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巨大的光球掀起的氣浪足夠讓他飛出去老遠。
如果不是秦天的反應足夠快,說不定就被這氣浪所傷他將那年輕的人拉在半空之中,緊接著便就看到不遠處飛下來的一人。
這人的速度很快,在看到秦天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停頓了自己的動作,有些狐疑的看著他,想來對於秦天的出現他們也是始料未及的,隨後那人又指著秦天身後的人開口說了一句。
“我不想與你為敵,但是你背後的那個叛徒必須要交出來,他的存在已經影響到了整個世界以及各個位麵的規則,我不管你是誰,即便是你有強大的能力,但是如果你不把他交出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對方的樣子大多已經能夠確定,他是從何而來的秦天之前就從年輕人的嘴裏知道了一些,那就是對方在這個界麵根本就不能夠施展出全部的法律,所以對於他來說倒也還算是可以應付的。
“這句話正好是我想要跟你說的,我不管你是從哪裏來,現在以最快的速度從我眼前消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從上神界過來這邊絕對會將你身上的修為全部的壓製住,這樣一來的話即便是我輕輕一招就能夠將你打飛出去,這對於你來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反倒是落得一個笑話,與其這樣不自量力,還不如好好的想想該怎麼全身而退!”
秦天這話異常的冷漠,在那人的眼神當中也看到了一絲錯愕,隨後惡狠狠地瞪了秦天身後的人一眼很簡單,這一切也都是那人說的,但是並不知道才剛剛見上一麵就會對秦天死心塌地,甚至是將這並不明確的秘密告訴給他。
“我知道你你就是秦天對吧,看樣子你現如今的修為,遠遠超出了我們之前所預料的。”
“你現在可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正是因為你所一陣的東西,我醜話說在前頭,遲早有一天你也會出現在那兒的,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接住我幾招!”
其實就在秦天,剛剛以一己之力躲過了他的攻擊時,男人的眼神當中就有些恐懼了,一個尋常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竟然可以這麼輕鬆的躲過了他的攻擊,那麼也就意味著眼前這個人的能力根本就不低,如果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他如果這樣做了,那麼絕對會把自己推上了萬丈深淵,這於情於理都不算是特別合適的做法。
看到那人走了之後,身邊的人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很顯然他對於對方的出現也感到無比的恐懼。
秦天看了他一眼之後,說了一句,“既然無家可歸的話,那就跟在我身邊吧,不過我醜話先說在前頭,但凡是我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麼不好意思了,我會讓你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秦天的話剛說完,對方就點頭如搗蒜,說實話對於秦天所散發出來的政治利益,他內心深處也會感到十分的恐懼,甚至是不亞於剛剛出現的那個男人,但是話又說回來,對方可能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但是在這裏如果真的把秦天給惹不高興了,那麼就離他的死期不遠了。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這個時候,年輕的人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叫做飛鸞。
“怎麼像是個女人的名字?”
秦天滿是狐疑的說道,可話音剛落,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再次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樣子,這讓秦天感到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他也有點能夠接受了,畢竟對於這種可以隨意幻化成別人的能力,他也是有所了解。
“為什麼在你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疑惑甚至是震驚呢?難道說你對於我現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
麵對這話秦天也隻是一笑置之。
“算了,看你這樣子似乎已經是知道一些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多解釋了,沒錯,我就是那個界麵的宮主。”
飛鸞說到這的時候,眼神當中也帶著些許的得意,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管是在哪裏都會受到別人的尊重,但是對方在得知自己的身份時卻依舊是那樣無所謂的樣子,這讓飛鸞覺得有些被輕視了。
等到秦天將女人帶回來的時候,所欲所表現出來的正經,可是一點都沒有任何的隱藏,反倒是對於這個女人的出現感到十分的疑惑,可就在這時飛鸞卻沒由來地說了一句。
“菩提樹你怎麼也在這?”
麵對這個話,蘇鈺更是不明白了,自己怎麼就成了一棵菩提樹了,隨即他將疑惑的目光看到秦天的身上,眼神當中帶著些許的不解。
“你就是那顆菩提樹呀,而且你身上結的那個果子呢,怎麼不見了?哦,對在那!”
飛鸞笑著指向了身邊站著的花芊芊,一臉的笑容,隨後又像是自來熟一樣,將花芊芊抱在了懷裏,像是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的老友一樣,隻不過讓花芊芊感到意外的是,自己壓根就不認識他。
“你到底是從哪裏找來了這樣的一個神經病啊,他說的一些話我怎麼都聽不明白呢?”
秦天將事情的真相一無意識的說了出來,這就讓蘇鈺更是不解了,人都已經把他的父親給殺了,這回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人給放了呢?難不成是因為他覺得那兩人對他有過一些幫助,甚至是對於自己父親的死亡感到十分的認同,哪怕是一點懷疑都沒有。
“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秦天淡淡的說道如果有懷疑那也是真的,隻不過還沒有想到那個點而已,他想如果再過一段時間的話,大概就能夠想明白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隻不過在這之前他有一種錯覺,那就是秦子玉的死並不能夠完全的怪在這兩人的手上,很有可能會是因為另外一種原因導致的,隻有大可能的原因是他們倆人被別人利用了。
“算了,你的行事作風有時候我是真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隨你便好了,反正你自己心裏清楚。”
蘇鈺對於自己是一棵菩提樹的事情,感到很不解,隨後他又走到了花芊芊的身邊,開口詢問了整件事情的緣由,但是那個叫做飛鸞的人此時此刻卻不願意再多說什麼了,這就讓蘇鈺的心感到有些難受。
“不是我說,你既然都已經說了,那是不是就應該說明白一些,而並非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跟我說?”
蘇鈺極其鬱悶的說道。
“你想要知道大可以去問他,我所了解的也不過是一些片麵的東西而已。”
飛鸞笑著聳了聳肩,回了一句。