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來人正是陳忠河。
在安排好了空姐子怡之後,他就馬不停蹄的直奔酒店而來,想要在眾人做出最終的決定之前,好好地提醒他們一番的。
但是。
顯而易見,他還是晚了一步。
沒有辦法,他隻能繼續硬著頭皮來勸說他們了。
“陳忠河,你剛才的話語是什麼意思?”
看到外麵的是陳忠河之後,他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畢竟是自己人,就算聽到了他們剛才的話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
想到陳忠河剛才阻止他們的話語,他們又皺起了眉頭,尤其是張誌國,直接神色一冷,質問的說道。
“陳忠河,這裏沒有你這個副局長說話的份,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中南省分局局長陳天齊臉色一沉,立馬冷聲命令了起來。
現在各大分局的局長都在這裏,讓陳忠河這個副局長在這裏說這說那的,他這個局長豈不是太沒有臉麵和尊嚴了,不管他想要說什麼,陳天齊都不願意讓他開口的。
“陳局長,既然陳副局長想要說一點什麼,那就讓他說吧。”
張誌國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錯,陳局長,我也想要聽一聽咱們的陳副局長想要說什麼。”
在張誌國之後,孫浩然同樣冷笑一聲,附和的說道。
“是呀,陳局長,聽聽又何妨。”
“陳局長,我們也想要知道陳副局長想要說什麼。”
“陳副局長都進來了,就讓他說一聲吧。”
其他的分局局長紛紛附和了起來。
聽到這裏之後,陳天齊臉色更加的難看,甚至已經扭曲和猙獰了起來。
雖然他真的不想讓陳忠河開口,但是,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他想要再阻止,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畢竟他也不能和這麼多局長對著幹。
“那你說吧。”
陳天齊狠狠地瞪了一眼陳忠河,然後警告的說道:“不過,我提醒你,這裏都是各大分局的局長,你可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然後在這裏胡說八道。”
“是,局長。”
陳忠河連忙應了一聲。
“局長,還有各位局長,我想說的是,那個叫做葉浩的青年,他的修為和實力已經到了我們無法想象的一種程度,我們現在答應陳家主,然後和那個青年為敵,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慎重的考慮一下。”
陳忠河直接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以前的時候,他隻是覺得葉浩修為高深,實力強大,但是,飛機上麵的事情發生之後,他這才明白,不管是他,還是在座的眾人,都遠遠地低估了葉浩的修為和實力。
對於陳忠河來說,現在最聰明的決定就是置身事外,在不得罪陳開國和他們陳家的情況之下,更加不要去和葉浩那個青年為敵。
隻是。
他這樣的話語一出之後,不管是陳天齊,還是其他人,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分明就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
“該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聽到陳忠河的話語之後,陳天齊第一個怒喝出聲。
“局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誇大其詞,那個青年的確遠遠地超出了我們的想象,要是我們和他為敵的話,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陳忠河堅持的說道。
“啪!”
他剛剛說完,陳天齊直接一巴掌把他扇飛了,牙齒和鮮血更是掉了一地。
“混蛋,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你。”
陳天齊咬牙切齒,怒不可遏,要是這樣的話語傳到陳家主那裏,別說陳忠河死定了,就是他和他們中南省分局恐怕都會受到無法想象的牽連。
“局長,我――”
看到陳忠河繼續還要開口,陳天齊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混蛋,既然你這麼不知所謂,那麼,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陳天齊怒吼一聲,就要對陳忠河下手。
不過。
這個時候。
張誌國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局長,稍安勿躁,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不妨聽一下他為什麼這麼說。”
雖然張誌國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在他的雙眸之中,同樣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不單單張誌國,就是孫浩然和其他局長,也都是一樣的神色。
顯而易見,要是他陳天齊和他們中南省分局不給一個說法的話,他和他們中南省分局恐怕都不能善了了。
“哼。”
陳天齊狠狠地瞪了一眼陳忠河,不再說什麼,隻是他皺起的眉頭越來越深了。
“陳副局長,你剛才說那個小子遠遠地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張誌國望向了陳忠河,神色陰沉,語氣森冷的說道。
和張誌國一樣,孫浩然和其他局長也都把目光望向了陳忠河。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陳忠河開口了。
“好,我就把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訴你們。”
“我們局長知道,我們幾個副局長本來要去長原市的――就是這樣,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已經全部死在了那個人的手中。”
“你們也都是化境的修為,你們應該也知道,那個青年既然能夠輕而易舉的殺死我們,那麼他的修為絕對不僅僅隻是化境的境界,所以這樣的一個天才青年,我們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陳忠河把自己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
可是。
聽到他的話語之後,不管是張誌國,還是其他人,都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神色。
顯而易見,他們根本就沒有把陳忠河的話語當做一回事。
“陳副局長呀陳副局長,他之所以能夠輕而易舉的殺了你們,那是因為你們太廢物了,知不知道。”
孫浩然立馬冷笑一聲,不屑而又輕視的說道。
“不錯,我們這些人也能夠輕而易舉的殺了你們好不好。”
“我看你這是被那個青年給嚇破了膽子。”
“陳局長,這就是你們的副局長嗎,簡直給我們華夏武道局丟人現眼。”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了。
“陳忠河。”
隨著張誌國一開口,眾人的話語不由得停了下來,然後繼續說道:“對了,你說那個青年讓你給我們帶一句話,你現在可以把那句話告訴我們了。”
聞言。
不管是陳天齊,還是孫浩然他們,再一次把注意力聚集在了陳忠河的身上。
雖然他們並沒有把陳忠河的話語當做一回事,但是,他們還是想要知道那個青年到底說了什麼。
“葉先生讓我通知你們,以及所有投向陳家的華夏武道局眾人,讓你們在三天之內去見一下葉先生,要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陳忠河隻能把葉浩讓他轉告的事情說了出來。
話音一落。
“哈哈哈。”
就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張誌國直接笑了起來。
“哈哈哈。”
孫浩然緊隨其後。
“哈哈哈。”
就連陳天齊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哈哈哈。”
其他局長更加不要說,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可以清楚地看出來,在他們所有人的笑聲之中,都充滿了不屑和戲謔,還有深深地不以為然。
“我覺得我們最好聽葉先生的。”
陳忠河知道他們並沒有把葉先生的話語當做一回事,不由得出言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