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看來這真龍座是真得搶手，而董老的權力，也卻是很大！”樊野點點頭，看來讓許德亮跟進來是對的，至少告訴了他很多之前不知道的情況。
“那是自然，所以現在很可能會有一個麻煩，我覺得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許德亮小聲提醒道。
“什麼麻煩？”樊野眉頭一皺，問道。
“你想想，既然你坐上了真龍座，那肯定得有坐上這個座位的資格才行吧？但是呢，在他們看來，也就是外麵這些人看來，你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而已，在這之前，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你。”
“所以，他們會想盡辦法來針對你，想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果你扛得住壓力，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但如果發現你無權無勢，隻是靠著和董老關係好才坐上了這個位置，他們會很生氣的。大概率會拿你當出氣筒，瘋狂針對你！”
許德亮的話讓樊野眉頭緊皺，單手放在桌子上，輕輕敲擊著桌麵，似乎在想著解決的辦法。
“所以……你準備怎麼辦呢？”許德亮趕緊小聲問道，因為他已經感覺到，有很多人的目光已經聚集了過來，大部分都是不懷好意的。
他現在越來越後悔和樊野坐在一起，這簡直就是找死行為啊！
“怎麼辦？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咯！難道我還怕他們不成？”
“如果他們想對我動手，那就要承受我的怒火，覺得我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的話，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樊野淡笑一聲，隨後轉頭看向在場的賓客。
那自信的笑容，似乎在向所有人宣布，我根本不怕你們，如果想找麻煩，盡管來便是。
他樊野，奉陪到底！
“真是個瘋子！”許德亮小聲嘀咕了一句，下意識地想和樊野保持距離。
“那個，我想問一句，你想要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嗎？”樊野忽然神秘兮兮地問道。
“什麼玩意，頭發？還烏黑亮麗？”許德亮瞬間支棱了起來，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我懷疑你在內涵我。”許德亮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是，你要是真想你的頭發長出來，以後可以為我做事，對我而言，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樊野淡淡道。
“你確定不是給我戴個假發？”許德亮煞有其事地問道。
“噗嗤，當然不是，原來你還戴過假發啊！”樊野差點笑出了聲。
“咳咳，笑什麼笑，我戴上假發，那可是風靡萬千少婦的絕世美男子！要不是後來因為失戀傷心欲絕，我還是那個馳騁情場的浪裏小白龍呢！”許德亮頗為得意地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有辦法讓我的頭發長出來？”本來許德亮是不怎麼相信的，但樊野可是董坤請來的客人，還坐在了真龍座上。
這也就意味著，樊野即使沒權沒勢，至少也有一項很出眾的能力，否則董坤絕對不會這麼做，去浪費一個真龍座。
聯想到樊野是個中醫醫生，而中醫對這種不算是病的毛病，似乎更拿手一些。
所以許德亮才把希望寄托在了樊野身上。
“沒問題啊，小菜一碟！隻不過我對你的技術很感興趣，未來我可能需要你幫我查閱一些資料，到時候我找你的時候，可不要拒絕哦！”
“好說好說，隻要不違法，想要我查閱什麼資料都行，這世界上就沒有我黑不進去的防火牆！”許德亮又開始大放厥詞。
“不過我話也要說在前頭，我大三大年，頭發就開始掉了，大四基本上就沒有多少了，所以……”為了讓樊野有個心理準備，許德亮甚至把自己的糗事都說了出來。
“嘶，很難想象，在一個花樣的年紀裏，你沒有頭發是什麼樣子。”樊野頗為感慨道。
“切，那算什麼，我們班一半的男生頭都禿了，剩下的一半也在禿的路上。程序員這行業，不好幹哦！”許德亮滿臉無奈。
“唉那你說，我是不是可以成立一家專門用來生產生發產品的公司，可以讓你們這種飽受脫發困擾的中年男性找回自信，你覺得怎麼樣？”樊野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生錢的法子。
“我靠，什麼中年人，我特麼的今年才二十七歲，你跟我說什麼中年人，我怎麼有種想砍死你的衝動！”許德亮瞬間極了，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跟樊野兩拳。
太憋屈了，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許德亮現在已經在懷疑，樊野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太傷害人的自尊了。
難道我看起來真得有這麼老麼？
“額，實在是抱歉，可能是因為頭發的原因，所以我覺得你的年齡還是蠻大的，是我的失誤，我向你道歉！”
這不可能啊，才二十七歲，樊野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二十七歲都已經禿成了這樣，三十七歲不會頭皮都沒有了吧？
“哼，不知者無罪，我也不怪你。不過我覺得你這個提議很不錯，你的產品要是真得管用，我相信市場前景絕對很廣闊。”
“其實不止是程序員，現在的男人壓力多啊，多少都會有脫發的困擾。隻要你這產品效果不錯，別的不說，光是程序員這塊的市場，你就可以穩穩地拿下。”許德亮頗為篤定地道。
“那好，等我回去研究研究，生發技術其實我有不少，但是沒有什麼副作用，價格還要親民的，還要進過測試才行。”
脫發這個問題，從古至今都存在，所以樊野腦海裏的史書典籍裏藏著不少治療脫發的古方，隻要將它們調製出來，一一試驗一番就可以。
“你還真有？行，那我等你好消息，要是可以弄出來穩定的產品，我先預定個十套八套的，隻要頭發能長出來，一切都好說，可以打工也不是不可以！”
“那好，一言為定！”樊野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
“一言為定！”許德亮很正經地將手也伸了出去，使勁兒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