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牙都沒長齊呢,談什麼噴火啊!
年齡在這裏擺著呢,樊野再怎麼說也是一位成年人,對一個小孩這麼凶狠,似乎有些不合適。
“哦,那你想想辦法,我知道你一定能行的,否則我媽也不會看上你,對吧?”金輪忽然換了一副表情,笑嘻嘻地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媽為什麼要挑選我來照顧你呢,要不是被逼無奈,我覺得我也不會答應這門苦差事。”樊野撇了撇嘴道。
“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趕緊讓我吃飽,之後等我記憶力實力再進步一些,可以把媽媽準備傳給你的那門戰技交給你。”
“對哦,那門戰技!”樊野一拍腦袋,怪不得他總覺得有哪些地方有什麼不對勁呢,金緹答應他要準備傳授給他的戰技還沒有教他呢!
據說是一門專門適用於柳葉魔刀的戰技,這就讓樊野異常期待了。
現在的柳葉魔刀在他身上,隻書作為一把鋒利的武器,用來殺殺比樊野弱的人還可以。
一但修為上去了,不使用戰技的話,那這柳葉魔刀的威力將會大受限製。
浩天之前所說,柳葉魔刀可以越級屠殺強者,那也是在樊野掌握了很厲害的戰技的前提下,才能發揮出如此巨大的威力。
如果單靠一些簡單的劈砍動作,僅憑樊野的殺人技巧,是遠遠不夠的。
別忘了,樊野本質上還是一個醫生,並不是一位殺手,殺人技巧並不是他所主修的方向。
“那門戰技,我覺得也一般般,反正我也用不上,龍族最好的武器就是它們的身體,還不如多強化強化自己的肉身呢。”
“那門功法的名字叫亂花葬佛,是一種冷門兵器的戰技,好了我就隻記得這麼多,想要了解更多,趕緊給我吃好吃的吧!”
本來樊野還想繼續聽下去呢,結果沒想到金輪就這麼硬生生地停了下來,非要說自己忘了,這讓樊野心裏泛起了嘀咕。
不會是故意這麼說的吧,記憶一旦進入了意識海,就像是電腦的硬盤一般,已經有了儲存,想要什麼記憶,上去搜索一番就好,怎麼會出現怎麼忘記的情況?
現在樊野懷疑,金輪這小子單純就是不想告訴樊野,想以這門戰技為要挾,來讓樊野滿足他的願望。
不過這樣也好,明碼標價,算是一場交易吧,在樊野沒有將對方想要的物品拿出來之前,那金輪也沒有理由直接把戰技傳給樊野。
真是個狡猾的小家夥!
“行吧,這些龍涎草你就先將就著吧,這兩天我要出去一趟,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煉丹爐,你一個人待在家裏沒有問題吧?”
“那能有什麼問題,我又不真的是人類幼崽,我可是龍族!”金輪頗為驕傲地說道,還挺起了小胸脯。
“那你一邊玩去吧,我去忙自己的事情。樊野大手一揮,指了指麵前的客廳,意思是讓金輪去那裏自己玩。
“好,剛好我從來也沒有接觸過人類世界,都是聽媽媽講的,感覺還不錯呢。”說完,金輪屁顛屁顛搖搖晃晃地走向了沙發旁,樊野都有些害怕他會不會突然摔倒。
看到金輪已經打開了電視自己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嘴裏還啃著龍涎草,樊野也算是放心了下來。
不過這麼小的小孩子牙齒竟然都長齊了,多少讓樊野有些意外。
現在暫時沒有什麼事,樊野便可以安安靜靜坐下來,研究研究腦海裏那些前輩流傳下來的寶貝了。
有太多記憶樊野都沒有親自看過,還有那些史書典籍,記載了海量的知識。
這些要是拿到修真界,都是無價之寶的存在,絕對會引來一些頂尖勢力的覬覦。
懷璧其罪的道理樊野還是懂得的,所以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不過既然繼承了如此之多的寶物,那自然需要利用起來,否則也就隻是一堆爛紙而已。
在經曆了這次臥龍山之行後,樊野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短板,而且數目還不少,光是修真的常識這方麵,他就有很多功課要做。
所以趁現在閑了下來,倒是可以翻翻那些前輩留下來的資料,好好地武裝一下自己的頭腦,等到用的時候,不至於再去花大量的時間尋找。
就在樊野沉浸在浩瀚的記憶中時,華國境內某坐高聳入雲的山上,一團漆黑如墨,並且在不斷蠕動著的黑色空間內,一個人影緩緩走了出來。
極其詭異的是,這人竟然擁有一雙完全不一樣的眸子,一黑一白,如同鬼煞一般。
正是在臥龍山被血手盟幾個護法聯手救走的季愛民!
“這冥血池的功效也太強大了,怪不得血手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長為如此龐大的勢力,看來是我高看蠻鬆了。”
“金龍沒有得到,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我算的卦從來沒有出錯過,這一次也不例外!”
“但究竟是哪裏出現了問題呢,該死,究竟是誰破了我的噬神蠱!”季愛民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了起來,似乎對這件事極其憤怒。
“花了這麼長時間才培養出來的噬神蠱,該死,別讓我找到你,否則我一定讓你嚐盡這人世間最痛苦的折磨!”
“砰”的一聲,這個陰暗大廳裏的玻璃裝飾品全部碎了一地,發出劈裏啪啦清脆的聲響。
“季先生,你在裏麵麼?”
這時,大廳外傳來了一個雄渾的聲音。
“在,進來說話吧。”季愛民立即換上了另外一副麵孔,仿佛成為了另外一個人。
“季先生,蠻大人有請。”來者正是之前去解救季愛民的護法之一,血七!
也是一直阻攔血八對季愛民冷言相向的人,這一點倒是可以看出來,他對季愛民還是很不錯的。
“蠻大人……是準備找我算賬了麼?”季愛民滿臉的苦澀,似乎極其畏懼蠻鬆的召見。
“唉,這個我也說不準,不過看蠻大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臥龍山的事。”血七幹笑一聲,如果蠻鬆真想找季愛民的麻煩,那他也做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