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靜,隻是開個玩笑,我和進哥經常這麼玩。”
楊捷解釋道。
“所以呢,萬一失手了,我和蕭雲怎麼辦?你們可以負責嗎?”
苗思靜無法理解這種開玩笑的方式。
她妹妹就是殘疾人,苗思靜知道照顧一個殘疾人,有多麼辛苦。
而身為殘疾人的妹妹,心裏是何等的煎熬。
如果自己變成了殘疾了,苗思靜恨不得自殺,也不願意拖累母親和妹妹。
“好了,我們上車吧,早點過去,千萬別讓嚴總等我們。”
龔進直接岔開了話題。
苗思靜還是無法平息心裏的氣憤。
“你這人怎麼一點玩笑都開不起,不就是玩一下麼,沒勁。”
鄧飛媱一臉鄙夷的說道。
“就是,什麼事都要認真計較,活得不累嗎。”趙晗也在一旁幫腔。
她們都覺得苗思靜在小題大做。
苗思靜心裏憋著氣,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好發泄,畢竟等會要和楊捷等人一起去談生意。
蕭雲向前走了幾步,坐入了一輛寶馬的駕駛座上。
他掛了倒擋,油門一下子踩到底。
轟!
寶馬車像是野獸一般,急速後退,和楊捷等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蕭雲,你想幹什麼,這是我的車!”
楊捷勃然大怒。
“蕭雲,你別把楊少的車撞壞了,趕緊滾下來。”
“這可是寶馬,撞壞了你賠得起嗎!”
鄧飛媱和趙晗滿是嫌棄的大喊。
蕭雲換上前進擋,一腳油門踩到底。
轟!
汽車如同炮彈一般,朝著鄧飛媱和趙晗衝去。
看到汽車飛速駕駛過來,鄧飛媱和趙晗嚇壞了,下意識的就尖叫起來。
“啊啊啊!”
尖銳的聲音劃破天空。
楊捷伸手指著寶馬:“蕭雲,你給老子停車,停車!”
寶馬沒有一絲一毫要停車的跡象,速度越來越快。
楊捷慌了,往邊上一滾,一個驢打滾就滾出了蕭雲行駛的衝擊範圍。
在他身後的鄧飛媱和趙晗,直麵汽車的衝擊。
“啊啊啊!”
鄧飛媱和趙晗都嚇傻了,手腳發軟,癱坐在地上,一灘水從雙腿之間流了出來。
龔進急了。
他看得出來,這麼近的距離,汽車就算踩死刹車,也來不及了!
汽車距離鄧飛媱和趙晗隻有一米了。
兩女屁滾尿流,褲子都黃了,又腥又臭。
蕭雲猛地一腳踩在刹車上,方向盤重重朝著右邊一打。
滋滋滋!
汽車打了個圈,繞過了鄧飛媱和趙晗,在邊上的地麵上原地轉了兩個圈,方才停止。
蕭雲從車上下來,爽朗一笑:“我這個玩笑怎麼樣,還可以吧?”
楊捷等人又氣又怒,指著蕭雲大罵:“草,你他媽差點撞死我們!”
“怎麼可能呢,我技術很好的,經常這麼玩,不會出事。”蕭雲聳了聳肩。
楊捷感覺這話聽的有點耳熟,好像就是自己剛才說的話。
“萬一失手了呢,我出事了,你償命嗎?”鄧飛媱氣的大吼。
“我說你這人,一點玩笑都開不起,沒勁。”
蕭雲嗬嗬一笑,把剛才鄧飛媱的話,照舊還了回去。
鄧飛媱氣的牙根都要咬碎了,隻是她就是這麼說苗思靜的,這個時候被蕭雲頂了回來,也實在是無話可說。
“差不多該走了,別讓嚴總等我們太久。”蕭雲笑著說道。
龔進楊捷等人,氣的幾乎要發狂。
苗思靜捂嘴偷笑,心裏開心極了。
用惡人的手段磨惡人,這個方法真的是太棒了。
要不是顧忌楊捷等人的臉麵,苗思靜恨不得獎勵蕭雲一個吻。
鄧飛媱和趙晗畏畏縮縮起身,兩人下身濕漉漉的,還有些發黃,看上去非常狼狽。
“什麼東西好臭啊,不知道是誰這麼沒素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隨便大小便。”
蕭雲捏著鼻子,假意說道。
鄧飛媱和趙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兩人用衣服擋著下身,跑去酒店換了身衣服才出來。
期間,楊捷和龔進一直對蕭雲怒目而視,眼睛中滿是火焰。
“我不和窮鬼坐一輛車,身上的臭味會把我熏暈的。”
鄧飛媱捏著鼻子,故意看著蕭雲說道。
“嗬嗬,我也不想和隨地大小便的人坐在一起,誰知道她會不會在車上拉一泡。”
蕭雲笑嗬嗬說道。
鄧飛媱氣的臉都紅了,鑽進了車裏。
苗思靜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覺得蕭雲太有趣了。
最後龔進開一輛車,拉著楊捷等人。
蕭雲自己開一輛車,拉苗思靜。
一行人開了兩個多小時,跑了六十多公裏,才到達另外一個城市。
這個城市比較繁華,絕對不是讚布城可以比擬的。
而今天宴請嚴總的酒店,是這個城市裏麵最頂級的酒店。
用楊捷的話來說,這代表了他們對嚴總的敬意和對生意的誠意,嚴總一定能感受得到。
幾人來到酒店,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大包廂中。
楊捷看了看手表:“進哥,距離我們和嚴總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小時,應該不算晚吧。”
“隻要我們比嚴總來得早,就不算晚。”
龔進從包裏拿出幾分文件,整整齊齊的放在桌麵上,一絲不苟。
這些文件都是他們做的計劃,隻要嚴總簽字,就可以拿下相應的合作。
“進哥,那個嚴總到底是什麼人物啊,值得我們跑兩個多小時,開最好的房間過來等他。”
趙晗有點不樂意。
“嚴總的牛逼之處,我跟你們說了,你們也聽不大明白。”
“總之就一句話,嚴總在緬國和溙國兩地,基本上沒人動得了他。”
“而他一句話,就可以讓一個玉礦報廢。”
龔進一臉欽佩的說道。
“嚴總的家族很厲害嗎?還是他自己打拚的?”
鄧飛媱好奇問道。
反正現在嚴總還沒來,他們閑著無聊,便聊了起來。
苗思靜也瞪大了眼睛,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聽著。
“嚴總家族其實一般般,算不上多厲害,他真正厲害的,是他的一個發小兄弟。”
楊捷接過了話題,神秘兮兮的說道。
“嚴總的發小兄弟,他和嚴總在一個圈子裏麵長大,級別不會相差太遠吧,怎麼能給嚴總這麼多幫助呢。”
鄧飛媱不能理解。
一起長大的發小,就算彼此家庭有差距,也不會相差太大。
否則兩個人不可能成為發小。
“這點我也很奇怪,不過經過我多方打聽,還是探知了一點消息。”
楊捷摸了摸下巴。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勾了過來。
就連蕭雲,也是一臉好笑,想要聽聽楊捷怎麼說了。
在心裏,蕭雲已經有九成把握,楊捷口中的眼中,就是嚴鬆。
“什麼消息,你快說啊。”鄧飛媱催促。
“嚴總這個發小了不得,他曾經一個人摧毀了泰國的一個軍閥,還擊殺了當地的大降頭師。”
楊捷壓低聲音說道。
“這,不可能吧,一個人摧毀一個軍閥,肯定是嚴總在吹牛皮。”鄧飛燕一臉不信。
趙晗也是連連搖頭:“在溙國能夠稱得上軍閥的,起碼有幾百條槍,哪怕是鐵人,也不可能打敗一個軍閥,跟別說摧毀了。”
龔進卻搖了搖頭:“你們聽楊捷說下去就是,說實在的,我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也不相信,後麵卻不得不相信。”
趙晗和鄧飛媱一臉不可思議,豎起耳朵。
楊捷繼續說道:“這件事還是嚴總在一次酒會上,喝多了說出來的,當時酒桌上的人和你們一樣,都不相信。”
“畢竟這事太他媽玄乎了,擱我我也不信。”
“那一桌的幾個老板,後麵去了嚴總的地盤,說笑的時候談起這件事,他們決定探訪一下。”
“你們知道他們探知了什麼嗎?”
楊捷說道這裏,又賣了個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