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著情況對蘇鈺不利,秦天一個飛身而起,朝著那人攔截了過去,很顯然對方是沒有發現秦天的,可就在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已然是來不及了,直接搭配秦天直接打飛了出去,隨後秦天便騰空,在半空之中雙手負立。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障眼法而已,你們這些人竟然還當真了,看樣子除了能力比較強悍之外,智商壓根就不在線!”
麵對秦天的嘲諷兩人的臉色並不好看,之所以會這樣突然出擊那也是之前宙斯跟他商量好的身為宙斯的師傅並不屑去偷襲,但是在宙斯的再三要求之下,他也隻能是照辦,畢竟這是自己唯一一個能夠看得上眼的徒弟。
“我到時候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秦天說著手中的長劍,就已經朝著兩人招呼了過去,所以對於這突然起來的變故感到有些詫異,但是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秦天所布置下的一個陷阱。
“你怎麼可能呢?但是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而且你已經身負重傷了,為什麼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恢複過來?難不成是我的攻擊對你毫無用處嗎?但是話又說回來,可是當時你走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子的!”
宙斯壓根就不明白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裏了,難不成是幾天走了嗎?但是很顯然也不是,但是的秦天確實也已經身負重傷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師傅在想念鄭智下得出來的結論,這樣一來的話,秦天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方式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恢複如初呢?
說句不好聽的,當時的自己在受到了一係列的傷害之後,如果沒有自己師傅在身邊加以幫助的話,他根本就走不到現在的。
“廢話這麼多幹什麼?”秦天很是不屑的說道,最後他發出來的東西就猶如閃電一般,讓人閃躲不及,可是在作死師傅的戰神阻撓之下,也算是打了個平手。
別看著自己這兩人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宙斯也隻能是拉著自己的師傅,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芯片的實現,然後秦天並沒有去追,而是看著他們兩人遠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蘇鈺所以有些不解,明明就快要成功了,但是他卻就這樣把人給放走,難不成就不擔心放虎歸山了,還是說這段時間以來秦天已經變成了比佛祖還要仁慈的人,根本就不會痛下殺手。
麵對這樣的情況,秦天笑的解釋。
“其實很簡單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現在把這兩人給殺了,那麼他們背後之人肯定還會派出更為厲害的人來對付我們,這樣一來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陷入了被動之中,我自己想了想之後,隻有範長線釣大魚,隻有讓他們感到安穩就可以!”
至於自己為什麼忽然之間會力量充沛,而且修為又恢複到鼎盛時期,那是因為自己在見到龜老兄弟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們用秘術給恢複過來了,但是在他臨走之前,龜老大給他們倒了一杯茶水,也就是因為這一杯茶讓秦天恢複如初的。
“我是真搞不懂你這家夥到底是走了什麼歌死命了,什麼事情都能夠被你碰得見,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咱們還是朋友,不至於提心吊膽的想著有朝一日會被你給殺了!”
對於秦天的所作所為他都已經司空見慣了,畢竟沒有任何一次秦天不是瞞著自己去做一些事情的,但是話又說回來,與其這樣還不如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而此時的宙斯帶著師傅逃離到某個地方的時候,他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對於秦天這樣極其恐怖的存在,他甚至是有些後悔,在沒有得到任何支援的情況下對他動手,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他就應該多帶一些人過來,也不至於會如此的狼狽。
“我早就跟你說了,他絕對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可以看懂的,但是你這孩子卻從來都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這麼多年來我可什麼時候害過你?”
麵對自己師傅這話宙斯有些羞愧難當,確實如果不是他的話,事情就不會這樣,同時自己的師傅也不會遭受到這樣的羞辱。
可要是換做尋常人的話,在這些事情之後必然會也會有所收斂,但是宙斯並沒有,他甚至是越挫越勇,覺得有必要好好的去做一番,這樣才能夠讓自己感到心神愉悅。
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也就不去管。
“為師這段時間就要回歸山林,好好的修煉了你自己多注意吧。”
老者說完這話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宙斯的麵前,他之所以會這樣做,那是因為在他看來秦天的趨勢也已經是勢不可擋了,如果他再肆意妄為的話很有可能會將自己給賠進去,所以說在麵對自己徒弟的時候,他確實也對他寵愛有加,但是這樣的寵愛並不代表著他可以為了徒弟去赴湯蹈火。
而且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對方若是不願意聽,那也沒有辦法,真的是隨他去,但是在抽絲眼裏卻不是這樣想的,他覺得是自己的師傅徹底的拋棄了她,所以才會這樣,但是看著師傅遠去的背影,他也不好意思把人給叫回來,隻能想著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能夠做到那個位置上,必然也會讓師傅看看站在群裏的頂峰,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勝任的。
在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後,宙斯滿臉的陰霾,而身邊的那些妻妾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是默默的守著他。
“先生這段時間好像一直都不是很高興,似乎是遇到了什麼特別困難的事……”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走了出來,而且看起來是亭亭玉立的那種,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清純的猶如白蓮花一般。
“我勸你還是少操心這些事情,先生的事可不是我們這些做妻子的隨意猜測的。”
兩人正在說話的功夫聲音就傳到了宙斯的耳朵裏,湯姆的站起身來看著外頭出現的人,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清醒,這可是他求而不得的人了,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自己麵前了,哪怕是好幾次他前去找人的時候,都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給婉拒了。
這回倒好,竟然主動走出來了,怎麼讓他不高興呢?可當宙斯走過去,想要拉著他的手詢問進去的時候,卻又被他給躲開了。
這人做事這人做事有些不知所措,難不成他又有哪裏得罪了對方,但是仔細想想似乎有沒有隻能是默默的歎了口氣,想來兩人之間倒也沒有那麼多的緣分,否則也不至於會這樣了。
“我這次來是想來給先生分憂的,等到這一次我的任務能夠完全的交上答卷,那麼我必然也會將自己雙手奉上…”
“倒也不是為了別的,隻是想著先生,教會我的東西,自然也要回報給先生,還請先生準許我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