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七色彼岸花

季愛民臉上逐漸蒙上了一層陰影,再一次讓樊野給逃脫了,難道這小子運氣每次都這麼好,死活都抓不到他麼?

“下一次,見到他立刻報道給我,不要擅自追蹤,也不要去打草驚蛇,明白麼?”季愛民冷聲提醒道。

“是,大人!”周圍的黑衣手下立馬應道,惹怒季愛民的下場可是很嚴重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誤,已經將季愛民的耐心耗盡。

如果再抓不到樊野,那季愛民根本沒有辦法回去和蠻鬆交代。

季愛民那裏不好受,必然會把火撒到他們的身上,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道理他們還是懂得的。

“全部散開去尋找樊野的蹤跡,隻要有任何關於他的信息,立馬告訴我!”

“去吧,給我找到他!”季愛民大手一揮,身邊圍著的二十幾個黑袍修士全部散開,朝著四麵八方奔去,為的就是尋找到樊野的蹤跡。

其他的散修什麼也沒有找到,很是不甘心,依舊在原地打轉,希望能擁有什麼奇遇,從此走上人生的巔峰。

可惜,除了那扇被劈開的倉庫大門,什麼也沒有。

無奈之下,那些散修隻得掃興而歸,暗罵一聲晦氣,回到自己剛來的地方。

而有些散修則是掏出了手機,尋找著想要聯係的人,將深淵鬼王還活著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最主要的是,還有人在添油加醋,說什麼平江市出現了稀世珍寶,金光滔天,這是有重寶出世的征兆啊!

隻不過,其他人都沒有見到這重寶是什麼樣,就已經被深淵鬼王那個家夥半路給截走了。

什麼,你說為什麼其他人沒有看到那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

當然是因為深淵鬼王那個家夥趁著其他人不備,以最快的速度將那重寶給卷跑了唄。

眾所周知,深淵鬼王可是有著宗師境的實力,在場的那些修士哪個是他的對手。再加上他的性格飄忽不定,喜怒無常,看誰不爽就會直接下殺手,誰敢去觸黴頭,去找死呢?

所以,深淵鬼王才仗著自己的實力將那重寶直接收入囊中,然後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至此,深淵鬼王還活著,並且手握重寶的消息很快就被散播了出去,迅速在江南省修真界掀起了一陣熱議。

不僅是因為深淵鬼王作為一個宗師境的高手,影響力是十分巨大的,再加上大家都想知道他得到的那件重寶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都開始了討論。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並不知道江南省修真界此時發生了什麼,等樊野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座山的半腰處。

“這裏是……哪裏?”樊野皺著眉頭問道。

很快想到,金輪好像也和自己一起被那什麼深淵鬼王帶到了這裏。

低頭一看,果然發現了正躺在地上熟睡的金輪。

怎麼回事,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能睡得著,這不是金龍,是他娘的金豬吧!

“這裏是平江市邊緣的一座山,看著挺清淨,所以就把你帶到了這裏。關於那解毒的事,給我說說吧。”樊野麵前,深淵鬼王那高大的身軀轉了過來,俯視著樊野說道。

“前輩體內的毒,應該是那傳說中的七色彼岸花,我說得沒錯吧?”樊野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道。

“嗯……繼續說下去。”深淵鬼王將雙手背在身後,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並沒有流露出更多的表情。

“這七色彼岸花是上古時期很有名的劇毒,我以為在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會出現,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見到一次,倒也是頗為難得。”

很快,樊野意識到好像有些偏題了,趕緊幹咳了一聲,繼續說道:“這毒的一大特點就是腐蝕經脈和骨髓,發作起來疼痛難忍,恨不得立即將自己了解。”

“七色彼岸花完整的發作過程應該有三個階段,前兩個階段尚且可以進行醫治,如果到了第三階段那麼就算是神仙來了也無力回天。”

“之前在那倉庫裏我之所以要說出那樣的話,是因為我能感受到,前輩體內的七色彼岸花已經到了第二個階段,而且是晚期的地步。”

“這應該是最後的可醫治的階段,如果再不動手的話,恐怕……”樊野沒有接著往下說,其中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不治療就得死!

“嗯……你說的這些其實我都知道,在我中了這七色彼岸花以後,我所有的時間都在用來尋找解毒的方法。”

“外界傳言說我死了,其實並不然,隻是因為體內的劇毒發作,疼痛難忍,所以必須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進行壓製。”

“這個過程,持續了數年之久,你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來,有很多次我都想給了解了自己的生命,但還好,我撐下來了,並且找到了暫時壓製住這劇毒的方法。”

“之後我變開始遊曆整個華國,希望能找到徹底解決這七色彼岸花的辦法。在看到那道金光時,我以為真的是什麼珍寶出世,現在我也反應了過來,那的確是從你身上發出來的。”

“是晉級尊者境而產生的天地異象吧?”深淵鬼王忽然笑著問道。

“嗯……既然前輩已經猜出來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沒錯,那金光的確是我晉級產生的。”樊野淡笑道。

“唉,沒想到竟然還能看到天地異象,還是出現在如此年輕的人身上,看來你的天資的確遠超一般人,甚至可以說是我這幾年以來見過最強的。”深淵鬼王忍不住稱讚了一句。

“不敢當不敢當,前輩,我們還是討論如何解決那七色彼岸花吧,能盡快將它解決自然是最好的,這樣也可以早日讓前輩擺脫束縛,重回巔峰!”

“對,是我的錯,因為這些天那七色彼岸花一直都沒有發作,我好像有些忘乎所以,以為這玩意以後都不會發作了呢。”

“唉,我有種預感,等它下次卷土重來時,將會比之前更加凶猛,不知道我能不能挺過它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