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陽大聲向底下那些士兵宣告著。
“是,二爺!”
那些士兵也是給足了慶陽麵子,喊得一個比一個賣力,整個軍營都充斥著回聲,此起彼伏,似乎要將整個軍營都要掀起來,聽得人熱血沸騰。
慶陽很是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像話嘛,沒有丟他慶氏的臉。
“行了,出發!”慶陽大手一揮,數千人扛起了他們的武器,還有那些一個個武器箱,開始朝山上進發。
“那個……應永冰啊,我看你小子眼力見兒不錯,這次行動你就跟著我吧。”慶陽走到了一隊士兵麵前,叫住了其中一個軍官。
“好嘞二爺,那我就跟在您身後!”應永冰趕緊轉過身子,一臉的諂媚之色,和周圍那些士兵完全是兩種狀態。
“你也別抬這些箱子了,直接跟著我走,我走到哪你就走到哪,明白麼?”
“明白!”應永冰點頭哈腰的,極為恭敬。
“再叫一隊你的心腹吧,來保護我的安全,等上了山以後,危險隨時都有可能降臨,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死翹翹,有人保護著還是心安。”
慶陽絲毫不忌諱自己的說法會給這些士兵帶來什麼想法。
反正都是他慶氏的人,無論如何都會忠於慶氏。
就算慶陽現在命令這些士兵去死,那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執行。
這就是慶氏集團軍能夠所向披靡的原因!
“你們幾個,跟著我吧,以後和我一起保護二爺,明白麼?”應永冰看似隨意地點了幾個士兵,被點到的那幾個人雖然滿臉的不情願,但還是站了出來。
在他們心裏,寧願為慶氏戰死沙場,也不願意死在慶陽身邊,為了保護這麼一個死胖子而犧牲掉自己的生命。
不值當啊!
看著那些士兵排成了一條長龍,開始朝臥龍洞進發,樊野也已經開始了奔襲。
因為每隔一百米就會有人扛著燈,所以這支龐大行軍隊伍的行動軌跡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樊野是一個人,自然要比這些士兵快得多。
夜晚的山間叢林是十分危險的,尤其是在龍族棲居的地方,野獸已經進化成了妖獸,極具凶性。
在濃鬱的靈力的影響下,甚至一隻兔子都能變得極其嗜血,如果要是遇到了人類,那必然會衝過去進行攻擊。
離臥龍洞越近,樊野也逐漸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寂靜!
如死一般的寂靜,按理說叢林是動物的天堂,無論是飛禽走獸,還是什麼奇形怪狀的蚊蟲,都會發出各種各樣奇怪的叫聲來。
但是隨著樊野朝著臥龍洞進發,周圍的環境越來越靜謐,那些昆蟲和飛鳥,似乎都已經睡著了,或者說,這裏根本就沒有那些生物!
這就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生物的威壓麼,甚至都不允許其他低等生物靠近。
不過也可能不怪那條龍,而是它身上存在的那種來自血脈的威壓,讓那些普通的生物根本無法在這片環境裏生存下去。
現在樊野越來越可以肯定,這裏的確存在著什麼恐怖的生物。
雖然沒有什麼動物的聲響,連蟲子幾乎都看不到,但樊野還是看見了很多奇異的物種,一些大到不可思議的植物!
還有無數的藥材,甚至有很多都是極其稀有的,在外麵根本見不到的那種。
樊野竟然看到了有他大腿那麼高的龍涎草,這怎麼可能呢?
一般情況下,龍涎草能夠長到二三十厘米,那就已經是頂天了。
而樊野麵前這些龍涎草,估計有一米左右,而且莖肥葉厚,長勢喜人,看上去估計能包治百病!
不過越是這種看上去儼然已經成精的植物,樊野反而不敢進行采摘。
能長這麼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不是已經變異了,還具有之前的效果麼?
或者說,可能由補藥變成了毒藥,沾之必死。
要知道,即使是補藥,良藥,吃太多也會變成要命的毒藥,完全是一個度的問題。
所以樊野隻是采摘了一些稍微看起來比較正常的草藥,放進了納戒裏。
到底有沒有變化,回去測試一下便知。
不過那有一米高的龍涎草,樊野還是沒有敢進行采摘,這玩意長得太邪乎了,萬一已經成精了,豈不是殺害了一條性命?
無奈地搖搖頭,樊野從這一片山穀裏蹚了過去,根據李村長的說法,出了這片山穀,再往前走幾百米,就能看到那座臥龍洞了。
剛剛走出了山穀,樊野立馬找了隱秘的位置藏了起來,因為他聽到了一些異響從前麵的密林裏傳出。
定睛一看,開啟靈視,朝著那片密林看去,樊野發現了有好幾隊慶氏的士兵,在那裏蹲著調試著什麼設備。
換了個角度觀察了一會,發現竟然是那晶能炮!
難道他們是先來的,在這裏率先安置好晶能炮,然後再等著炮彈運送過來麼?
眼前的情況好像確實如此,不過樊野總覺得這些人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忙著什麼其他的事情。
樊野也不好太過接近,因為麵前的士兵數量有些多,在不知道他們手中槍械的威力前,樊野可不想輕舉妄動。
想了想,樊野從納戒裏取出了兩株一直沒有用過的迷幻草。
這種草藥效果是十分可觀的,一般都不用在普通人身上,是專門用來對方修真者的。
但是慶氏的士兵,顯然已經是經過了深度催眠,不能當做是普通人來對待。
既然如此,那樊野就決定來一劑猛藥,看看對方還能不能進行抵抗。
即使挖掘不出記憶力最深層次的地方,能套出來最近幾天他們究竟做了什麼,這也就足夠了。
在原地貓了很久,終於有一位士兵走了過來,看上去是有些尿急,將背帶上的槍橫在了身後,解開褲腰帶開始噓噓。
等到完事以後,提上褲子準備離開時,樊野猛地從角落裏衝了出去,用沾著迷幻草的手帕捂住了那個士兵的摳鼻。
以樊野的力道,那士兵自然是不可能掙脫開的,雙手抓著樊野的胳膊往外掰了半天,可惜根本沒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