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竟然還有臉跑到安家門口,求她原諒!
她還真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慕洛琛看到裳於悅,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對裴娜說:“娜娜,你帶簡汐還有孩子們先進去。”
“哦,好的。”
裴娜點頭。
慕洛琛推開車門走下去。
裳於悅已經跪在地上三個多小時了,好不容易看到慕洛琛和葉簡汐過來,精神頓時一震,哭趴著朝著葉簡汐的方向過去,喊道:“慕太太,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做傷害你的事情。我現在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請你饒了我吧!”
就在她快要接近簡汐的時候,慕洛琛冷著臉擋住了她的去路:“裳於悅,你再敢靠近簡汐一步,我就把你丟到外國戰亂曲去!”
裳於悅嚇得手一縮,可很快繼續哭著哀求:“慕先生,對不起,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很多事,讓你很惱怒。可我已經失去所有了,你還想要我怎樣呢?讓我以死謝罪嗎?如果真的這樣,你才肯結束,那好,我就死了來熄滅你的怒火!”
裳於悅說著,從衣兜裏拿出刀子。
慕洛琛神色一凜。
安家門口的警衛也都紛紛圍了上來。
可裳於悅沒有攻擊任何人,反倒是朝著自己的手腕上劃了過去。
刀刺破皮膚,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裳於悅哀戚的望著慕洛琛,“慕先生,這樣你滿意了嗎?如果不滿意,我就劃到你滿意為止。”
慕洛琛擰著眉頭,厭惡的瞥了她一眼,說:“你想死就死,但別死在安家門口,免得髒了安家的地麵。”
說著,他扭頭吩咐警衛把她拉走。
裳於悅被拖走,還在不停地喊著,求他們原諒自己。
葉簡汐進了安家,還能聽到裳於悅歇斯底裏的叫聲,不由得心煩到了極點。
這女人簡直就是蒼蠅,盯住一個人就會不斷的騷擾!
難道非要死了,才肯罷休嗎?
裴娜也被裳於悅的出現弄得心裏不痛快,可看到簡汐臉色不佳,還是安慰她說:“簡汐,別為了這種女人生氣,洛琛會好好的對付她的。”
“嗯,我知道。”
葉簡汐低聲回答了聲,心裏卻沒辦法安寧下來。
總覺得裳於悅還會搞出事情來。
但這些話也不好跟裴娜說,還是準備回頭跟洛琛商量一下。
慕洛琛處理完裳於悅,回到安家,立刻打電話給周文達叫了過來,問他怎麼回事?不是讓他派人盯著裳於悅了,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會出現在安家門口?
周文達在電話那邊說:“少爺,我的確有派人寸步不離的盯著她。但剛剛得到消息,有人暗中幫著她,我們派出去的人,都被那人處理了。”
“是王毅山的人做的?”
“現在還不清楚,正在調查。”
“盡快調查清楚,另外再多派人手盯著她,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次發生。”
“是,少爺。”
……
掛了電話,慕洛琛的臉色依舊泛著冷意,看來他不應該再拖延了。原本想好好的折磨裳於悅一番,再處理了她。
可現在有人暗中幫著她,若是自己稍不留神。
讓這個女人再搞出什麼幺蛾子,隻怕會後悔莫及!
“阿琛。”
葉簡汐敲了敲書房的門。
慕洛琛看向門口,見到是她,神情變得柔軟下來,“剛才嚇到你了吧?你放心,以後她不會再出現在你跟前了。”
葉簡汐搖了搖頭說:“哪有那麼容易被嚇到?我隻是擔心,裳於悅賊心不死,再禍害人。”
那個女人手段比裳於雲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旦對她或者對她身邊的人下手,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已經讓周文達盯著她了,一有動靜,會立刻通風報訊。”慕洛琛沒告訴她,自己已經準備對裳於悅下手。
因為他不想她接觸太多的陰暗麵。
葉簡汐還想說什麼。
慕洛琛卻笑著,抱住她,說:“好了,別再提她,掃興致了。今天累了一上午,你需要好好休息。”
葉簡汐知道他在堵她的話,撇了撇嘴說:“那好吧。”
另一邊。裳於悅被拖到離安家一公裏遠的地方,然後安家的警衛就離開了。
她一個人邊流血,邊趴在巷子口不停地哭號。
直到那些警衛走遠了,這才停下了哭泣,露出狠戾的表情。
今日來安家,放下身段求饒,是想著葉簡汐會心軟,放過她。
可沒想到,慕洛琛竟然和葉簡汐在一起!
更對她那麼狠心!
好!
他們既然不願意放過她,那就別怪她魚死網破!
裳於悅從兜裏掏出紗布,簡單包紮了下自己的傷口,然後拿出電話,撥通了王毅山的號碼:“姐夫,我知道你不想理我,也不想見我,可你再幫我最後一個忙!現在國內已經沒容下我的地方了,我想出國避避風頭,等過幾年再回來。姐夫,求求你,幫幫我。”
王毅山雖然有些害怕王老爺子發現自己跟她有些藕斷絲連,可顧念著舊情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裳於悅聽到他應下來。
又說了一番柔情蜜意的話。
聽的王毅山愧疚不已,支支吾吾的掛斷了電話。
……
裳於悅收起手機,不由得譏誚的冷笑了聲。
王毅山這個蠢貨,也就隻剩下這點價值了。
等他幫自己辦好了出國的手續,接下來她會對葉簡汐實施最後一次複仇。反正現在在國內,她被慕洛琛搞的聲名狼藉,已經混不下去了,還介意多做幾件惡事嗎?
報複完葉簡汐,她立刻出國留學。
到時候不管是國內的誰,都不可能跑到加拿大去抓她!
慕洛琛!
葉簡汐!
這兩個賤人,她一定讓他們記住她一輩子!
……
計劃好一切,裳於悅準備找一家附近的醫院,去治療自己的傷口。
可就在她轉身的時候,一輛車悄然停在了她身邊。
哢嗒……
車門輕輕的打開,露出一張出色的側顏。
“裳於小姐,有興趣談一談嗎?”
裳於悅聽到聲音,嚇了一跳,緊接著戒備的望著男人,說:“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談?”
男人輕笑:“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