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對著樊野擠眉弄眼的,時不時地還露出了她那宏偉的事業線,看得樊野一陣惡寒,他現在隻想感覺找到潘昕,然後離開這裏。
“對,我是來找人的,潘昕,知道他住哪裏嗎?”
“哦,潘昕啊,知道,從麵前的樓梯上去,三樓左拐第一間就是他租的房子,很好找的。”
“好的,謝謝你。”說完樊野從口袋裏掏出來了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胖女人。
“哎呀帥哥真是太客氣了,不過是問個路而已啦!”胖女人嬌笑一聲,手上卻很誠實,將那收了起來。
樊野麵無表情的從胖女人麵前離開,朝著三樓走去。
一路上碰到了很多小孩,基本上都是麵黃肌瘦,毫無健康可言。
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座光鮮亮麗的城市下,還藏著這麼多的悲劇。
隻不過樊野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對此他也無能為力。
還是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吧。
來到三樓,找到了胖女人所說的房間,樊野輕輕地敲了敲門。
剛敲了幾下,發現房門自己打開了,原來根本根本就沒有鎖。
看到這種情況,樊野內心不由得生出一絲警覺。
“潘大哥,你在裏麵麼?”暫時沒有進去,樊野在門口大喊了一句,但是遲遲沒有人應答。
打開門直接衝了進去,這是一套很簡單的起居室,隻有四個房間,外麵是客廳加餐廳,一個廚房,還有一個衛生間。
而還有一間臥室,門是緊閉著的,看起來極其可疑。
旋轉了一下門把手,發現根本打不開。
“潘大哥,你在裏麵麼,我是樊野!”一邊敲門一邊喊道。
但是依舊沒有人應答。
為了防止浪費過多時間,樊野一腳跺了出去,差點將整扇門踹起來,可見力道之大。
趕緊朝房間內看去,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床上的潘昕,隻不過此時的他情況似乎很不好看,臉色發青發紫,嘴巴裏還吐著白沫,眼球都要突出來,身體還在不停地抽搐著。
這是典型的中毒症狀啊!
又是毒,難道說還是毒王的人動的手?
來不及想那麼多,樊野直接將銀針取了出來,準備開始解毒。
這種症狀,一般來說都是些簡單粗暴的劇毒,毒藥結構簡單,但毒性很大,作用時間極快,致死率也極高,所以樊野得抓緊時間才行。
暫且不談這是什麼品種的劇毒,解毒方法其實都相差不多,將服用進體內的劇毒排出就好。
拿出銀針在潘昕的眉心上刺了一下,很快,那銀針竟然變了顏色。
嘶,這毒性夠強,要是樊野再晚個幾分鍾,潘昕可能就沒命了。
此時樊野手上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都在半空中留下了殘影,這是一種特殊的針灸之法,通過對針灸和人體穴位的了解,來進行快速插入,然後迅速拔出。
如此循環往複,之前被毒藥堵塞的穴位全部被疏通,再加上樊野用氣力的力量將毒藥逼出,潘昕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一根根銀針刺入拔出,很快就有了效果,無數的黑血從那些穴位中湧出,而潘昕本人也逐漸止住了抽搐,開始恢複了平靜。
隻不過現在暫時還沒有醒過來,估摸著得過段時間才行,那時再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服下如此劇毒。
“警察同誌,那個小子就在裏麵,是他要向我打聽潘昕的事情!”正當樊野將銀針收起來,屋外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是剛才那個胖女人!
警察,為什麼會有警察來?
思索了一會,樊野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接著,就看到一大群穿著製服的警察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圍住了樊野。
“你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你殺了潘昕?”領頭的警察惡狠狠地詢問道。
“我可沒有殺他,恰恰相反,我是救了他!”樊野不卑不亢地回答著。
雖然對方是警察,值得尊敬的職業,但上來就用審問犯人的口吻質問,多少讓樊野有些不太舒服。
而且這些所謂的警察,怎麼看怎麼有些奇怪,哪有警察把帽子歪戴著,和街頭混混差不多。
“哼,還敢狡辯,受害者都已經躺在床上了,還吐了這麼多的血,你還要說,你是救了他嗎?”領頭警察並不買賬,而是繼續嚴厲地嗬斥道。
“是的,我進來的時候,發現潘昕已經不省人事,身中劇毒,馬上就就要撐不住了。而我剛好是醫生,專業對口,所以就對他進行了施救。”
“哦?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天為什麼還不醒,而且看樣子,他似乎已經死了吧,你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他還活著,隻是處於虛弱狀態,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而已。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醒來,如果警察同誌不相信的話,等等看就好。”
“我可不相信你的鬼話,萬一他現在沒死,過會死了,這個責任誰來負?”
“而且據我觀察,這門是被踹開的,是你做的吧?”領頭警察指了一下身邊已經搖搖欲墜的木門。
“沒錯,是我踹的,當時情況緊急,這門是鎖著的,所以我為了急著救他,就直接將門踹開了。”樊野解釋道。
“哈哈哈哈笑話,你又是怎麼知道什麼情況緊急,難道你事先知道這個潘昕在裏麵身中劇毒?還是說,這門根本就是潘昕為了躲避你,自己關上的。”
“而你為了殺害他,直接將門踹開,然後對潘昕下了黑手,是這樣嗎?”領頭警察眼睛一眯,似乎想從樊野的表情中看出什麼破綻。
“我之所以知道潘昕有危險,是接到了他朋友的電話,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查我的電話記錄。”
“夠了,不要再找這些莫須有的理由來掩蓋你殺害潘昕的事實,跟我們走一趟吧,等你上了法庭,我看你還有什麼想要辯解的!”領頭警察大手一揮,身後立馬有兩個警察走上前來,手裏竟然還拿著一個黑色的頭套。
看到眼前的場景,樊野內心大致有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