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們這些畜生。”
“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待我們,我們也是人類。”特納悲憤交加,一身血光大盛,看得出特納在極力的掙紮。
隻是,那捆綁她的繩索似乎是專為了對付吸血鬼而準備,特納越是掙紮,繩索勒得越緊,甚至有一些都勒進特納的皮肉中了。
“哦哦哦。”
“人類?那是曾經了,現在的你也配嗎。”
“多麼美妙的一幕啊,捆綁大戲呢,若不是你是個值錢貨,我還真想好好享用一下你呢。”安吉顯得猥瑣的說道。
隻是身旁的獵人除了那盧克,似乎都堆他的這種惡趣味笑話並不感興趣,安吉尷尬的幹笑了兩聲。
顯得很沒意思的下令:“帶走吧,把她的那些同伴引來,就靠她了。”
安吉下令。
就有兩個獵人上去粗魯的扯著特納就要離開。
這時。
躺地上的馬修卻掙紮著站了起來。
“混蛋。”
“你們耳朵聾了嗎,不準動特納老師,她是我們老大吩咐要保護的。”馬修吼道,隻是這一吼,又挨了那安吉一腳。
一腳把馬修踹翻在地,安吉顯得有些惱怒的直接從腰側的皮袋裏直接掏出一把彎刀。
“雜種。”
“給你臉了是不?”
“你真以為老子隻殺怪物是嗎?”跟著,安吉拿著彎刀,一臉凶狠的朝著倒在地上的馬修走了過去,馬修的臉上浮現了恐懼之色。
明顯的看出身體有些發抖。
“畜生,不要傷害我的學生。”特納瘋狂的掙紮,以至於自己的身體都變得血淋淋的,隻是這種掙紮卻顯得很徒勞,反而讓她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安吉。”
“你要幹什麼?”
“獵人規則,我們不能殺人的。”眼見安吉似乎要對馬修動手,當即有另外一名獵人急忙出聲說道。
安吉的眉頭跳了一下,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這名獵人。
“哼,就你多事,獵人規則我還不懂嗎?”
“不過。”
“不能殺,給他點教訓總行吧,這麼不聽話,就把耳朵切了好了。”安吉獰笑一聲,一隻手抓著馬修的衣領,慢慢把彎刀提起。
馬修整個臉煞白。
特納還在瘋狂的怒罵,眼中已含淚水。
之前出言阻止安吉的那名獵人有些不忍的還要說話,卻被身旁的隊友給拉了下來,並朝他默默的搖了搖頭。
安吉這個家夥本就他們這些獵人中最厲害的,而且為人小肚雞腸睚眥必報。
“小子。”
“這次長點記性,以後記得乖乖聽話。”說罷,安吉就要動手。
就這時。
突然傳來轟的一聲,房間的大門直接被四分五裂。
一個人影宛若炮彈般的衝了進來。
下一秒。
安吉一聲怪叫,整個人就被捏著脖子按在了牆上。
“我倒要看看。”
“你有什麼本事動我的小弟。”滿身殺意的蕭運眼神逼呢老公呢給,一隻手就這樣掐著安吉的脖子。
所有人的轉頭看向了蕭運這一邊,而安吉的臉上更是驚懼無比。
“虎……”
“你。”
“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
“怎麼可能這麼快。”安吉不但不信,而且還驚懼,蕭運明明就被他的計策吸引走了,為何這麼快就回來。
而且。
他這次更是切身的體會到了蕭運的強大,他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就被蕭運捏著脖子摁在了牆上。
“怎麼?”
“我這麼快回來,你很失望?”蕭運目光冷漠,然後轉頭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馬修,以及全身是血的特納。
眼神再次一凝。
“老大。”
“蕭。”
馬修一臉驚喜的爬起身,急忙跑到了蕭運身邊,蕭運既然回來了,那就完事無憂了。
特納則顯得有些震驚。
雖然之前她的姐姐蒂雅曾說過,蕭運是個獵人,可……獵人有這麼強的嗎?
朝兩人點了點頭。
蕭運看向屋子裏的所有獵人,冰冷得讓人打寒蟬。
“老虎……”
蕭運抬手打斷了想要說話的人:“之前,蕭某曾明言,不準傷害特納老師,你們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嗎。”
蕭運一聲冷喝。
那些獵人紛紛轉頭,沒一人敢直麵蕭運的眼睛。
這一刻的蕭運。
冷得恐怖。
“老虎!”
“你這是幹什麼,你別忘記了他們是怪物,我們是人類,你這樣做……”被摁在牆上的安吉有些羞惱的說道。
“聒噪。”
“蕭某此次來M,雖是為了屠殺異族而來,可也不是不知好壞之輩。”
“我說過不能動,那就是不能動。”
“你既然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了。”
“你剛才對我小弟要做的事,我現在就奉還給你好了。”
“既然不聽話,留著耳朵何用。”說完。
蕭運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一隻手摁著安吉,另外一隻手伸出,滋啦的一聲,直接把安吉的耳朵給活生生的撕扯了下來。
不是用刀。
是直接用手扯的……
扯完右耳,又是左耳,其疼痛可想而知。
“啊!”
“我要殺了你,你個瘋子,我要殺了你啊。”
整個房中隻聽得到安吉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這一幕直看得那些獵人忍不住的打冷顫。
這個華夏人。
簡直太恐怖了,比之地獄來的惡魔還要過之。
“你說什麼?”
“你還要殺我?”
“哈。”
“既如此,那留你不得。”蕭運一聲冷笑。
那安吉正心中頓時叫不好,後悔卻也已晚了,蕭運一隻手像抓籃球一樣的抓在安吉的腦袋上。
輕輕一用力。
隻聽得噗的一聲脆響,安吉的腦袋宛若西瓜一般破碎落地。
手一鬆。
安吉那沒有腦袋的屍體軟趴趴的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
包括馬修和特納在內,這一刻都是一腦袋的恐怖。
今天發生的事,哪怕是見慣了血腥場麵的獵人,都得做噩夢。
“現在說說吧。”
“今天的行動,還有誰是指使者,把蕭某騙走再動,挺能耐啊。”
“沒人說的話,我就全殺了。”蕭運轉頭,冰冷的看著房中的所有獵人。
其餘獵人紛紛不由而同後退了一步,每個人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指著盧克。
這個家夥。
的確就是這次行動的另一個主要安排者。
盧克頓時雙腳一軟。
軟趴趴的就跪在了地上。
“別。”
“別殺我,我交待,我什麼都交待,都是安吉指使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