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子澈,別是弄錯了,房明怎麼會做這些事情呢?”傅音亂了陣腳。
容子澈又一鞭子抽在杜房明的身上,“你自己問他,是不是真的?”
杜房明不敢開口,縮在傅音的身後。
這樣哪裏還需要問?
十成十是他做的了!
傅音心裏又氣又怒又心疼,一巴掌拍在杜房明的背上:“你好好的,什麼事不幹去幹違法的事!”
這一巴掌剛好拍在鞭傷上,杜房明痛哭流涕,“嬸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
傅音又連著捶打了他幾下,拉住容子澈問:“事情還有沒有轉換的餘地?子澈畢竟是你的至親,這事情要是被捅出來,他這輩子就毀了。”
容子澈聽到這番話,暴躁的說:“媽,這事情毀的不是他就是我,難道你要看著我被毀了嗎?”
親兒子和外甥哪一個重要,傅音當然分的出來,所以在容子澈說完,她更加的著急,“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把你也招惹上去了?”
容子澈按耐著心頭的暴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的說出來。
傅音聽完,隻覺得一股冷意從頭灌到了腳底,強奸加毀容的事情一旦扣在了子澈的頭上,別說仕途了,就是這輩子都毀了!
現在雖說調查出了,子澈是因為杜房明才會被汙蔑的,但若是杜房明的事情不抖落出來,或者溫如意不肯鬆口,那麼最後子澈還是要背一輩子的罵名。
“現在該怎麼辦?”傅音焦急的望著容子澈,“要不要把你爸叫回來?”
“已經來不及了,我現在還在調查,強奸的事情弄清楚了,可誰毀了她的容還沒調出來,事情一天不清楚,隻會一天不明不白。”容子澈沉聲說,“媽,你先幫我看著杜房明,我那邊已經調查出來線索了,估摸著很快就能弄明白了,在我調查出結果以前,別讓奶奶和大姑插手進來。”
“好。”傅音用力的握住容子澈,神情嚴肅。
……
晚上,容子澈去了見那個年輕人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脫了形,見到容子澈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容先生,是我貪心,我不該貪錢,跟別人一起汙蔑你。”
“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否則,你知道自己的下場。”
容子澈憋著一肚子火,想直接把這個人給大卸八塊,可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
青年被揍了一天,哪裏還敢隱瞞,原原本本的把當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那天的確看到了容子澈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而且在第二次還看到了一個人進去,不過當時那個身影晃得太快,他也就沒怎麼注意到,隻記得當時那個身影有些嬌小,穿著衝鋒衣,把自己裹得緊緊地,看身形很大可能是女人。
後來,他換班了之後,也就沒多想這件事情。
回公司的時候,他聽說了酒店的事情,意識到自己可能是關鍵證人,但當時他害怕自己會出事,就沒站出來把這事情說清楚。
又過了幾天,他去找幫他頂班的那個人,人沒找到卻被人抓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