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又是毒王那個家夥搞得鬼?
先前找來的兩位徒弟,可以說是很下飯了,雖然的確給樊野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但最終還是有驚無險,成功將他們送進了監獄。
但是現在遇到的這鶴點紅,是不是有些離奇。
畢竟樊野之前和蘇家人根本不認識,甚至一點聯係都不存在。
要不是有董坤這個橋梁,樊可能一輩子也接觸不到蘇敏。
而且在樊野知道蘇敏這個人之前,蘇哲明已經身中劇毒,所以說這兩者應該沒有什麼必要的聯係。
不過問題來了,這次下毒的,又會是誰呢,會是任婉儀那個女人嗎?
是時候查一查這個女人的來曆了,剛好也可以檢驗一下樊野那個合作夥伴的真實水平。
想了想,樊野掏出手機撥了過去。
響了有十幾聲,對麵終於有了應答聲。
“喂,哪位?”聽筒裏傳來了許德亮極其囂張的聲音,聽得樊野一愣。
這家夥怎麼回事,吃槍藥了?為什麼說起話來感覺有一股火藥味呢?
“我是樊野,怎麼,這麼快就認不出來我的聲音了?”樊野調侃道。
“喲我的樊爺爺啊,那我怎麼能聽不出來呢,你可不知道,我簡直要想死你了!”電話裏的許德亮在聽到是樊野後,態度立馬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估計他媽在這裏都認不出來自己照顧兒子。
“行了,油嘴滑舌。聽你這口氣,有人招你惹你了,這麼囂張?”樊野饒有興趣地問道。
“哎呦喂,現在哪裏還有人敢招我惹我,你可是不知道,昨天我從香格裏拉大酒店出去以後,我就回家了。然後等我醒來以後,就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你猜怎麼著?”
“怎麼,發生什麼天大的事情了,說來聽聽。”
“我被晉升成為我們公司的副總啦!哈哈哈哈,當時我看到這個消息,以為沒睡醒,連抽了自己好幾個大嘴巴子,才確定這是真的。”
“沒錯,我現在是我們分公司的副總經理,待遇直接翻了好幾番,擁有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有一位如花似玉的秘書,這日子過得簡直跟做夢一樣啊!”
許德亮究竟有多興奮,樊野甚至可以從電話裏聽出來,這小子怕不是已經激動瘋了。
“所以你就變得如此囂張,連電話都不好好接?”樊野調笑道。
“哎呀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我以為又是打電話找我辦事或者送禮的呢。”許德亮不好意思地道。
“你可是不知道,就在我剛剛得到了人事命令以後,我這手機就沒有停下來過,以前都不正眼瞧我那小姑娘,都睜著搶著要請我吃飯呢!”
“還有之前和我一起坐一個辦公室的小子,本來是要和我一起競爭一個主管的位置,結果現在我看不上了,那小子就開始來巴結我了。”
“一口一個許哥,一口一個許哥的,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對了還有呢,之前我那上司,就那個主管,現在見了我就跟見了爺爺似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哎呀,這副總就是好啊,怪不得人人都想掌權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滋味,還真是不錯!”
“行了,為何突然把你提拔到副總,照你之前的速度,再幹個十年估計也夠嗆吧?”樊野好奇地問道,對於許德亮這忽然的晉升,有些不太理解。
“哎呦我的樊大哥唉,這還不是拜您所賜嘛!那天在董老爺子的宴會上,我跟著你坐到了真龍座上,被我們總公司的老板給看到了。”
“那個家夥啊,是個人精,看出來你的地位超然,畢竟能坐在真龍座的,又有幾個是平凡之輩?”
“雖然我坐的隻是臨時加上去的位置,但也很能說明問題了,我聽說啊,那位老板回去以後就連夜起草文件,就是關於我晉升的文件!”
“所以呢,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這個好消息。今天整整一天,我都沉浸在幸福和忙碌之中。”
“唉,副總啊,這個位置好是真得好,累也是真得累啊!”許德亮竟然還開始了感慨,怎麼聽起來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
“差不多得了,還裝起來了。既然到了這個位置上,就拿出點真本事來,別到時候讓人家瞧不起,認為你是靠關係上的台,這樣你自己臉上也掛不住!”樊野提醒道。
“沒錯,你說得對,這事還得看我樊哥!我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勞!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你說去哪,咱就去哪!”許德亮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滾蛋,誰想要你的人,對男的不感興趣。不過我這次找你,的確是想讓你幫我辦點事情。”樊野一臉嫌棄,許德亮現在就是一油膩胖子,還禿頭,拉過來當小弟都沒有牌麵。
“說,盡管開口,我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聽到樊野有事相求,許德亮還是很高興的。
畢竟他也不是那種心甘情願吃白飯的人,如果可以做些什麼回報樊野,那自然是不錯的。
“我想查一個人的信息,從出生到現在,大致細節資料可以做到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許德亮沉聲道:“可以是可以,我之前就是幹這行的。但是如果查得很久遠的信息,大概率會被執法部門發現的,所以……”
接下來的話許德亮就算不說樊野也能猜到,他害怕被抓。
“明白,放心吧,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的,回頭我給董老爺子打個招呼,你大膽去做就是。”
“好嘞,要的就是這句話!”許德亮又激動了起來。
其實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就是怕出事,怕被抓。
現在樊野都答應他要給他兜底,那還怕什麼,盡管放手去做便是。
“告訴我那個人的姓名和一些基本資料吧,不然隻有姓名的話,重名的太多,我怕出錯。”
“嗯……其實這個人和你也有一丁點的關係。”樊野思索了一會,開口道。
“啊?和我能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