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納戒裏將銀針摸了出來,對付遠程的敵人,柳葉魔刀子自然是不太好用,還是得銀針來解決那些敵人。
無數的破空聲響起,樊野手中的銀針越來越少,而那些原本在巡邏的穿著製服的護衛們一個個應聲而倒,瞬間失去了生命。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自己人已經被幹掉,所以樊野特意調整好了角度,先殺那些偏遠角落裏的護衛,隨後再擊殺那些外麵的。
很快,那二十幾個隻剩下一半不到,而終於也有人發現了什麼地方有些不對,開始拿起對講機報告著什麼。
“噗嗤”一聲,直接握著柳葉魔刀插進了一個護衛的脖子,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樊野一臉。在快速解決掉這名護衛後,樊野再次出發,繼續朝著下一個目標挺近。
此時的樊野好像化身成為了死神,拿著柳葉魔刀無情地收割著那些護衛們的生命,有著內力的加持,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很快那些護衛的屍體就鋪滿了整個地麵。
至此,別墅外圍的二十多個護衛已經全部被樊野幹掉,獻血幾乎流成了小河,除了樊野,沒有人還能喘氣。
不過即使是這樣,別墅的門依舊是緊閉著的,裏麵的人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外麵的異常,這多少顯得有些詭異。
一腳將一具屍體踢飛到了一邊,樊野大踏步朝著那別墅正門走了過去。
在靈視的作用下,麵前的門後還有十幾個守衛在那裏蹲著,手上拿著奇怪的武器,對著那道門。
難道有什麼貓膩?
樊野眉頭一皺,恢複了之前的從容,推開了那扇門。
“開炮!”
裏麵忽然傳來一聲怒吼,那扇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強大的推力忽然席卷而來,像是被什麼巨物給撞擊了一般,樊野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而且在空中飛出去的那一刻,樊野渾身的骨頭感覺像是被壓縮了一樣,強烈的擠壓感瞬間襲來,讓樊野差點窒息!
眼裏,鼻子裏,耳朵裏都有獻血開始往外流,麵前都是金星,隨後失去控製的樊野狠狠地落在了地上,而且還是臉朝地。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樊野大腦裏一直回憶著剛才那一波強力的攻擊,像是一團氣流轟了出來,將樊野整個人送了出去。
但是那氣流應該是被抽幹的,因為裏麵壓力十分巨大,樊野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碾碎了。
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有如此強大的武器?
樊野有些不理解,猛地咳出了一灘獻血,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將臉上的灰擦了擦,抬頭看向那別墅內部。
硝煙散盡之後,樊野逐漸看清楚了究竟是什麼東西攻擊的自己。
那黑洞洞的炮口正對著樊野鎖在的方向,一個方形底座,支撐著這根長約一米左右的炮筒,在炮筒的底部,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在屏幕上瘋狂點擊著什麼,似乎在記錄數據。
“一炮下來竟然都沒有受傷,這年輕人屬實有些強悍,準備撤離吧,接下來的戰鬥就不是我們能參與的了。”那斯文男人推了一下金絲眼鏡,對著身邊的手下說道。
“是!”旁邊的護衛立馬心神領會,開始拆除那炮台。
“想走,你們有問過我麼?”樊野睜大了雙眼,直接從原地衝天而起,手握兩枚銀針,“咻”的一下直接扔了出去。
“噗噗”兩聲,那兩個正在拆除炮台的護衛應聲而倒,死得不能再死。
在他們的後腦勺的部位,有兩個肉眼難以看見的孔洞,獻血正在緩緩地從裏麵擠出來。
“攔住他!”那個眼鏡男有些慌張,立即著急了身邊剩下的幾個持槍護衛來到自己身邊,趕緊下達了幹掉樊野的命令。
而他本人,則是在炮台的底座下方找到了一個紅色的按鈕,臉上露出了肉痛之色,不過最終還是緩緩按了下去。
“噠噠噠!”周圍的護衛立馬開槍,無數子彈從那冒著火焰的槍口衝了出來,射向樊野。
一個前撲躲過了這一陣彈雨,樊野眼神一凜,手握柳葉魔刀,將內力全部灌輸到自己的雙腿上,猛地一踩地麵,整個人瞬間衝了出來,速度竟然比子彈還要快!
那些護衛慌了神,因為他們發現,自己射出去的子彈老是慢一拍,根本打不到樊野。
而麵前的樊野如同一個鬆鼠一般,上躥下跳,很快就來到了那幾個護衛麵前。
“啊啊啊!”
慘叫聲傳來,樊野再次化身來自地獄的死神,無情地收割著那些護衛的性命。
柳葉魔刀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度,那些護衛的生命就在頃刻間被收走。
那個人,怎麼不見了?
樊野眉頭一皺,他想抓到那個研究員模樣的家夥,但是現在麵前哪裏還有他的身影,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很快,樊野就將麵前的護衛們屠戮一空,而他家的客廳,已經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屍體,早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溫馨布局。
然而就在此時,樊野耳邊忽然傳來了“滴滴滴”的聲音,像是在倒計時。
低頭一看,發現那炮台的液晶顯示屏上正顯示著倒計時。
“9……”
“8……”
“7……”
“……”
樊野瞳孔猛地收縮著,一腳踏了出去,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趕緊朝別墅外跑了過去。
還好之前別墅的門被人給轟開了,否則樊野還要辨別方向才行。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種奇怪的聲音,的確是什麼東西爆炸開來,因為身後那股熱浪瞬間襲向了樊野,給他了一股強烈的推力,讓他整個人飛了出去,在空中還擺了一個“大”字。
媽的,又是被炸飛了!
樊野心裏怒罵一聲,這一次直接砸到了牆上,那厚重的混凝土牆麵,竟然被砸出了裂縫,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倒塌。
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眼鏡男最後竟然選擇了讓那奇怪的武器自爆,而且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其實樊野現在擔心的並不是他自己的安危,而是樓上的樊宏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