竟然全部都是拿夜明珠裝飾然後照亮的,也不知道是修建的時候就存在的,還是後來深淵鬼王自己鑲嵌進去的。

通道時間一直通向地底的,有一條平緩的台階,大概可以讓四個人並排通過,還是很寬敞的。

一階一階地走下去,很快樊野就來到了台階的底部,麵前有一扇緊閉賊著的門,看上去應該不像是鎖著的,樊野用手一推,果然可以推開。

說是一間密室,其實是一間麵積很大的如同小型廣場一般的空房間,隻有牆邊放著一些器具,其他地方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放,地麵上有一層淡淡的灰塵,這倒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站在這房間裏,樊野隻覺得空曠,因為沒有什麼家具,再加上麵積實在是很大,所以才會給樊野這種感覺。

掃了一眼四周,樊野朝著那些貨架走去,上麵還擺著一些東西,沒有其他的玩意,瓶瓶罐罐,還有幾本發黃的經書。

拿起那些經書翻看了一番,發現是看不懂的梵文,沒過一會便失去了興趣,隻得將那經書扔在一邊,不再理會。

那些瓶瓶罐罐裏裝的是什麼,樊野也一個個拿起來觀看了一番,隨後打開了蓋子嗅了一下,一股莫名的藥香從其中散發了出來,讓樊野精神一震。

這種丹藥應該是經曆了太長時間,所以基本上已經揮發殆盡,隻剩下了一些氣味還殘存在這罐子裏。

不過樊野可以聞出來,這藥物絕對不是凡品,應該是一種效果比較好的丹藥,可能是用來增加修為的,也可能是用來治療什麼疾病,或者是療傷聖藥。

不過這類丹藥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單單憑借聞了一下氣味,樊野實在是判斷不出這罐子裏曾經裝了什麼藥。

將那罐子放到了架子上,樊野又打開了身邊的另外一個,使勁嗅了兩口,發現同樣是剛才那一種藥香。

繼續下一個,這一次換了一種氣味,也就是說,這是另外一種丹藥。

等樊野將所有的瓶瓶罐罐全部打開查看了一番後,差不多發現了有六種不同的丹藥,每一種都有著獨特的氣味,每一種都價格不菲,這一點樊野是可以肯定的。

應該是深淵鬼王那個家夥放在這裏的吧,除了他,之前那些寺廟裏的和尚應該是普通人,大概率不會接觸到這些蘊含著靈力的丹藥。

想了想,樊野便不再搭理這些瓶瓶罐罐,從納戒裏取出了一個蒲團,盤腿坐下後,又拿出了深淵鬼王給他的那枚納戒,將所需要用的藥材全部取了出來。

要想通過藥材來淨化血液,那這藥材的淨化之力必須要很強大才行,否則根本奈何不了這七色彼岸花的毒。

想了想,樊野準備挑選三種藥材來作為主要原材料,將它們的藥性完全逼出來以後,配合著其他的輔料加入到血液之中,隨後等待它們發揮作用就好。

天蠍子,三生石,百枯草,這三種威力極其強大的藥材,應該可以勝任這個任務。

除了這三種主料以外,樊野還要挑出來數十種輔助用的藥材,這些是專門用來幫助這三種主料完美發揮作用的。

隨後,樊野拿出了一個大鍋出來,還有一個鐵架台,將這鍋架在了上麵,又拿出一些濃縮燃料出來,這玩意是專門用來加熱的,要比普通的火焰好使。

最主要是因為,樊野並不是火屬性的修真者,如果是的話,用內力形成的火來煮藥的效果是最好的。

添入了一些水之後,樊野便開始加入那些藥材,隨後點燃了那些濃縮燃料,等待著沸騰。

“你這是已經開始了麼?”沒一會,深淵鬼王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起來有些風塵仆仆,臉上還沾著些灰塵。

“是啊,抓緊時間吧,這個過程還是比較耗費時間的,如果再耽擱的話,恐怕這七色彼岸花就不是那麼好處理的了。”樊野笑著解釋道。

“唉,是啊,我感覺現在對人出手時,老是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礙我使出全力似的。思考了半天,隻能想到一個原因,就是這七色彼岸花在我體內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