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樊醫生啊,什麼有什麼事麼?”蘇敏笑著問道。
“是這樣的,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任婉儀和蘇少爺中毒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所以保險起見,我建議您將蘇少爺接到紫雲山莊去,不要讓任婉儀跟過來。”
“什麼,任婉儀竟然敢對我兒子下毒?”蘇敏“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樊野還聽到了玻璃製品碎裂的聲音。
“這個現在隻是懷疑,沒有充分的證據表明就是任婉儀做的,或者還有沒有其他同夥的存在。”
“所以這個暫時不好說,將他們倆隔離開來就好,這樣可以保證蘇少爺的安全。”樊野趕緊解釋道。
“好,我會找人去做的。如果真的是任婉儀那個女人做的,我保證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蘇敏的語氣變得愈發陰沉起來。
“蘇老暫時還是不要動她吧,因為很多事情我暫時也沒有弄清楚,冒然動手,容易打草驚蛇。”
“一個弱女子為什麼會幹出來這種事情,我是比較好奇的,在這背後的動機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讓她察覺到什麼異常為好。”
“嗯,都聽樊醫生的,我暫時不會動她,但是會讓人盯著她。要是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那就休怪我無情!”
“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我兒子這麼優秀,娶了她,竟然還能做出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來,簡直是對我蘇家的侮辱!”
“謝謝你樊醫生,要不是你,我可能還被蒙在鼓裏!”蘇敏歎了口氣道。
“這沒什麼的,明天我就去紫雲山莊進一步給蘇少爺診斷,希望那個時候他已經在那裏了。”
“放心吧,現在我就找人把哲明接過來,一個任婉儀,攔不住的!”蘇敏沉聲道。
“那就等蘇老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後,樊野驅車直接朝家趕去。
關於鶴點紅,解藥的配置還是很繁瑣的,如果明天要使用的話,今晚就要配置出來。
就是不知道蘇哲明身上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沒有立即死去,難道真的是鶴點紅的變種麼?
看到燈火輝煌的別墅,樊野逐漸安下心來。
無論在外經曆了什麼,回到家時,總會讓人感到心安。
將車停在車庫,剛準備推門而入,樊野就聽到了有人在裏麵講話。
趕緊收手,沒有把門打開,而是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沒過一會,樊野臉色一變。
沒想到,自己白天想到的竟然成真了?
裏麵的交談聲,應該是老爸和那個雪姨,時不時地傳來哈哈大笑聲,看來相談甚歡啊!
乖乖,這就叫到家裏來了,不知道家裏還有個目前單身的兒子嘛!
無奈地歎了口氣,樊野還是決定不進去打擾他們這一對晚年鴛鴦了。
反正晚上也是要工作,幹脆直接回醫院得了。
想了想,樊野又折回到了車庫,駕車離去。
一路上樊野就在想,樊宏漢會不會有一天直接宣布他要和雪姨結婚的消息。
那可是真要震驚死樊野。
樊野的未來還沒有個著落呢,樊宏漢都已經找到了第二個老婆,真是讓樊野情何以堪啊!
來到醫院後,發現依舊是那麼得忙碌,救護車來來往往,警笛聲一直滴滴滴個不停。
這才是醫院的常態,永遠衝在生與死的最前線。
“唉樊主任,現在來上班啊!”小孫看到樊野走了過來,趕緊迎了上去。
“嗯,來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怎麼樣,今天我走之前給你吩咐的那些病人,都處理好了麼?”
“嗯嗯,都已經處理完畢。”小孫點點頭,頗為驕傲地說道。
“辛苦了,你們都吃飯了麼?”樊野笑道。
“還沒有呢,剛剛忙完,大家也都在陸陸續續收拾著東西。”小孫答道。
“那這樣吧,我請大家吃飯,門口的一家人酒樓,你去把所有能去的人全部叫過去吧。這是一張銀行卡,隨便刷!”說完樊野遞過去了一張卡。
“啊……啊?這不好吧!”小孫愣在了原地,這樊主任出手也太闊綽了一些。
“沒事,這有什麼的,身為科室主任,請大家吃過便飯也沒有沒有。”
“那……樊主任你不去嘛?”
“不去了,我是吃過了才來的醫院。你們去吧,我還有一份藥劑要配製,走不開。”樊野笑道。
“那好吧,那我去叫他們!”知道樊野說一不二,所以小孫也沒有再次推脫,直接拿著卡衝向了科室的其他房間。
沒過一會,房間內就爆發出了歡呼聲,很快一大群醫生護士從病房和辦公室裏衝了出來。
“謝謝樊主任!”
“謝謝樊大帥哥!”
感謝聲接連不斷,這些醫生護士辛苦了這麼久,聽到有人請吃飯,還是敞開了吃那種,自然是很高興。
衝著他們揮了揮手,樊野直接走進了病理室。
這裏還是有一些藥材儲備的,加上之前從小山神那裏搞來的,還有龔勝贈予的,將鶴點紅的解藥配製出來,應該不是什麼難題。
不過在動手之前,樊野還是想問問目前的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前輩們有人在麼,我想問一些關於鶴點紅這種毒藥的事情。”樊野在意識海裏輕輕地呼喚了一聲。
沒過多久,一位憨態可掬的老者忽然鑽了出來,樊野仔細辨認了一番,他以前應該從來沒有見過這位老人。
“小輩,你竟然遇到了鶴點紅,不錯。我叫六元,之前拯救過幾位中了鶴點紅的病人,算是對這種毒藥比較熟悉。”
“有什麼問題你盡管問吧,隻要我知道,就一定會告訴你的。”六元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笑著問道。
“好的前輩!”樊野雙手抱拳,欠身道。
“是這樣的,眾所周知,中了鶴點紅一般幾分鍾之內,中毒者就會氣絕身亡,化成一灘血水。但是我最近遇到了一個特例,患者身體呈現的症狀和中了鶴點紅相差無幾。”
“但是奇怪的是,他沒有直接死去,而是苟延殘喘地活著,靠一口氣撐著,始終沒有死去,前輩知道這是為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