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說完,她自己一口喝了杯子裏的紅酒,再給自己倒了一杯,反正她心情不太好,就想多喝幾杯……

蕭曉看了她一眼,拿過了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心情也不太好的喝了起來……

“你們倆不許喝多了啊。”應非墨看著她們倆你一杯我一杯的跟鬥酒似的,趕緊說道。

“這酒就跟飲料似的,能醉人?”洛九笑說道,她經常和琉璃喝一兩杯的,從來沒有醉過酒!怎麼可能會醉人?

應非墨輕戳了一下她的頭,“不醉人,你多喝幾杯試試。”

他說完也沒管她,拉了一邊的顏蘇城,對他使了個眼色,兩個男人走了出去……

季司深看著倆有些無語,這屋裏有外人嗎?居然還跑出去說悄悄話!

“洛,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季司深見洛九生性有些冷漠,總感覺身上還透著一絲淩厲之色,跟普通女孩子不太一樣,好奇的問道。

“我……就是雜誌社的一個小記者。”洛九喝了一口酒說道。

“小記者?洛這氣質要去采訪別人,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有很大壓力?”季司深笑,看她的樣子就不像是一個愛說話的人,做記者的時候,會不會冷場?

洛九僵笑了笑,自己看著很不讓人親近嗎?應非墨懷疑自己,他老爸也懷疑自己,現在就連他的朋友也懷疑自己,她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了。

若是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身份遲早會被挖出來不可。

洛九不自覺看了一眼旁邊的蕭曉,心裏糾結著,要不要跟她學一學怎麼做個普通一點的女孩子?

外麵,應非墨將自己這個瀟灑又帥氣無比的弟弟引出來後,一副很器重拍了拍他的肩,說道:

“好弟弟,你知道嗎?我一直都非常喜歡你,有你為傲,你比若白那小子懂事太多了!”

顏蘇城額頭落下了一排黑線,總感覺後背涼颼颼的,這家夥想幹什麼?

“你不會是想讓我去死吧?有話直說行嗎?”他什麼時候說話有這前奏了?突然經曆一次,真讓人感覺慎得慌。

應非墨摸了一下鼻子,對他說道,“你知道蕭曉是誰嗎?”

“蕭曉不是屋裏那個女人嗎?你不要問的這麼白癡,這樣會拉低我的智商。”顏蘇城很無語的說,這男人到底想說什麼啊!

“笨,我是說她的身份,她是蕭離的女兒,你應該知道,老爸老媽當年和蕭家的恩怨,現在這小丫頭賴在我們家不肯走,又辦法趕她走,所以,你去討好討好她怎麼樣?”

“你少騙我,那女人是因為喜歡你才賴在家裏的吧?好意思讓我去背鍋麼?”顏蘇城才不上他的當,難怪他剛才對自己說那麼多好話,果然是不安好心啊。

“你現在朋友,又沒讓你真跟她談,你就假裝去追一下她,別讓她再纏著我,以後她自己就回美國了。”應非墨笑著跟他商量。

那蕭曉又不同於,真的難應付極了,這是應非墨想到的唯一擺脫她的辦法了。

“不要!萬一以後她不纏著你,反纏著我怎麼辦?我可沒有戀未成年少女的癖好!”

“我看若白跟她年齡相差不大啊,倆應該更有共同語言一些,你讓若白去勾引她好了,那小子又帥又討人喜歡,就憑那張臉,就讓女人沒魂了!”

顏蘇城對他笑建議。

蕭曉一看就還吧?那麼小個少女,讓他這老薑哪裏好下手?虧他想的出來!

要是被媒體知道了,還不得說自己老牛吃?

“你覺得若白有那個閑心去追女人嗎?我每天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這事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可以!”應非墨拍了拍他的肩,很肯定的說道。

“我很忙的!哪有時間幫你搞定女人?”顏蘇城很鬱悶的扶額,早知道今晚就不來了,果然是好奇害死貓啊!

“時間就像女人的胸,擠一擠總會有的,對了,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走吧,進去了。”應非墨說完了正事,將他又拖進了包房裏。

把這事交給蘇城,他還是很放心的。

應非墨覺得那小丫頭應該沒有真愛上自己,可能就是爭強好勝的性子作祟罷了。

倆就在外麵呆了半個來小時,一進房間裏,應非墨見那兩女人還在喝酒,而且兩個女人都喝得臉都紅了,看樣子好像是醉了……

蕭曉突然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他麵前,抱著他的胳膊叫道:“老公,我想去洗手間,你陪我去吧?”

老公?這稱呼發展的有點太快了吧?而且,她還抱錯了人!

應非墨回頭看著正被蕭曉抱著的顏蘇城,臉上忍著一抹腹黑的笑,瞧瞧,倆多有緣啊!

說不定自己還真成全倆了呢。

“你明明就是我非墨啊,哼,還不承認,我憋不住了,快點陪我去洗手間!”

因為應非墨和顏司明本身長得就有點相似,又是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一身酷帥西裝,喝醉酒的她哪裏分辨的出來,自己抱的這個男人不是?

她說完,也不等他反抗,拉著就向門外拖去!

俗話說的好,女追男隔層紗,她就不信,自己追不上這個男人?那個叫洛九的,有哪一點比得上自己?

“噗……”季司深不厚道的笑了,這關係看著好像有點亂呢。

應非墨見顏蘇城直接就被拖出去了,也沒忍住的笑了……他走到了沙發邊,看了一眼喝醉了酒,有些呆呆傻傻的洛九,問她:

“你不會是也喝醉了吧?我還以你酒量很好呢。”

“誰……說我喝醉了?你沒看我很清醒嗎?”洛九雪白的臉上飄著兩朵可愛的紅暈,看著溫和又有女人味多了!

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說話也是傻裏傻氣的,看著也特別的呆萌可愛。

“嗯嗯,你很清醒。”應非墨順著她的話說道,他倒是挺喜歡看她這般模樣的,一點也不像清醒時那麼清冷呢。

這女人,平時怎麼看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到底有什麼好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