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基地七八公裏的一條小路上。
一輛越野車停在這裏。
“呼呼,喂主任嗎,任務已經完成了,而且隻要我們能保證有其他隊接收的話,應該還會有人離開寅隊。”白衣人打通了武技部主任的電話,把此行的事情全部做了彙報。
“哈哈哈,好,幹得不錯,那姓蕭的如此狂妄,這就是下場。”主任明顯很開心。
“對了,你怎麼氣喘籲籲的,不會是被發現了吧。”跟著主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他的這個下屬感覺做了劇烈運動一樣。
“沒有被發現,遇到了幾頭狼,我被襲擊了。”白衣人有些惱火的說道,和寅隊的內應對接過後,他就第一時間離開了。
可沒想到。
竟然遇到了狼,而且直接就襲擊他。
雖然沒有受什麼重傷,可也是一身抓痕,衣衫都被撕扯得差不多了。
另外一邊。
矮個男滿臉欣喜的往基地趕去,那本武技他粗略的看了一下,的確是強得可以,現在隻要他能夠進入武者序列,直接就可以依靠那本武技成為黃階中的強者。
他本出身貧窮,能夠進入地組就已經歡天喜地了。
可沒想到。
竟然還能拿到這樣的好處,而條件,隻需要做一個簡單的內應就可以了。
幸福來得太輕鬆。
矮個男越想越是興奮,他現在需要去找那三個老隊員談一談了,一旦讓三個老隊員離開寅隊,他相信,他絕對還會得到一筆更豐盛的回報。
歡快回到訓練場的矮個男第一眼就看到了訓練場上所有隊員集合戰列,而蕭閻王正坐在一個椅子上,悠哉的抽著煙。
一看到這畫麵,矮個男頓時心裏一個咯噔,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
“朱能,集合命令下達已經八分鍾,你為何遲遲不出現。”蝴蝶冷聲喝道。
一滴冷汗頓時從朱能的額頭上滴下。
“報,報告,我去森林裏訓練去了。”
“去森林裏訓練?”
“隊長規定,除了玄階,所有修煉隊員必須在訓練場中,誰給你的權力去森林裏的。”蝴蝶的眼中閃過一抹譏諷。
“我是看副隊你們都喜歡往森林裏跑,所以我也就進去了,沒想到因此違背了隊長的命令。”矮個男身體有些發抖的說道。
違反了蕭閻王的命令,這下場可是會很慘的。
“嗬,所以你是認為,森林裏機會更多是嗎?”蝴蝶冷笑看著矮個男,朱能頓時心裏不由自主的連跳幾下,難道他做的事暴露了嗎?
“搜身。”跟著蝴蝶輕喝了一聲,鐵柱領命,直接上前開始對朱能搜身,這倒是讓朱能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早有準備,沒把武技帶在身上。
隻要沒有真憑實據,他最多也就得一個違背命令的懲罰,總比背叛來得輕鬆多了。
“隊長,副隊,沒有搜到任何東西。”鐵柱轉頭說道。
這一幕,把列隊的隊員給看得有些懵,不知這是什麼意思,一開始隻是以為要懲罰違儲能背命令,可竟然搜身,莫非這事還有別的隱情?
一眾隊員中,隻有蝴蝶和黃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歸隊吧。”蕭運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鐵柱歸隊。
朱能再次鬆了一口氣,看來他的事情還沒敗露。
就這時,蕭運的一句話,讓朱能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你是不是以為沒事了?”
“啊,隊長,朱能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違背你的命令了,還請隊長懲罰。”朱能急忙說道。
“人都是有貪欲的,我理解你的行為,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
“自己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考慮不計較這次的錯誤。”蕭運點上一支煙,緩緩說道。
“這,什麼東西?我不知道隊長你在說什麼。”朱能一咬牙,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以寅隊如今的狀態是不可能得到什麼好武技的,他的那本武技一旦交出,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而且。
沒有真憑實據,他不相信蕭運會對他怎麼樣。
“機會給你了,你自己不珍惜就別怪我了,你以為你把東西藏在森林裏,蕭某就找不到了嗎?”
“天真!”
說完,蕭運輕輕的拍了拍手。
一頭小狼從森林裏快速跑出,嘴裏銜著的正是朱能藏好的那本武技。
一看到這個,朱能頓時頭皮一麻,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找得到的?
“說一說吧,這是怎麼回事。”跟著,蕭運就把那本武技摔在了地上,一眾隊員看去,頓時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寅隊沒武技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可現在竟然多出了這麼一本,他朱能一個新隊員哪裏來的能耐能得到武技,不用說也是和武技部牽扯上了。
“王八蛋,你竟然敢背叛寅隊。”
“狗日的,老子撕碎你。”
“雜種。”
鐵錘當先開口,緊跟著老隊員們紛紛喝罵出聲。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能看出他們的心中有多麼的憤怒。
背叛。
是他們這種人最不能容忍的,一旦執行危險的任務,他們最信任的就是同伴,這樣的隊友怎麼讓他們放心交出後背,背叛,行伍中的大忌。
群情洶湧,朱能一時之間臉紅到了極點。
然而。
他並不後悔。
隻見朱能一咬牙,突然大聲吼道:“我這樣做有什麼錯,成為武者沒有武技,我們拿什麼和別人比,你們捫心自問,武技對你們就沒有誘惑嗎。”
這一說。
隊員們更是憤怒了。
就連陳勇幾個新人看向朱能時,也帶著了一抹鄙視。
他們這些人都是從普通士兵一步步做到兵王,再參加考核地組的。
沒有武技他們也同樣不甘。
不過,最基本的原則是明白的。
背叛……他們做不到。
蕭運輕輕抬手,隊員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轉頭看向隊列。
“武技,先不說別人給不給,就算有,我也不會用。”
“所以。”
“蕭某今天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想要離開寅隊的趁早,過了今夜,再有他想,蕭某就當作背叛處理了。”蕭運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
就像是在單純的說這件事。
“頭兒,你說什麼呢,我們這些人都是寅隊老人了,怎麼可能像朱能那個雜碎。”說罷鐵錘轉頭看向人群:“老子今天倒要看看,誰特麼的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